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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公子,上一次调查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竟然是这群可恶的墨家把消息给暴露了。
还把我们的地方给透露了出来。”
“混账,这群墨家子弟是真可恶,我要宰了他们!”
说好的这江湖人要讲江湖的道义,尤其是你墨家更是具有江湖的这种气息,理应起到带头作用。
哪怕是失败了,也不能暴露雇主的消息。
然而,这群可恶的墨家众人此次不按套路出牌,还做出了如此天怒人怨之事。
更是直接把他们的位置给暴露出来,导致他们遭到了秦军的斩杀。
之前自己一直以为是身边人出了奸细,所以才导致秦军能把他们连锅给端了。
从始至终,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墨家的一行人,不讲武德,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当时自己身边人也跟自己谈过这样的想法,调查一下墨家,只是被自己给摇头拒绝了。
在自己的印象中,所有人都能背叛,唯独他墨家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
然而这脸打的实在是太快了,自己下面的人经过一番调查,已经将此事给调查清楚了。
这件事情就是他墨家之人做的,他墨家之人背信弃义,做出了这样的事儿,为天下人不耻。
本来已经派人想着要去墨门亲自寻找一番,跟他们说说此事。
只是抵达到了墨家所在的地方,众人惊呼,这墨家之人已经消失不见,稍加打听也已经知道,据说他们的人,已经离开了此地,全部迁到咸阳城。
不但如此,在咸阳城,还受到了大秦皇帝亲自接见,不但给他们那些人封官加爵,还给了他们田地房产。
而他墨家一行人之所以能够受到那暴君的接待,一定是通过出卖他们这些人,所以才得到了暴君的赏识。
还有他们想要杀的人,据说那贼子与这个暴君走得很近,像这样的人同样该死。
秦墨也并不清楚他们这些人对于自己有什么样的想法,但是这样的情况,自己真是妥妥的躺着都中枪。
你们若是想搞事儿,随时随地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可是为何每一次都要牵扯到自己?
还真的让世人以为自己好欺负来着?
自己本不想牵扯这些事,可是偏偏有人就想过来跟自己搞事情。
你们不过来跟我搞事情,自己也不会搭理他们,可是这人往往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你越不想去搭理人家,可是偏偏有人就想过来跟你搞事。
既然如此,也就不能怪自己做事做的心狠手辣。
“公子,只是那小子一直在酒馆,我们的人已经观察了他好长时间,他在酒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但凡他出了酒馆在咸阳城我们都有办法将他给捉拿。”
“什么,难道你们的意思是,我们真的拿那个小子没有什么办法?”
“公子,虽然说我们没法在他的酒馆将他击杀,但是属下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制服那小子。
虽然我们没法拿那小子动手,但我们可以在他们身边人下手。
那小子的酒馆属下观察了一段时间,那酒馆有几个姑娘倒像是他的人。
我们虽然无法制服那小子,但是我们可以把他身边的那些人给捉拿。
这样一来,可以逼迫那小子过来赎人。
若是那小子不过来,我们就可以把那些女子全部给砍了,让那小子知道知道跟我们做对的下场。
反之若是那小子真的赶敢过来,只要他出了城,那一切还不得由咱们说了算?
到时候,想把这小子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哈哈哈,好,安排去吧。”
……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小点声姑娘,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并不想伤害你,只需要你老老实实的闭嘴。
若是你再多废话一句,我们就直接杀了你。”
威胁的话语说了出来,吓得嬴阴嫚不敢作声。
自己逛街,只是感觉肚子不太舒服,所以去了一趟茅厕,本来其他的姐妹是想着过来陪着自己,被自己给拒绝了。
像这样的小事儿,还让姐妹陪着,有种怪怪的。
再说了自己只是去趟茅厕,又不是去做别的事情。
先让他们去前面的布店等着,自己完事了好去找她们,谁知道就是短短几息的时间,竟然出现了这么多事儿?
如今刀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自己也不敢声张,只得听从人家的意思,坐上了马车跟着离开。
也不知道去了何处,不知道走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面前还有一男子冷冷的看着自己,眼神不善,给人的感觉随时随地想要吞了自己一般。
“你就是咸阳开酒馆的那个小子身边的女人?
你可知道我今日把你带过来是有什么目的?”
“你们要用我对付秦公子 ?”
“没错,我们就是要用你来对付那姓秦的。”
自己派人过去打探了一番,去了酒馆也是装作没事人一样,闲聊唠嗑这些事情早就已经打探清楚了。
“你们要对秦公子做什么?”
“ 这一口一个秦公子的,一看就是那小子的小情人。
看样子把你给捉拿了过来以此来胁迫那小子是非常正确的方法。
直接告诉你吧,他敢招惹到了我,他死定了。”
“直接就告诉你吧,之前墨家派过去的人就是我们安排过去的。
只是可惜墨家之人都是一群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哦,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这群见不得光的东西。”
还是秦公子说的对,你们这群人终究不过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东西,只不过是小小的六国余孽罢了,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掀起什么大的风浪吧?
这天下统一,乃是大势所趋,我父皇只是顺应天意在做事罢了。
如今这天下一统,百姓安居乐业,而你们这群人只想着自己,全然不顾天下百姓,难怪会失败。
若是他们这群人是一群山匪,也许自己还真的会惧怕几分。
只是今日听到他们这么一说啊,知道了他们的真正身份,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之辈,自己可是大秦帝国的君王嬴政的女儿。
就他们这一群人,自己还真的没有瞧得起他们。
在我大秦面前都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