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重山和红豆首先找到了雍州王,雍州王说是讨伐梁洲的主力军也不过分,雍州大王得知雍州被袭击,马不停蹄的从任城回来后,整军出战,已经占领了梁洲一处地界,此时见到许重山红豆二人,连忙迎接,恭敬的问道:“不知两位仙长怎么到我军中来了?”
许重山言语一番,阐明了态度,雍州大王听完后沉默许久,他并不知道其中有没有问题,虽然他想相信许重山,但局势已经如此。
此时雍州国师出现在军营中,打破了平静。
许重山一直怀疑,这国师是阐教中人,但又没有什么证据,就算人家是阐教中人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雍州大王询问了国师的意见,国师听完后平淡的说到:“大王无非是怕梁洲反扑,但人皇缴讨大军已经到了梁洲边境,若真是担心,不妨静待消息,看看人皇下一步的打算。”
雍州大王点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于公于私,继续攻打下去没有什么意义,还会损伤兵士,于是答应了许重山不再继续攻打梁洲。
许重山见雍州王已然应允,就带着红豆告辞了,雍州王再三挽留冀望许重山能够在朝中任职,许以高官俸禄,许重山一一拒绝,并饶有所指的说到:“大王身边的国师可是高人啊!何必舍本逐末来寻我?”
见许重山二人走后,国师眼中闪一丝阴狠神色,心中暗想:“莫不是被识破了身份?此子留不得!”
雍州大王此时捕捉到了国师的神色,原本以为刚刚许重山是玩笑话,但国师这副表情分明是不简单,雍州大王毕竟是一州的诸侯王,怎能不浮想联翩,越发觉得国师是隐藏在身边的幕后黑手,但他已然见识到了修士的厉害之处,也不敢得罪国师。
只好叫住国师语重心长的说道:“国师一定要保护好我雍州啊!”
国师也是聪明人,猜到大王应该是怀疑他了,回了一礼说到:“大王说的哪里话,臣一直努力维护雍州,还培养出了方士军队,此番攻城大王相必也见到了吧!”
雍州王回想着那时攻城的景象,方士队伍合力发出法术,将城墙轰出一个大口子,自然心里清楚。
雍州王点点头:“国师费心了!”说罢站起身给国师行了一礼。
国师连忙回礼,待国师走出军帐,许重山红豆二人早已不知所踪,只好作罢,口中喃喃道:“算你二人走运!下次可没那么好运了!”
许重山此时和红豆已经分开,独身一人去往了豫州,让红豆去冀州寻祁一刀了,这样也是为了节省时间,许重山骑着老黄口中不好意思的说到:“本不愿麻烦你,但我脚力太慢!”
老黄说到:“说的哪里话!你我本就是亲人,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忘记了?”
许重山也不再多言。
许重山回到豫州发现没有半分兵马出动的模样,不由得疑惑,待见到豫州大王,方知豫州只是做做样子,糊弄夏皇,其实一兵一卒都未动过,只不过趁此机会,倒是在左星辰的率领下在豫州境内巡查了一圈。
许重山也是十分佩服,豫州大王和公子永德的决定,公子永德说到:“豫州才从战乱中走出,怎可轻易涉足战争,如今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
左星辰见到许重山后眉头紧蹙,询问后得知,防风族人的安身之地出了问题,原来在左星辰率军巡察之际,行至防风族所在山头,却发现诡雾弥漫,派人进入查探却再无消息,多次派人失踪无果后只好放弃,命令周边诸侯和权贵士族将周边保护起来,避免有人误入其中迷失。
许重山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等变故,真是个多事之秋,梁洲之事还未解决,防风族又出现了变故,许重山在原地踱步,不去?不行!自己当初以天劫起誓,要保护好防风族人,去?梁洲之事截教倾巢出动,自己若是不在,怎能对得起截教师叔们!
最终在左星辰被转晕的眼中做了决定,:“星辰!我要去一趟防风族那边,我师妹红豆来到后,烦劳告诉她先行回去复命,不必来寻我!”
说罢和老黄跑出王宫,老黄化作本体驮着许重山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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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梁洲边境,荆州阐教的修士们,在一名长老的带领下潜入了梁洲,却不知等待他们的却是死亡。
一行人伪装成平民百姓,行走在树林中,一名弟子前去小解,却没发现在身后灌木丛中,一个矮小的身影藏在其中,矮小的身影慢慢靠近那名弟子,随着一声哀嚎声传出,树林中的鸟儿被惊飞而起。
带队长老连忙去查看,入目处却是弟子的残肢断臂,一个儿童则是在啃食尸体,这恐怖的一幕让这些筑基弟子们疯狂后退。
长老还算淡定,毕竟是结丹期,手中法诀掐出,一指指向诡异孩童,一道星光爆射而出。
却不料这小孩身法鬼魅,居然躲开了,又朝着最近的弟子出手,一时之间,队伍越来越乱。
带队长老只能大吼,制止众人慌乱,手中星光连番轰炸而出。
但并没有什么用!威势虽然壮大,却根本打不到那孩童,夕阳西下,树林之中只剩着一地尸体,那结丹长老也倒在血泊之中,喉咙处一道口子,咕咕的往外躺着鲜血。
在他渐渐闭上的眼中,映射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如果华阳侯在此,定会认出这正是他之前路过的猎人一家。
女人惊喜的说到:“真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修士来到此处,还有结丹修士,哈哈哈,天助我也,这样我的实力也会回复的更快!”说罢也开始吞噬起尸体,并拿出尸体中的金丹服了下去。
华阳侯已经来到了人皇阵营,表达了来意后,单襄轻蔑一笑,果然一切皆如法印大长老预测那样。
不待夏皇说话,单襄却抢先冲下来扶起华阳侯说到:“哎呀!华阳侯说的哪里话,分教虽然不在荆州,但也是阐教,这次能回归主教,那是最好不过!”
华阳侯却没有动,也没有回话,霎时间气氛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