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阮清接着说道:
“我看到那劣质的假肢,就萌生了这个念头。我想要动用我的力量,生产出性能更优越,价格更便宜的假肢,让这些残疾人改善他们的生活质量,甚至重新获得跟正常人一样生活的能力。
而在生产假肢的过程中,我遇到了我们的一个员工,张俭。他是一个电脑天才,我们智能假肢的程序就是由他来写的。
当时我看到他因为双腿而颓废,失去生活希望的样子,我于是想到,在咱们华夏,还有很多的年轻人以及致残的小孩子,就像张俭这样,他们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
所以这个计划就逐步的在我的脑海中成型。我们帮助的不仅仅是因伤致残的军人,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帮帮这些残疾的孩子,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又一位记者起身提问:
“我是《光明时报》的记者。从刚才的展示和视频中,能够看到贵公司的智能假肢产品性能非常优越。性能如此优越价格却很低廉的价值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张阮清回答道:
“这里要感谢我们的研发团队。每个人都为这件产品的诞生殚精竭虑。另外我还要感谢飞猫智能机器人有限公司的董诗文董事长,他的加入使得我们的产品性能更加卓越,在成本方面也更有优势。
至于价格低廉,一方面是我们出让了绝大多数的利润,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的产品是拥有完整自主知识产权的。
我们产品所有的部件包括控制芯片,都是我们自行生产,有我们独家的专利。
而国内很多同行的产品,都使用了不少外国公司的专利,每年的专利使用费就不是一个小数字。甚至一些核心的零部件也是从国外采购,所以造成它们的产品成本高昂。”
“我是《经济观察报》记者。据我们了解你们这个项目是以基金会的形式来运作的。
那么我想知道你们基金会的资金来源是什么,你们如何保证基金会的资金被合理的利用到需要的地方。”
这时候司徒薇接过话来: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我们新生残疾人康复基金是由我们薇药业,新生义肢研究所以及飞猫智能机器人有限公司三方联合出资创办的。
至于基金会资金的来源,我们薇风药业,每年至少会向基金会注资5亿元以上的资金而天猫智能机器人有限公司也会向基金会每年进行注资。
另外,我们把新生牌智能假肢系列产品销售的利润,除了一部分用于正常的开发以及生产设备升级之外,其余的利润全都投入到基金会当中。”
这时候那位记者又问道:
“那你们是否会接受外来资金的赞助呢?”
司徒薇笑着回答道:
“原本我们的打算是不接受外来的资金和捐助。可是后来我们觉得,毕竟华夏国内现在有几千万的残疾人,光靠我们几个企业的力量是没法帮助那么多人的。
所以我们决定接受外来的捐助。对于这些外来捐助资金的使用,我们秉承的原则就是绝对透明。
捐助者可以在我们的网站上,查找你所捐助的每一笔资金的去向。
另外我要强调一点,我们接受的捐助,一分钱都不会浪费。包括基金运营的管理费用,都由我们基金本身承担,不会从接受捐助的资金里面拿出一分钱来当管理费!”
司徒薇的这番话,引起了现场的交头接耳。这可是一个非常劲爆的消息。
现在很多的慈善基金,在网站上公布资金的使用情况,这不是个什么稀罕的事情了。但是公开宣布,不从被捐献资金中扣除一分钱管理费的,那可真是蝎子粑粑毒(独)一份儿。
要知道管理费这东西成了某些人打着慈善旗号捞钱的遮羞布。鬼知道这管理费收的合不合理,收到的管理费都用到哪里去了。
曾经华夏某地遭受地震,某会接受了上千亿的捐款,他们竟然从这些钱中扣除15%作为管理费。这个事情一出,全国的舆论哗然。从此那个组织也丧失了公信力。
还有某个外籍武打明星建立的那个基金会,也是收取高额的管理费,而且他们的网站公示制度也是摆设,根本查不到资金的真实使用去向。
而现在华夏国内绝大多数的基金会,都会收取捐款金额的10%左右作为管理费。
所以司徒薇提出她们不收管理费,这简直是一个创举。
又一个记者举起了手:“我是《北方周末》记者,我想请问张阮清先生,看到你们的计划,我发现你们所有的救助都是在京都市范围内。在其他的城市,你们是否有类似的计划呢?”
张阮清接过话筒回答道:
“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我们这个计划,最终的目标是覆盖整个华夏国内。
之所以现在我们公布的这些计划都是在京都市范围内,主要是因为我们刚刚起步,能力有限。
而且非常重要的一点,无论是假肢的使用前测量,安装,使用指导,以及后续的维修检测,都需要大量的专业人员。而培养这些专业人员,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我们打算用一年的时间,先从京都市做起,一方面培养相关的人才,另一方面寻找我们这个模式中的弊端并加以改进。
等到时候我们的模式成熟了,人员也培训的差不多了,我们就会向其他的城市辐射。
我们会以城市为中心逐步向郊区农村进行辐射。这是个庞大的工程,需要时间,甚至需要几代人共同的努力。请大家给我们一些时间,给我们一些耐心。”
一个外国的记者突然提问了:
“我是bbc的记者,请问你们新生牌假肢会向华夏以外的市场提供吗?你们有信心跟国际上那些假肢生产巨头抗衡吗?”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陷阱。这个记者很清楚华夏人很好面子,说不定会从张阮清那里获得一些带火药的内容呢。
张阮清看着那位记者,脸上露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