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这个馊主意可是将国丈架在火上烤啊!”赵桓无奈笑道,“你信不信,明天就有弹劾国丈的奏章送来,而且数量绝对不会少,积年累月下来到了冬天宫里连炭火钱都省了,直接烧这些奏折就好了!”
“哼,那些狗官平日里一个个对百姓敲骨吸髓,现在让他们出点血怎么了?”一想到韩玉儿对她说的百姓被官员盘剥导致家破人亡,冯媛顿感一阵火气上涌。
“想法没错,但方法错了。”赵桓轻拍冯媛的后背,就像是在捋一只发怒小猫后背上的毛一样,“现在我回来了,这些就交给我来办!”
“至于国丈那边......弹劾他的奏章我会留中不发,但你转告他莫要因此倨傲,过些时日我会随便找个罪名让他回广州,省得在应天招人谩骂!”
冯国栋这么一闹,在应天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要是在让他留在应天恐怕海量的奏章会把国公府淹没。
“好,过几天我便告知父亲。”冯媛十分顺从的点头。
“对了还有一事,你从内库拿出银币铜币各两万转交给韩玉儿,让她交给韩相。”
“这是为何?”冯媛不解。
“傻丫头,韩相一直都是两袖清风,家无余财,就连应天的宅邸都是先帝看不下去才赐给他的。好歹也是我大周百官之首,难不成你要让他为了几万银钱砸锅卖铁么?说出去有损我大周威严,说不定异邦人还以为大周个个都是穷光蛋呢!”
冯媛被赵桓的话逗笑,“放心,待会我便让内库准备银钱!”一边说着她伸出手臂环抱住赵桓,一双手在他脑后交叉。
如此暧昧的动作,加上冯媛身上不断传来的幽香,让许久不曾食肉的赵桓有些情迷意乱。
冯媛适时将嘴唇贴近赵桓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道,“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在外征战的时候有没有偷吃?”
“咳咳!”赵桓连忙轻咳以掩饰尴尬。天地良心,他赵桓征讨齐国这段时间可从没乱来过,每天操心战事就让他心里憔悴了,哪里还有闲心思搞这些。
“话可不能乱说!我在外面可是一直想着你们,而且每天忙着打仗,怎么可能有那个闲工夫!”赵桓赶忙指天发誓。
“哼,我可不信!”
“信不信你马上就知道了!”赵桓知道多说无益,不如身体力行。他率先发动攻势,一只手先是攀上双峰。
“唔,看来朕的皇后的斋戒诚意十足啊,明显比之前小了许多!”
“胡说!”冯媛闻言恼羞成怒,刚要伸手去打赵桓,可突然身体一阵酥麻,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原来赵桓的另一只手也悄然发动进攻,上下夹击之下,冯媛显然是招架不住了
原来上方只是佯攻,真正的主攻方向却是另一处,毫无防备的冯媛瞬间被赵桓杀得丢盔弃甲,身子一软瘫软在赵桓怀中任由其摆布。
可即便城门俨然大开,冯媛已是被赵桓的攻势打得还不了手,但她却仍保持了一丝理智附在赵桓耳边问道,“对,对了,问你一件事。前阵子墨影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人,我问她是谁墨影也不肯说,只是交给了顾望秋处置。”
“后来还是我问了何健,他说是从邺城皇宫里带出来的,再问下去便死活不肯说。于是我便命人去探望探望这个从邺城来的神秘人,没想到那是位姿色不错的女子,所以我就好奇她究竟是谁。”
冯媛十分好奇,什么女子能让赵桓派出两员得力干将深入危机重重的邺城将她带出来,带到后宫后,她这个皇后却连其身份都不知。
“臣妾身为皇后,替陛下打理后宫女眷,若是连此人身份都不知道,实在不应该啊!”
赵桓没打算瞒着冯媛,既然她开口问了于是便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但莫要泄露给其他人。这女子名为萧妙淽,是顾望秋在齐国的故交,出征之日顾望秋曾恳请我留此人一命。至于她的身份......其实和朕差不多。”
得知萧妙淽真实身份后,冯媛也是吃惊地捂着小嘴,如此惊人的身份的确不能告知闲人。
“原来竟是齐国的......”冯媛忍不住惊叹道,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话说此人与你身份相当,姿色也说的过去,难道就不想......”
赵桓如今的地位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但说实在像萧妙淽这般身份地位与他相等的机会没有,而且她姿色也还过得去,要是说没想法那是不可能。
但此时赵桓可不会说什么煞风景的话,捋着冯媛青丝笑道,“我在外面时时刻刻想的可都是你啊,哪里还装得下别人?”
“是吗,我可不信!”
“信不信你马上就知道了!”赵桓一脸坏笑,在一声娇嗔声中将冯媛抱起,转身来到御书房后殿。前殿只有一张座位,地方太小,哪里有后殿的床榻宽敞,让他有足够的空间来折腾冯媛。
.......
和冯媛胡闹完已是傍晚时分,看着一滩烂泥般躺在床榻上的冯媛,赵桓神采奕奕,“现在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吗?”
冯媛则是一脸幽怨道,翻了个白眼道,“差点忘了,过会儿要去太后那里用晚膳。你看看你,把我弄成这样,太后看了不得笑话死!”
“哈哈,放心吧,娘可不会笑话你!”赵桓哈哈一笑,帮着已经脱力的冯媛重新穿戴好衣衫和冠饰,期间少不了上下其手,又招来一阵娇嗔和白眼。
不多时二人来到柳太后寝宫,瞧着精神焕发的宝贝儿子,再看看一脸幽怨,双腿发软的冯媛,已是过来人的柳太后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
不过她并没有怪罪二人失仪,而是忍不住抿嘴打趣道,“看来本宫过不了多久又能抱上孙子了!”
这话一出,冯媛瞬间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是赵桓轻咳两声转移话题,“咳咳,对了娘亲,儿子不在的这段时间过得可还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