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沙雕的话让管辂心惊肉跳,也让貂蝉和蔡昭姬气的牙痒痒,看着两女铁青的脸色。
管辂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连忙和两女告罪一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快速离开。
管辂边走边想:
“主公,我不是故意要卖你的,我怎么知道大沙雕那沙雕呢,主公你自求多福吧。”
看到管辂那个碍事的人狼狈而去,貂蝉咬着牙齿对蔡昭姬说道:
“姐姐,相公他也太过分了,让咱们姐妹在这牛头山上无所事事,而他却带着别的女子游山玩水,逍遥自在。
咱们两个不要再明争暗斗了,争斗过来争斗过去,惹的相公不高兴,跑出去风流快活。
便宜了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姐姐,咱们两姐妹一定要团结起来,相公这次再回来咱们不能由着相公的性子来。
咱们两姐妹团结一心,都不和相公同房,让相公也知道知道咱们姐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蔡昭姬看着貂蝉笑着摇了摇头:
“妹妹,你说的十分正确,但是最后一点不和相公同房这件事情我却不敢苟同。
相公那样优秀的男人他会缺女人吗?咱们两个一心对外没有问题,但是却不能不和相公同房。
不但不能不和相公同房,还要缠着相公要要要,让相公再也没有精力去耕耘别的女人。
让相公的精华全部播种在咱们身上,再也没有精力去招惹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
因为大沙雕的一席话让貂蝉和蔡昭姬产生了莫名的危机感,貂蝉和蔡昭姬两女决定放弃内斗一致对外,两人制定了攻守同盟。
而刘备还不知道自己收服的大沙雕在背后给了自己一背刺,依旧带着夏侯涓游山玩水。
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了幽州。
夏侯涓虽然没有出过远门,但是她却不傻,看到自己的叔父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
也不说追赶曹操,而是一路游山玩水,带着自己越走地域越变得荒凉,夏侯涓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不过夏侯涓也没有想那么多,夏侯涓总认为自己的叔父是不会害自己的,也许叔父是有别的事情。
不得不拐路,只要到最后叔父将自己带到长安城让自己见识一下天子脚下的繁华就可以了。
幽州城,刘备将夏侯涓安顿在一家客栈之内以后,害怕夏侯涓胡跑,表情十分严肃的交代夏侯涓:
“涓儿,叔父要去寻访一位朋友,幽州这里常年和异族人交战,民风彪悍,你一个女孩子家没事不要胡跑。
叔父见到朋友把事情办完以后就来接你去看长安城的繁华。”
刘备将夏侯涓安顿好以后,出了客栈并没有去找自己的好师兄公孙瓒,刘备这次假扮夏侯渊的事情不想让公孙瓒知道。
而是直接在路上拉住一个巡城的士兵询问张飞的住处,巡城的士兵正在巡逻,突然被一个人拉住。
本来还有点不爽,想要教训教训那个影响自己巡逻的人,但是当他看到这个拉住自己的人长相凶恶。
身高体壮,一看就是那种特别不好惹的人以后,顿时熄灭了教训对方的想法,连忙告诉刘备说:
“张飞将军不在幽州。
张飞将军和关羽将军他们已经打败了草原上的乌桓部落,现在张飞将军和关羽将军,赵云将军以及太史慈将军驻扎在乌桓王庭那里。”
得到关于张飞的最新情报,刘备也没心思继续在幽州城停留,连夜又带着夏侯涓进入草原。
向着乌桓部落的王庭出发。
乌桓王庭之中,张飞正在喝闷酒,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身边的军师贾诩闷闷不乐的说道:
“军师,你处事不公,凭什么大家都可以带兵出去追击败逃的乌桓残兵败将。唯独我却去不得?
我关二哥我就不说了,那个小白脸赵子龙我也不说了,毕竟他们俩个的武艺和我不相上下。
可是太史慈和马忠他们两个明明武艺不如我高强,你却同意他们分兵去追击四散而逃的乌桓残部。
偏偏要把我留在大帐之中。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们了?”
贾诩和张飞合作了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张飞具体什么性格贾诩还不知道吗,贾诩笑了一下。
也不怕张飞生气,直接说道:
“张将军,关羽将军和赵子龙将军以及武艺略低你一筹的太史慈将军他们都是慎重的人。
他们带兵四处去追击乌桓残部知道分寸,到事不可为的时候就会退回来和大军汇合。
而张将军你却不同了,你性格暴躁,最是受不得激,我若是让你带兵去追败逃的乌桓残部的话。
只怕以你的脾气,不将你追杀的那些人全部杀光是不会回头的,我们已经深入草原了。
过了乌桓部落就是匈奴部落,我怕张将军贪功冒进,为了追杀乌桓残部而直接杀人匈奴部落。
到不是我害怕那些匈奴人,而是我们要打匈奴的话,必定需要集结所有兵力,以大军攻伐。
若是任由张将军只带着一部人马,到了匈奴部落那里,张将军你就是再能打,以你一个人的勇武。
也不可能打得过匈奴大军,万一张将军你和匈奴大军遭遇,你能够全身而退,但是跟随你一起去追击乌桓残部的将士们又会折损多少。
你可想过吗?主公让我全权处理这里的事情,我自然会考虑到方方面面,毕竟咱们带来的这些兵都不是主公的嫡系。
他们都是公孙瓒的人马,咱们打了胜仗公孙瓒不会说什么,但是咱们若是打败了呢?
只要有一次的失败,公孙瓒肯定不会责怪张将军你,但是公孙瓒一定会责怪主公的。”
听了贾诩的一番话,张飞把眼睛一瞪,看着贾诩怒道:
“军师,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打了败仗是我老张无能,关我大哥什么锤子事情。
公孙瓒要是责怪我,那我也就认了,但是他要是敢迁怒我大哥的话,我绝对要拧下他的脑袋。”
张飞话音刚落,帐篷外就传来一个让张飞和贾诩都想不到的声音:
“呦吼,你还能耐了你,你要拧下谁的脑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