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过后,赵桓再次睁眼,已是日上三竿,望着枕边带着泪痕,还在熟睡的佳人,赵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回想起昨晚,自己是不是过于凶悍了。
弄玉的皮肤细致白腻,如同羊脂玉一般晶莹剔透,再加上其娇羞的性格,只要赵桓稍作挑逗,白玉般的身子就会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
赵桓忍不住刮了刮弄玉的琼鼻,不曾想这个动作却将她弄醒了。
“殿,殿下......”弄玉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直到红了耳根为止。
“好好歇着!”赵桓翻身下床,穿起衣物。
“奴婢来帮殿下更衣......”
“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以前赵桓年纪小,住在柳贵妃的寝宫,都是由弄玉为他穿戴衣物。说起这个,赵桓刚穿越过来那会儿,穿衣的习惯却是没变,习惯从左往右,这纯粹是野蛮人的标志,披发左衽。被皇宫中监察衣着的太监看到,差点没被气死。
“倒是本王,昨晚弄疼你了吧?今天本王来服侍弄玉姐穿衣!”赵桓嘿嘿一笑,一双贱手十分不老实,从后环抱住弄玉的娇躯。
弄玉被挑弄的俏脸滚烫,喘息声愈发粗重,雪白的身躯也染上了一层红霞,显然是已经动了情。
正当赵桓犹豫要不要提枪上阵时,卧房的门被一把推开,是柳贵妃来了,她是过来人,一见二人倒也不羞,只是把弄玉搞得满脸通红,将身子埋到被子里才罢休。
“娘,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赵桓也是个脸皮厚的,早已平复了心情,看不出方才猥琐的模样。
“娘进儿子的房间还要打招呼不成?”柳贵妃毫不客气地坐在床榻上,一双玉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弄玉的手。
“嘿嘿,娘不是想抱孙子么,儿子这不是正在努力么?”
“现在知道你弄玉姐的好了?当初让你把她收入房中,你可是百般不愿意,”柳贵妃翻了个白眼,接着叹了口气道,“弄玉这孩子命苦,从小父母双亡,被娘养在身边当女儿一样对待,她虽然成不了你的正妃,但你可不能欺负她!”
“放心吧娘,你看儿子像是父皇那样薄情寡义之人吗?”赵桓拍着胸脯道。
提起赵元宏,柳贵妃的神色明显一黯,赵桓眼见自己说错了话,忙说了些讨欢喜的话,这才让柳贵妃重展笑颜。
“对了,那个姓木的丫头是怎么回事,你让三德子把她领回王府,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娘?”柳贵妃想起了木玄英,问道。
“奥,那个木玄英啊,她是木氏土司首领的女儿,儿子已经和那边达成了合作,他们不放心,便让女儿跟随左右。”
接着赵桓又将在木氏土司的事简单说给了柳贵妃,其中隐去了沈夫人下毒一事,不然以柳贵妃的性子,非去掐死木玄英不可。
“嗯,这个沈氏娘以前还打过照面,不曾想已经沦落至此,”柳贵妃叹了口气,“不过倒是个会做人的,娘看那丫头虽然黑瘦了些,但确实个美人胚子,屁股和腰也还算开阔,以后也是个好生养的!”
到底是离了压抑的皇宫,柳贵妃在岭南可谓是放飞了自我,如此虎狼之词张口就来,惊得赵桓是目瞪口呆,这还是以前那个说话温声细语,夜里只会躲在深宫独自啜泣的母妃吗。
“娘,人家还小呢......”
“不小啦!娘生你的时候也就你这般年纪!”
赵桓如今正好十八,但此时男子却已二十为成年,不过放在其他大家族,想他这个年龄,儿子早就满地跑了。但赵桓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心中暗骂了一句赵元宏这个禽兽。
待到弄玉穿好衣衫,三人来到了主厅,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饭食,此时还流行分餐制,赵桓对此不甚感冒,特意令人打造了一张圆桌,一家人其乐融融坐在一起吃饭才香。
以前这个圆桌只有赵桓和柳贵妃两人,没事儿的时候何健也会上桌,他是赵桓的宗卫,不必避讳王府后宅。
但今日却多了弄玉和木玄英,弄玉坐在赵桓身旁,还是有些不习惯,如同受惊的小鹿,似乎只要赵桓或是柳贵妃说话声大一点,她就会立马起身。
“奴婢真的能上座吗?”
“都是一家人了,以后不用自从奴婢!”赵桓撇撇嘴道。
“是啊,桓儿如今还没有王妃,这王府的家事自有你我二人决断,你也算半个女主人了!”
男子主外,女子主内,王府的日常开销都由柳贵妃负责,如今多了弄玉也让她肩头上的担子少了几分。
而木玄英则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她盯着桌上的食物,早已口若悬河。她之前从未来过城市,一直在山林中游荡,昨日一来到邕州,着实令她大开眼界。
“还等什么,吃吧!”柳贵妃笑道。
吃饱喝足后,赵桓起身告辞,带着何健和木玄英朝州府走去,路上何健一番憋出内伤的样子,让赵桓感到一阵愧疚。
“何健,昨晚本王实在不是有意的,”赵桓真挚的道歉却让何健吓了一跳。
他连忙说道:“不怪您殿下,都是那个不开眼的家伙冲撞了您!”
何健犹豫了一会又说道,“殿下,那个家伙能不能交给俺处理?”
“当然!只要你别弄死他,”赵桓点头,对于这等坏人好事的傻x,相信何健会给他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三人来到州府,刘知远早就恭候多时,眼光毒辣的他一见赵桓神清气爽,心情不错的样子,立马道:“嘿嘿,殿下,昨晚万花楼玩的可还尽兴?”
“嗯?”赵桓瞪了他一眼,不提万花楼还好,一提起却败了兴致,“刘知州难道不知?昨晚可是有人胆大包天,在万花楼冲撞了本王!”
“啊,是谁这么大胆!”刘知远故作惊讶状。
“哼,”赵桓冷哼一声,他不信刘知远不知此事,那他在邕州这么多年可就白过了。
“不过下官倒是今早收了一封信,来自越国公府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