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心事?”言金搂着小心翼翼辗转反侧的丁一书媛。
“哎呀,你怎么比老娘们的心还细呀。”丁一书媛往言金怀里腻了腻。
“你是我的心头肉啊,想不心细也难。”言金低头轻轻吻了吻丁一书媛的秀发。
“讨厌啦。”丁一书媛感觉齁得慌。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啦,就是几大国际幼儿园联名抵制咱们,说咱们是垄断,恶意抢生源,要求政府出面干预,不允许跨地区招生,巴拉巴拉……”
丁一书媛在言金怀里腻歪了好一会,这才柔声道。
言金神念一展,瞬间了解各种缘由。
“原来是有一些跳梁小丑的蛋糕被动了啊。呵呵,教育蛋糕!”难得的,言金对于那些撅根而食的人露出一丝冷笑。
现如今教育问题越来越严重,师生关系越来越紧张,这些人,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啊。
“是嘛,我也感觉到了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不过没关系啦,教育局特派副局长不是在咱们学校嘛,问题他已经找过我了,说由那边全权处理,叫咱们安心。”
“只不过你心有惦念?!”言金捏了捏丁一书媛的秀脸。
“看破不说破嘛,”丁一书媛懒洋洋的说着,“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就一穷打工滴。”
“你居然这样想,太伤我心了。明天我就去宣布,你当校长,我给你当压校夫人。这样看你还有啥说的。”笑嘻嘻的装作伤心的模样。
“烦人~~~”丁一书媛伸出一手,轻柔的糊了一下言金。把他可恶的脸推到一侧。
“好啦——”言金把在腰间转圈的玉手捉到嘴边亲了一口,“我给你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吧,反正现在基本上走入正轨了,也是时候展开下一步行动了。”
丁一书媛闻言,从被窝里探出身子,拄着双手在言金胸口,漂亮的眼睛盯着言金,一副乖乖听讲的模样。
“你这是干嘛,被窝里不暖和么,非要钻出来。”言金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样子。有点可爱,还有点萌,蠢萌蠢萌的。
丁一书媛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你没看见老娘眼里写满了崇拜呀。不、解、风、情……”
“是是是,老婆大人说的对。”言金把两只手垫在脑后,让丁一书媛以更舒服的姿势看着自己。
“有些人不是感觉我动了他们的蛋糕吗?既然如此,那就全拿走好了。”
言金微笑着,淡然的说着,却让丁一书媛热血沸腾,美目连闪:‘这就是老娘的男人,贼霸道。’
既然冤枉我,哪位索性满足你的冤枉,没错,是我动的,我不仅要动,还要全盘拿走。你能怎么办?只能干瞅着。
所谓的良性竞争什么的,机会言金已经给了,不珍惜?没关系,言金这里还有明晃晃的刀子—钱,金钱,能使鬼推磨的金钱。
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那就是钱还没到位。
“我打算把学院的百分之六十上交国家。”言金说完就看着丁一书媛,直勾勾的。
“诶?你看我做什么。”丁一书媛被看的毛毛的。
“我看你会不会不甘心,这可是你的劳动果实。”言金笑嘻嘻。
丁一书媛感觉自己眼珠子都翻疼了:“什么甘心不甘心的,这所学院本来就是你给念念的一个超大玩具啊,你都无所谓,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大不了,再弄一个呗,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原来这种感觉真爽,怪不得动不动就买个工厂,集团的。’丁一书媛终于体会了一丝,言金一整个工厂,一整个品牌的买下来是啥感觉了。
这倒是冤枉言金了,言金单纯的只是,懒,图省事。
丁一书媛想的很透彻,言金这样说,肯定已经想好了一系列的方针,毕竟,这货本质里就是个女儿奴。‘天王老子都得排老二,不对,排老三,第一是闺女,第二是自己啦。’丁一书媛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阿啾哦~~”被亲娘念叨的言念念在隔壁卧室揉了揉小鼻子,翻个身继续死觉。
“老婆大人英明。”言金是不想丁一书媛被所谓的成就,学校,名誉拴住,那就舍本逐末了,见她看的通透,果断献上马屁。
“自然,百分之六十是只是纯盈利而已,学院的管理可以安排人,也可以建议,但不接受决策。把咱的税务报表拿上去,我想没人会拒绝这块大蛋糕。”
言金可没说,这蛋糕真的白白送出去,入国税,走教育,言金都不会说什么。但走了言金的账户,这钱就打上了标记,除了消费,谁敢拿一毛踹兜里,祖上三辈都给你翻的干干净净。
钱嘛,花出去才叫钱,花不出去的那叫遗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然后捏。”
“要政策啊,比如,咱们计划中的高中义务教育可以实行了。”下一步,就是在其他地方进行试点高中了。
以后的大方向就是,幼儿园小学在当地的分校,初中来这里住宿学习,高中再回到所在地,新办的义务高中分校,继续上高中。
这只是前期计划,后期的话,教育体系成熟了,就幼儿园在父母身边,然后小学初中来本校住宿学习,培养好了学习习惯,再回到户籍所在地进行高中高考。
把父母最难带的懵懂期和叛逆期拦在学校身上。不仅仅是解放了父母,也是为了孩子未来成长。
言金考虑的教育问题,不仅仅是个人家庭问题,而是一个社会性质的大问题。
最一开始汇集全国差等生的目的就不是要集中生源,而是通过生源分布范围,来针对性的进行地区化的教育建设。真当言金天天都很悠闲?
一个地区的繁荣程度,真的代表不了国家的发展程度。
“学源流失的最大关隘根本不是高考,而是初中和中考,而这——”言金定定的看着丁一书媛,语气颇显沉重的说着,“也是国家的下限所在。”
“是啊!”丁一书媛突然感觉有些凄凄,“制约国家的从来都不是贫穷,而是基础文化程度,当细根懒得汲取养分了,若干年后,细根长成粗壮根系,也不会为大树带来任何益处。不过是一抹腐朽,是滋养虫菌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