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书媛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却是非常想要快速进阶,然后给言金生他一大堆的孩子,以慰藉他五千年的坚贞。
‘坚贞?’丁一书媛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怎么了?”言金有些不解她突然气着气着就笑起来,虽然没有真的生气。
“要你管。”
得,女孩子不讲理任性就是天性。
言金默不作声,只是低下头用下巴轻轻摩挲了一下丁一书媛,表示亲昵。
“对了,关于反流毕业生们,我的打算是除了一些不适合成为教师的学生,全部都投入教师行列,学科教育和艺术教育,至于那些不适合成为教师的学生,则全部归入创新部门,你看怎么样?”
“嗯,岗前培训安排好了怎么都行,毕竟孩子们对于学院里的事情都比较熟悉,让孩子们自己选吧,咱们就提供岗位就好。”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分配不如自己选,虽然背后都有咱们的微调。”
“嗯,引导而不是指点迷津。”
……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七月末,除去一百三十七名学霸毕业生,其余三千多毕业生也都到齐了,没有来的大概是被事情所牵绊了。
言金的第二句话就笑场了。
“嗯,我这算是到了收获的季节吗?!”
“对~~~我们花开花落变成果实了。”毕业生们异口同声的回答着言金,含着微笑颇有些自豪的意味。
“嗯,精气神很足,看来果子不错。”
“哈哈哈~~~”大家哈哈一笑。
“大家有没有没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的?来站出来让校长瞧瞧。”这是言金当初说的,不要听成绩,而听结果时说的一句话。
正当言金打算要继续讲话的时候,会议室的听众里突然有个孩子举起手来。
“哦?来,你站起来跟大家说说,你什么情况。”言金微笑着以鼓励的语气。
“言校长,我虽然没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但是我考上了自己做梦都能笑醒的大学。”举手的毕业生站起来咧着大嘴嘻嘻哈哈的说着。
“……孔烨伟,瞅你那没出息样,以后出门,别说你是我们学校出去的娃,太丢人了,这么不自信。”言金一边摇头一边用很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着他。
“嘿嘿,谁让言老师你教育有方来着。”孔烨伟挠挠头呐呐的说出一句让言金无语的话。
“得,合着还是我的锅。”
“哈哈哈~~~”毕业生们哄笑一堂。
“好啦,闲聊到此为止,今天来说说你们的岗位问题。”待大家笑够了,言金话锋一转。
“首先呢,我要跟大家说明白,不是说你学习不拔尖就不能当老师,但肯定会比别人需要更用功的去接受培训,大家也清楚,咱们学院的宗旨就是以学生为本。”
“但是对于教师层,管理层,也同样的十分照顾,以顾全所有人的愿望为核心。总的来说就是,尽可能的让你在你最理想的环境里生活,学习,工作。”
“所以,比如有的学生数学好,但是相对的语文稍微差一些,这并不影响她当语文老师的期许,愿望。所以,大家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至于担心出错犯错?学院自会有一套完整的体系为你设计专门的方式方法。”
“如果所愿职位和学科的应招人数过多也不用选投其他,学院早就安排,会以实习委派的方式派遣你们去分校进行学习进修,而主学院这边会对相关学科课程,职位进行扩充。”
“当然啦,如果你到时候,觉得,诶?分校也挺舒服的,也可以在分校落地生根,这都是非常自由的选择。甚至是,你们可以把这场委派实习当做是一个旅游的过程,比如想去哪里看看风景就去哪里实习,腻歪了再换,这都没关系的。”
言金的话语仿佛有着一种特殊的魔力,就算抛开谈话内容,也十分的亲和,让毕业生们不由自主的对言金产生好感。
更不用说本就十分敬重言金的毕业生们了。
而言金所谈所述,则是直击孩子们的心灵,不止一次的压下心中的激动。
‘果然,回来这里就像是回家一般。这里也是梦想的摇篮。’
“毕竟嘛,你们也到了该处对象的时候了不是吗?”言金略带调侃的说了一句。
“哈哈,言校长还管分对象呀。”有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给你分配个臂能跑马的要不要?”言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要不起要不起,嘿嘿嘿。”女孩小脸通红的连连摆手。
“不过嘛,男孩子,女孩子,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多少都有点脸皮儿薄,没关系,来告诉校长,校长虽然不能帮你发对象,但,咳咳,牵线搭桥这种事情,还是可以滴。”
“毕竟咱家幼乐园那么大是吧,别说二胎了,就是来两对双胞胎。咱都能着下了。”说着,言金对毕业生们挤咕挤咕眼睛。
见话题越来越诡异,言金干咳一声:“好啦,选职位吧,想教什么学科,想当什么老师,如果没有满意的还可以向学院申请开设,在这都是可以的。校长对你们好吧。”
“校长,爱死你啦。”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某个女孩猫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
“哎,要是让你们丁总听见……”言金的话还没说完。
“校长,我们爱死你啦。”不管男生女生齐刷刷吼了一嗓子。
“得,你们高兴就好。”言金摊摊手表示无奈。
“哈哈~~嘿嘿嘿~~~”又是嬉闹一番,毕业生们开始拿起小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材料看起来。
-“哎,咱俩的好像不一样。”不知道是谁眼尖发现了邻桌两人手里的材料居然不一样。
-“你这么一说……”邻座一愣,随即转向另外一边,“还真是的啊。”
-“我去,言校长是算命先生吗?他怎么会知道我坐在这里,还有我对哪些科目感兴趣?”
-“细思极恐,不敢想不敢想,只得乖乖跪舔了,一年,不,十年份的膝盖送给言校长。”这时,前排的闻言也加入了探讨。
就这样,会场的气氛以一种诡异的氛围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