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故作沉思道,“希望皇后娘娘将来不要忘记今晚此事!”
“怎么可能会忘呢......”韩玉儿幽幽一叹。
赵桓不明所以,他觉得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刚要起身离去,韩玉儿却又开口道,“不过亥时而已,离着早朝时间还早,殿下何不留下多喝几杯?”
赵桓看着早已空空如也的酒杯,刚想说什么,谁料韩玉儿竟起身,手里端着一壶酒,亲自来到赵桓身旁为其斟酒。
赵桓大概猜到了韩玉儿想做什么,脑袋想走,可是身体却十分诚实,老老实实坐在原地,接过韩玉儿亲手倒满的酒杯。
酒香醉人,身旁佳人的幽香更是让人有些迷乱,赵桓这才注意到韩玉儿火红皇后礼服下竟然没搭什么内衬,真空上阵,露出大块雪白的肌肤。
连着喝了三杯酒,赵桓还想再喝一杯,谁料韩玉儿斟满酒却没有第一时间递过来,而是自己先喝了小半,转而交到了赵桓手里。
半杯残酒的意思很明确,韩玉儿不胜酒力,红扑扑的小脸分外可人,“怎么,殿下不愿喝?”
“有何不敢?”赵桓没有迟疑,仰头一饮而尽。
这杯酒明明与之前的酒没什么不同,仅仅是被韩玉儿喝过一半而已,但赵桓却觉得好似这是天下最烈的酒一般,炽热而又辛辣。
“我......”赵桓低声道,他自认酒力还算是正常人水平,这几杯酒还放不倒他,但身子的种种感觉却告诉他并非如此。
“这酒......为何这般......上头?”
“这酒里面我加了东西,”韩玉儿玉臂拦住赵桓,放在了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怕桓哥哥你不从,里面特意加了春药!”
“你......”赵桓还未说完,韩玉儿已经献上红唇。
这一下算是彻底将赵桓的欲火点燃,之前他曾“迫不得已”救过服下十倍春药的顾望秋,但今日他身上的剂量显然到不了这个数,但这股炽热,烧心烧肺,好似一个人在骨子给你挠痒,这种如蛆附骨带来的感觉实在让人足够火大。
赵桓的动作显然称不上温热,他三下五除二便将韩玉儿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
眼见即将遭到摧残,韩玉儿用最后的理智在赵桓耳边轻声道,“桓哥哥......别在这儿,到后面床榻上......”
......
火焰燃得凶猛,熄灭得自然也更快。
兰林殿后的床榻上,凌乱的被褥宣告着这里曾经爆发了一场大战,只不过现在已经归于平静。
床榻上,赵桓和韩玉儿紧紧相拥,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良久之后韩玉儿开口道,“桓哥哥,现在好受些了么?”
“好多了,”赵桓捋着韩玉儿的发丝轻声道,“只是没想到啊.......”他看着被褥上的一抹殷红久久无语。
方才他正奋勇作战时,却发现被褥被鲜血染红,他瞬间明白过来,韩玉儿还是处子之身。毕竟她与大皇子成婚时日是和赵桓同一天的不同地点。过了这么久,而赵桓这边连儿子都有了,可她还是处子,不得不让人好奇。
“大皇子他......心智不过一顽童,哪里懂得这些事......”韩玉儿红着脸说道,红扑扑的小脸像极了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赵桓是没忍住,头靠过去用牙齿轻咬了一口,接着大笑起来,“那还真是便宜我了,您说是吧,皇嫂?”
这声皇嫂顿时让韩玉儿羞赧的无地自容,忙将自己的头埋进被褥里,让人瞧不出神色。
赵桓笑了笑,手深入被褥,感受着韩玉儿细腻柔软的肌肤,“明日还要早朝,我就不多待了,万一被人看着我是从后宫出来的那就不好了!”
“我都不怕,桓哥哥还在意这些?”韩玉儿重新将头伸出来说道。
赵桓自然是不在乎这些言语的,不然他就不会亲手杀赵元宏和三皇子了,“我也不怕,但今晚与你商议的事太过......手下人都以为我会坐上那个位置,若是不及时告知安抚他们怕是会出乱子!”
“那好吧,”韩玉儿思索片刻也觉得赵桓是该离去了,“不过还有一事要告诉桓哥哥。”
“什么事?”
“那日你昏倒后有人夜半时分来找了我,要我毒杀桓哥哥!”
“是谁?”
“大宗正,赵德汉!”
.......
今日是楚王赵桓入主金陵以来第一次早朝,韩正言特意起了个大早,他太傅一职虽被张叔仁夺取,但伪帝做得算不得数,赵桓一入金陵便让他官复原职了。
大庆殿内,文武百官早已肃立左右,韩正言扫视了一眼,其中很多位置都空了出来,更有很多没见过的生面孔,见状他不由叹息一声。
张叔仁倒行逆施,在朝中不得人心,许多官员都不服他称帝之举,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而后张叔仁又扶持自己的党羽入朝。但没多久,赵桓入主金陵,又将这些依附张叔仁的幸进之臣全部抓起来论罪。
前方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此时空空如也,百官也不焦急,只是耐心等着,哪怕就算赵桓此时穿着皇帝冕服出现,他们也只是见怪不怪。
韩正言没有等太久,很快便迎来了今日第一人,是他的女儿韩玉儿。
以韩正言老辣的眼力自然瞧出了韩玉儿的变化,先前韩玉儿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如今却已经彻底绽放,而让这朵花绽放的人自不必多说。
一时间韩正言露出了古怪的神情,也不知是为韩玉儿高兴还是惋惜。
韩玉儿十分自然的坐在了龙椅上,这是她作为听政皇后的权利,她朝下方的百官说道,“前有奸臣张叔仁,世受国恩却不思忠君报国,反倒助长了其野心,险些酿成大错。幸而楚王及时兴兵,攘除奸佞,复大周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