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许昌的伤好了不少,多亏了那些精品金疮药,醒来后自然是听到邻居张铁匠父子,对三楞子的叙说,许昌哭笑不得,许昌坐在园中,看着劈柴的三楞子发起呆,三楞子是他在战乱中捡来的孩子。
豫州和兖州徐州常年征战,因为三国战力相差无几,所以并无胜负之分,可这就苦了百姓,那一年他还是军中的校尉,一场大战全军覆没,侥幸他活了下来,他迷茫的走着,走着走着在一片死人堆里,发现了这个孩子,他的母亲为了保护他,死死地将他护在身下,看她的衣服华丽应当不是普通人,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战场,婴儿的啼哭让他清醒,当他带着三楞子,一路走走停停回到都城外时,见到了这一路的民间疾苦,他却没有迈步进都城的信心了,死了,全死了,当初的战友,亲人百姓,亲弟弟许晶,陪他征战多年也死在了那场大战,他迷茫了,他不清楚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功名利禄?要之何用?,为民?亦不是!,战争带来的只有伤害,索性他就带着三愣子生活在了这首都都城外的铁匠村中,给三楞子取名许重仨,希望他以后是许家的老三,看着他长到了9岁了,可他仍是智商堪忧,和同龄人比起来,似乎还要小几岁,所以村里人都喊他三楞子,是不是该让他学习下了,这村中最有文化的就是文老爷子了,文老爷子来的比许昌还要晚,三年前来到村子的,一件袍子似乎在告诉大家这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可是缝满了补丁,也显露出主人的窘迫,似乎也只有文老爷子能教教他了,许昌思索许久于是站起身来去找张铁匠。
此时张铁匠正在打铁,附近村子铁匠众多,因为战争军需大,他们也跟着出苦力,有时不给钱不说,如果打不够规定的铁器还要受责罚,抓去充军,张铁柱也在店里,远远看见许昌走来连忙迎过去说到:“哎呦许哥你这伤还没好,怎么就下地了。”
张铁匠也放下手里活计,一巴掌拍在张铁柱头顶:“***,没大没小,你叫许哥,我叫许老弟,你还想跟我平辈啊,啥风给你吹来了啊许老弟。”
许昌咧开苍白的嘴唇笑道:“我比柱子也就大个7.8岁,叫声哥没事的,这会来是想感谢下你们救命之恩,另外想让你帮忙打个双轮素与的(轮椅),我打算送给文老爷子,让他教教重仨识字。”
张铁匠:“害,你这回出事终于意识到了吧,以前你也不管他,天天放着他玩,这会差点死自己这傻侄子手里,害怕了吧,还有一件事,你为啥受伤了,兄弟我不打听,但是别把祸事带到村子里,这两年生活大家都不安稳,也都不容易,就算咱们的关系再好,出了事村子其他人也会不高兴的。”
许昌连忙应到:“是是,张大哥你教育的对,都是我的错,我这次也打算把三楞子安顿好就出去不回来了,这一袋钱是打车的钱,等三楞子14岁了,您再帮他说个媳妇。”
张铁匠愣了愣,他不是因为没见过那么多钱发愣,而是觉得是不是自己说的太过分了,把许昌赶走了,于是说到:老许啊,哥哥我说的不对的地方你别当真,我没别的意思。
许昌苦涩的笑道:“跟你没关系,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我怕山高路远回不来了所以.....也别跟三楞子说这些,这孩子也挺苦的,从小就没了父母。”
几天后车子造了出来,许昌叫过三楞子说到,这个车送给文老爷子,以后你就推着文老爷子形影不离,当自己爷爷相处伺候他明白吗?
三楞子木讷的点了点头,大大的鼻涕泡充满了智慧,殊不知许昌的这个举动将会改变三楞子的一生,也会改变文老爷子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