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送回去吗?”丁一书媛看了一眼远处宠物群里的李邢依。
“嗯——我打个电话。”言金想了想,正好五只小猫,问问安柠她们要不要领养。
“姐夫?怎么了?”安柠有些奇怪姐夫这个时间打电话,‘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宠物园有几只刚断奶的小奶猫,你们要不要领养啊,要的话我就让你们大姐抱回去了。”言金简单扼要的说了小猫的事儿。
“小猫?什么颜色的?白色呀?行,我问问她们……”话筒里安柠的声音变得缥缈空荡起来,“哎,先别玩了,你们要不要养一只小猫啊?白色的,毛茸茸的那种。”
“姐夫,抱回来吧,五只?正好哈。”不一会儿,大家就商量好啦。
言金挂掉电话:“走吧,直接回家,”冲丁一书媛笑着说了一句,拿起电话连通了李邢依,“李邢依,跟在肉肉身后那几只小猫我抱回去了。”
“好的,言前辈。”
言金带着丁一书媛回到家里,破天荒的五姐妹全员到齐站在门口迎接。
“哇,大姐,这小猫好可爱呀。”于梅直接扑向丁一书媛。
“哎,别急,”丁一书媛用手肘堂住她,“都退后,让小猫自己选。”
安柠等女孩瞬间散开三四步。
小猫咪已经被言金用化灵阵点化了,灵觉和灵智都十分敏感。
丁一书媛蹲下身子,把怀里的小猫咪们放在地上。
“喵呜。”有一只大概是怕生,抱着丁一书媛袖子死活不挨地。
“得,这只给黎灵月吧。性子这么害羞。”
“大,大姐。”
方雪微微一笑,把爬向两人的小猫咪提前抱在怀里。
“嘻嘻嘻,小猫咪好可爱呀,嘻嘻,别闹,很痒的。”于梅见有只小猫咪爬向自己这个方向,上前两步蹲在地上把小猫抱在怀里。“诶?哎呀,我的点心。”
于梅怀里的小猫咪扭了一下柔软的小身子,直接滑落于梅的口袋里,还是唯一装有零食的口袋。
“嘻嘻,小气猫配小气姨姨。”言念念在言金头顶拍着手。
“什么小气猫?你起的名字有点都不好听。”
“四姨姨,你还要不要吃点心啦。”言念念祭出大招。
“哦,小气猫果然和我这个小气鬼很配,念念说的对。”不知道跟谁学的,言念念喜欢拿零食威胁于梅。
“哎呦。”于梅挨了言金一个脑瓜崩。
“念念,不许跟四姨姨学说别人小气鬼的,那是不好听的话。”
“哦,宝宝知道了。”言念念乖巧的应着,见于梅看过来,做出一个滑稽的小鬼脸。
于梅回了一个单眨眼。
“三妹。”安柠唤了徐绮寒一声。
“好的,二姐。”徐绮寒蹲下来抱住一只懒洋洋的小猫咪。
安柠没有蹲下来抱小猫咪,左手微微抬起,一卷淡粉色绸绫从袖中翻飞而出,落在小猫咪面前。
“猫呜——”奶音中夹杂着傲娇,也没有认生,就这么不紧不慢的顺着淡粉色绸绫往上爬。
“练气十重了啊,挺快。哦?你们都快十重了啊,可以可以。”言金略微一感应,发现安柠已经练气十重,其余几个妹妹也到了九重境界。
“今天这么这么闲啊?”言金把言念念抱回怀里,“书媛,你先带着闺女玩,我去准备晚饭。”
三点半快四点了,四点半左右四老就该回来吃饭了。
由于幼儿园放学的时间从三点变成五点,玩具屋的开放时间也改为了下午两点到四点和五点到七点。周末、节假日自然是全天。
“轮休,本来不是一起的,后来我们一合计,就把轮休凑到一天了,要不然怪没意思的。”方雪抱着小猫对言金解释一句。
言金对着肉肉窝附近一指,五个小猫窝和一些猫玩具猫食就出现在角落。
“嘻嘻,谢谢姐夫。”于梅抱着怀里抓着点心死活不撒手的小猫第一个跑向那里。
“好啦,你们玩吧。”
除了火锅烧烤之外,家常饭菜都是言金一个人来做的,或者说,一大家子都被言金养叼了嘴。
四老自然不用说,有言金这个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五姐妹们,为了保持身材自然是对食物要求甚高,言金做的饭菜,保证了充足的营养之外还不长肉,简直是五姐妹的福音,自然不会挑剔。
九分饱加饭后甜点,一顿饭吃的很饱不说,还十分享受。
入夜,言金洗完澡回来发现丁一书媛在记着什么。
“在写什么呢?”言金凑过去。
“没写什么啦。”丁一书媛大大方方的把日记本递给言金。
‘分床睡的第十二天,安好。’
“我还以为你床头柜里放一本日记干嘛呢,原来是记这个。”言金笑了笑。
丁一书媛放下日记,扑在言金胸膛:“想闺女了。”
言金微微用力的紧搂着丁一书媛,给予她温暖和力气。
和每天都用神念关注言念念的言金不同,丁一书媛的感情更为细腻,或者说,母亲对孩子的感情更为细腻,儿行千里母担忧大抵就是这意思。
“念念她那么小一点,就要独自睡在一个屋子里。”忍了好几天的金豆噼里啪啦掉下来。
“真是的,”言金轻柔的拭去她的眼泪,“想了就去搂着她睡啊。”
“才不,只要她能睡踏实就好,我又不是不懂,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干涉孩子独立的,不然对孩子的成长不好。”丁一书媛抬手抹了两把泪水,却越抹越多。
“再说了,等她长大了,老娘想怎么搂就怎么搂,不差这几年啦。”丁一书媛倒是看得透彻。
“乖啦,不想了,念念有我照看,你就安心睡觉吧。”言金像是哄闺女入睡一般哄着丁一书媛。
“嗯——”丁一书媛也不管泪水了,在言金胸膛腻了腻,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言金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给丁一书媛提供着最舒适的睡姿,轻轻拍着她背脊,哼着夹杂仙灵力的催眠曲。
许久,许久,丁一书媛才安稳睡去。
‘真是的,咱家闺女那么外向,有什么好惦记的。’言金轻轻的擦拭着丁一书媛的泪痕,眼底也闪烁着惦记与想念。
一年多的亲昵,言金又何尝舍得跟闺女分床。只不过把这份不舍深深的埋藏在心底,因为他比丁一书媛更懂分床对于言念念人生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