在绝对实力的碾压面前,任何的高傲,都显得极为可笑!
江河,彻底慌了!
四大凶兽扑面而来的那股子气场,绝对不是他一个被压制在半步元婴期的武者能够抵御的,哪怕是他最巅峰的时期,也无法独自面对此等场面。
“等一下……等一下!”
江河挡在最前面,一张老脸,苍白如纸,“小友,我等只不过是口角之争,不至于起杀心吧?您……您……”
“不至于?呵……”唐昊玩味地望着他,“老头,我且问你,我若没有此等实力,又坚持不给你们冰霜长矛,尔等又会怎么做?尔等是不是也不至于起杀心啊?”
“这……这……”
江河羞愧难当,更不好意思去说那些自欺欺人的蠢话。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世界弱肉强食,以武为尊,你不知道?说白了!你们也是一帮欺软怕硬之徒!”
“这……”
“杀----”
四大凶兽过处,寸草不生。
在绝对实力碾压下,他们没有任何一点的机会。
但异变还是发生了。
“小子,你给我等着……”
就在大日獒皇一爪拍向嬴阳朔的刹那,他眉心突然释放出一个大金钟的虚影,荡开了獒爪,下一瞬空间一阵扭曲,竟带着他远遁。
“是空间法器!”
猫灵圣母蹙眉道,“爹爹,此子倘若回去,会给您造成巨大的麻烦!”
“让他先跑一阵!”
在空间武圣面前动用空间法器,不是关公面前舞大刀吗?
“嗖……”
刹那间,唐昊没了踪影,连气息都察觉不到。
“嘶……”
三人四兽,皆倒吸一口凉气,瞠目结舌。
“爹爹的强大,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
“刚才……那是空间秘术吧?爹爹这才多大啊?据说大陆中那些可怕的老东西,才有如此神通!”
“收拾一下现场吧!不然,等爹爹回来,看到这一幕,他肯定会不开心的。”
“好嘞……”
紫夏谷外,一处密林。
“爷爷?这个小钟是什么东西啊?它有什么用呢?我喜欢宝剑!”
“小糊涂蛋,这个叫做流光金钟罩,是一件地级法器,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帮你躲过致命危机呢。”
“可我刚刚把灵力注入其中,它没有任何反应。”
“傻孩子!这可是地级法器,以你现在的修为,怎能驾驭?日后啊,等你步入元婴,就可使用了,你可别告诉其他人哦!”
“好的,爷爷……”
狼狈的嬴阳朔,脑海中不断闪过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爷爷说过的话,急速地朝着官军封锁线的位置跑去,可他脚步踉跄,面色苍白,全身冒着虚汗,昏昏欲睡,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栽倒在地。
他远没达到元婴之境,刚才,耗尽全身灵气,才勉强驱动了流光金钟罩,逃出了墓府,而且方向没有控制好,如今已然是强弩之末。
“再快点……再快点……”
只要找到官军,亮出他的身份牌,肯定能得到庇护。
“呵……累吗?”
就在他快要跑出密林之时,身边却出现了一个恐怖的声音。
不是唐昊,又是谁呢?
以他空间圣体的威力,只要追寻空间能量的变化,瞬息就能找到他。
“谁?滚出来?”
嬴阳朔宛如惊弓之鸟,立马祭出了武魂,警惕地防备着四周,可这过度的灵力消耗,竟让他瞬间口吐鲜血,跪在了地上。
“我在这儿呢。”
那声音……好像在头顶?
嬴阳朔猛然抬头,只见一双大脚在他眼前,无限放大。
“砰----”
重重地将他的脑袋,踩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能追上我?我可是……”
“家底挺厚,地级空间系法器,的确挺让人意外的!”唐昊轻描淡写地道,“不过呢,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该夸你没脑子呢?”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几个时辰前,紫夏谷中,鲁千所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你是说……”
“没错!地级法器虽然珍贵,但我抬手间就可以制造,我要是你啊,看到我这么可怕的人,远远地躲开了,你倒好,非要往上凑,来彰显自己可怜的优越感,可笑!可笑!”
“呼呼呼……”
嬴阳朔大口喘着粗气,直到此刻,才明白了此人的强大。
“上仙,求求你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蠢!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们恭亲王府,肯定将您视作座上宾,到时候,您还有有可能见到皇帝陛下,得到他的赏识也说不定呢?您说呢?”
“啧啧啧……原来你也是条狗啊!我还以为王孙贵胄是什么牛马呢?说来,好失望!”
“你……你想干嘛?”
“问阎王去吧!”
“砰……”
一脚,嬴阳朔化作齑粉!
“告!恭喜宿主达成隐藏任务,奖励父爱值十万,爹之段位跃升白银一。“
“我尼玛!我说我之前这么想杀他呢?原来是有奖励啊!”
“胡说!分明是你看不惯有人在你面前装逼。”系统一副欠揍的语气,“你这种人,是真的恨装逼的人吗?不!你是恨装逼的人,不是自己!”
唐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古人诚不我欺啊!
“要不你是个系统,我还真以为,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
“好大儿,你敢僭越?叫爹!”
唐昊一脸懵逼!这玩意儿就欠抽!
“白银一?没奖励吗?我何时才能王者啊?”
“想得美!你当本爹是慈善家啊?打个游戏还得氪金呢,爹已经对你很好了!”
“我尼玛……”
斗嘴的欢乐时光。
“告!恭喜宿主解锁主线任务,刺杀恭亲王!”
唐昊停顿了短暂两秒钟,随后口吐芬芳,儒雅随和,好优美的中国话。
“骂完了?”
“完了!”
“侮辱本系统,惩罚开始,十万伏特!”
“呵呵……老子可是天雷圣体……呜呜呜……”
半晌之后,唐昊被点得浑身焦黑,头发竖立。
“你……”
“你再骂?养不教父之过!”
“好吧!我服了!”唐昊攥了攥拳,忍气吞声,话锋一转,“你特么让我刺杀恭亲王干嘛?人家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