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觉得韩馥对不起自己,和韩馥感情破裂。带着忠于自己的将士反出了冀州城。
在鞠义看来,冀州地方大了,自己只要不在冀州城待。
冀州下面的郡属,随便占领一块地方也能发展起来。
反正韩馥是个胆小怕事的,明知道自己造反,也不敢出兵征讨。
果然不出鞠义所料,当韩馥听到鞠义带兵反出冀州城的消息以后。
大惊失色,第一反应并不是带兵追杀造反的鞠义。
而是惊慌失措的来回走动,如同受惊了的兔子一般。
一边走一边不停的重复一句话: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说完以后,韩馥心中埋怨:
“这个鞠义真是个莽夫,他也太过莽撞了。
我不就是要把他绑起来送给老神仙处置吗?
他怎么敢反出冀州城呢?老神仙乃是修道之人。
自然不会轻易杀生,只要他见了老神仙以后。
主动承认错误,再把从老神仙手中抢走的神车归还。
想必老神仙也不会过份追究他的责任。
这个鞠义,他也不说和我商量商量,说造反就造反。
朝廷那里我还好帮他遮掩遮掩,可是老神仙丢了面子,来冀州城找我算账的时候。
我又该怎么办?
这个鞠义也太鲁莽了,他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这么简单的苦肉计都看不出来吗?我不管你了。
你坏了我的谋划,等老神仙来冀州找我算账的时候。
我直接一推六二五,告诉老神仙那件事我完全不知情。
一切都是鞠义自作主张,让老神仙去寻鞠义算账。到了那个时候,不管是南华老仙战胜鞠义还是鞠义战胜南华老仙。
他们两个接下仇怨,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对,就这么办,我咋怎么聪明呢。”
想好了对策,韩馥再也没有提心吊胆的感觉,反而还在期盼着南华老仙快点到冀州城来兴师问罪。
刘备假扮的南华老仙也想快点去冀州城找韩馥算账,无奈自己还要装比,骑着四不像这样的神兽无法和骏马相比。
以四不像的速度,本来只需要十天能够赶到冀州城的路程,硬是走了十五天才到达目的地,本来南华老仙的狂信徒藏霸还想跟着刘备假扮的南华老仙一起到冀州城保护老祖。
却被刘备假扮的南华老仙臭骂了一顿;
“怎么,你怀疑老祖我的能力?就你现在这气劲的修为还是我给他提升上去的,你以为以老祖我的手段。
会被一个小小的太守困住不成?”
刘备不愿意让藏霸跟着自己也是看不起藏霸的实力,虽然说现在的藏霸也算的上是气劲高手。
但是藏霸的实力是自己给他灌顶硬提升上去的,这样的灌顶高手欺负欺负力境高手没有多大问题。
但是碰到了真正自己苦修上去的气劲高手,那就是被虐的对象,真正的气劲高手如同常山赵子龙一样能够在千军万马之中杀个七进七出。
而被自己灌顶的藏霸却没有那样的实力,自己此去是去立威的,带着藏霸同去,闹翻了的话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安全脱身。
带着藏霸这个累赘还要出手保护藏霸。虽然说自己也能够护着藏霸从千军万马之中杀出来,但是能够少费一些力气的话。
谁愿意多费力气。
冀州城外,一路风尘仆仆的刘备骑在四不像上望着不远处的城门,心中又有点后悔,其实应该让藏霸和自己一起来冀州城了。
大乔和小乔两姐妹不在身边,自己还要亲自去冀州城下告诉韩馥,自己到了,这也太没有比格了。
身为南华老仙,怎么可能连个使唤童子都没有。就自己现在这一身尘土,满脸油腻的样子,就是自己说自己是南华老仙。
韩馥他也要相信才行啊,别说韩馥了,只怕自己在城门处说自己是南华老仙,都会被把守城门的军士们当骗子抓起来。
其实以刘备的修为,这一路上一直运转内力的话,完全可以不必这么狼狈,不说纤尘不染吧。
最起码不会一身灰尘,满脸油腻。
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和胯下变成了泥猴子一般的四不像,刘备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先去找个地方洗洗吧。”
可是附近又没有水源,自己到底该到哪里去洗呢,看着城门外的护城河,刘备不再犹豫,催着四不像就朝护城河冲去。
“噗通!”一声,在守城将士们诧异的目光中,刘备骑着四不像义无反顾的冲进了护城河,守门将士们看到一个道人如同发疯一般冲进了护城河。
一个一个先是一愣,紧跟着就不乐意了,纷纷拿起长枪,冲到刘备投河的地方,用枪尖在刘备身上乱捅。
刘备那个郁闷啊,刘备心说:
“我不就是在这里洗个澡吗,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至于吗,多大的仇恨,用长枪捅我?你们又没有在这里立牌子。
声明护城河里面不允许洗澡。”
守城的兵士们一边用长枪捅在护城河中扑腾的刘备,一边满嘴的骂骂咧咧:
“奈奈个的腿,哪里来的疯子,要投河去别的地方投去,在我们管辖的地盘上投河,你当我们都是瞎子。
看着你投河不管不问,太守一定会责罚我们。”
刘备被骂的一愣,顿时也不乐意了:
“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爱心了,首先不要说我并不是要寻短见,只是打算在这里洗一洗身上的风尘。
就是我要寻短见,你们不说救人,把我打捞上去,反而拿枪尖捅我,这是什么道理?幸亏我不是凡人。
不然的话,岂不是要死在你们这些心如蛇蝎的败类手里。”
守城的士卒们都在气头上,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可是等听到刘备说自己不是凡人的时候。
一个一个脸上都露出来了恐惧的表情,是啊,水中这个老道好像还真的有点不一样,要是一般人的话。
自己这些人乱枪捅了这么多下,即使不死,也应该是满身的窟窿,鲜血把这里的河水染红了才对。
怎么到现在,河水一点颜色都没有发生变化,还有手中的长枪上也没有那种把枪尖刺入肉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