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国人的无耻嘴脸,这个事情已经是世界公认的了。
像什么把世界各国的名人都说成韩国人这只是小儿科了。尤其是他们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的丑恶嘴脸,更是为世人所不齿。
2002年世界杯,全世界的球迷见证了世界杯百年历史上最肮脏的一届比赛。
为了取得胜利,韩国人买通裁判,什么叫黑哨,什么叫假球。黑哨吹的肆无忌惮,毫无掩饰,就为了让东道主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而在短道速滑赛场上,他们更是无耻之尤,他们把短道速滑这项运动变成了摔跤比赛。
在这一点上他们倒是发扬了团队精神,韩国的运动员一个个前赴后继,用粗野的犯规把其他国家的对手们推出赛道,然后由韩国人获得冠军。
正因为这样卑劣的行径引起了公愤,世界滑冰联合会甚至在考虑把韩国人的永久踢出短道速滑比赛。
司徒薇刚才毫不客气的指出了赛尔财团可能施行的阴谋诡计,司徒伦无言以对。
他也是最近一个阶段发展的太顺利了,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有些飘了,满脑子只想着如何签下这个单,根本没有从更高更远的角度去考虑。
现在的情形让他有些下不来台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事情司徒薇提出来的,而司徒薇是他的前任,这显示出他有多么的无能。
于是他绞尽脑汁才憋出了应对的说辞:
“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们可以在合同上写明,如果他们敢违约,那么咱们就可以索赔高额的违约金。违约金高点写,索赔几千亿美金,我就不信他们敢这么做。”
司徒薇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司徒伦:
“咱们先不说赛尔药业会不会同意签署这么高的违约金。
换句话说,就算他们签了这份合同,等他们掌握了技术,撕毁了这份合同,你怎么要这份违约金?”
“我们可以通过法律手段……”
“你通过哪国法律,你想在哪国起诉他们?
你要在韩国起诉一家韩国企业,想要上诉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你要是在华夏起诉他们,他们估计都不会派人去应诉。
而且赛尔药业的产品并没有在咱们华夏销售,华夏的法律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制约作用。你告诉我你怎么打官司?”
眼前二人这一段对话,两个人截然不同的表现司徒家族的高层都看在眼里,这差距不是一星半点的大。
不可否认,司徒伦很优秀,也是一个非常好的销售人员,可是,在大局观以及看事情的前瞻性方面,他还跟司徒薇差的远呢。
要知道对于中小型企业来说,船小好调头,即使出现了一些失误,也可以很快的纠正过来。
可是对于顶峰药业这样的庞然大物来说,一但经营方向出现了偏差,轻则伤筋动骨大伤元气,重则直接就会把企业带到倒闭的境地。
而且他们看着司徒薇一路成长过来,她的那种大局观以及对市场敏锐的直觉是天生的。这也是顶峰药业所需要的带头人的素质。
即使让司徒伦再锻炼几年,甚至再交几年的学费,恐怕他也很难学会,达到司徒薇的水平。
这时候司徒靖摘星又出来打圆场了:
“薇薇,那你说说看,那咱们应该怎么做呢。”
司徒薇说道:
“现在顶峰药业的产能,能够支持咱们大批量出口新生一号吗?以现在的产能,完成现有的订单,恐怕也得一整年的时间吧。
那咱们有什么余力去应付海外的市场呢?我想赛尔药业也一定会以这个作为理由来要求咱们提供技术让他们来生产。
现在华夏肿瘤患者太多了,就算咱们的产能翻倍,恐怕都难以完全满足国内的需求。
在这种情况下,去刻意的接海外订单有必要吗?尤其是为了那些海外订单,甚至要冒泄露配方和核心技术的风险,这样真的值得吗?”
司徒靖此时说道:
“那咱们也不能完全的放弃海外市场啊。咱们也总得用发展的眼光向前看啊。”
司徒薇冷笑一声:
“欧美日韩的市场不用考虑,这些市场看起来潜力很大,可实际上这些市场已经被那些老牌的制药公司所瓜分,即使咱们做出让步和妥协也很难真正的打进去。
而另一方面,除了这几个国家之外,亚洲大部分地区,美洲、非洲,这些国家的人口占世界总人口的60%以上,这些市场并没有准入门槛,我们去开发这些市场也足够我们赚的盆满钵满。”
司徒伦说道:
“可是欧美市场是一个标杆,只要欧美市场打开了,那么全世界的市场都会认可咱们的产品……”
司徒薇白了他一眼:
“你那是国企的恶习吧。咱们办企业那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盈利!
很多国企,投入天量资金,做出大量的妥协,非常屈辱的进入了美国市场,钱倒是没少赔,可吆喝没赚到多少。
相反,这些企业还成了美国zf要挟华夏的工具。
在这里面唯一获得好处的就是那些国企的领导们!打进欧美市场成了他们的成绩,升官的指标了。
我对于张阮清医生是绝对信任的,他研发出来的产品,绝对有效。我们不需要美国市场和欧洲市场的认可,他们的患者用不了咱们的产品那是他们的损失。
另外,我希望咱们能有骨气一点,咱们自己就是标杆,不需要别人来认可咱们!”
司徒薇的话音刚落,现场立刻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虽然人家司徒薇是女人,可是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豪气丝毫不亚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司徒洛维说道:
“薇薇说的对,咱们顶峰药业自己就是标杆,我们要做行业里的标准,让竞争对手们向咱们看齐。产品好坏是由消费者说了算,而不是由咱们的竞争对手说了算。”
司徒摘星点了点头:
“那就按照薇薇那样说的,明天去跟赛尔集团好好谈谈,咱们顶多让渡一部分利润,转让技术这种事情想都别想!
哪怕咱们不跟他们合作,也绝不妥协。
司徒伦,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