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教导修士们用新法种植灵谷,周富贵早就驾轻就熟。
现在这么多的人力种植五千亩灵谷一点难度也没有。
重要的是要为今后的一万亩两万亩的面积培养出人才。
就是不知道将来这些人里面有多少人,可以掌握新的种植方法?
周富贵对他们虽然施以重法,却不会一直这样进行下去,在大多数人都不情愿的情况下,开头这样干行,长久却不可以。
周富贵拿着刚刚修改好的学习计划,现在手上的事情太多,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要周富贵亲自去处理。
往往是他有了什么想法或者随口吩咐下来的事,交由弟子们写出提案计划。
他闲暇之余审阅批准,在推广执行。
而干这个活的人就是以江雁清为首弟子们,还有聂堤村的那些学生们。
他们法力弱或者就没有法力正适合干这份工作。
周富贵来到廊下房,看着坐在书案后面的江雁清,在哪里愣神。
把计划书放到她的眼前,她都没有发觉。
“雁清?”
这时她才回过神,“师父,你来了。”
“想什么呢?”
“师父,我没想什么。”江雁清低下头。
周富贵看他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这就是女弟子,你一个男师父,有些事就不好多说。
“你想好了,有什么难处可不要自己瞒着。”
“是,师父。”
周富贵回去了,自从李家回来后,她就有些状态不太好。
周富贵也只是宽慰了几句,就没有说太多,这些事还是要她自己去调节。
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掌握这些人的学习进度,再调整教育的方法。
要不怎么说,周富贵的位置,现在是不可代替的,光看看周富贵每日休息的时间,就知道要组织这样的生产,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
这天上午,周富贵带着学生们去甲组的堆肥场。
要用新法种植,肥料必须跟上,要不一切都是空谈。
这里就在一个向阳的坡地上,五十多个草棚,一个个肥料堆。
这里也算是一个教导场所,不光教导修士,还要教导农工。
周富贵从堆肥的意义到堆肥的处理,一上午讲解的七七八八,再叫学生们三五人一组,去个各肥料堆去观看。
学生们对这里的味道虽然都有些反感,却并没有多么的抗拒。
他们都知道抗拒是没有用的,宗门真的没有人会为他们说话。
现在只能好好的听话,不要在下次考核时落到最后,去体验矿狱一日游。
这里是去年就建设的堆肥场,可第一季的灵谷还要到灵谷分蘖期前才能用到他们。
其实堆肥场在周富贵看来,要比平整土地还要放到第一位。
用了一上午这节肥料课算是讲解完了。
学生三三两两的散去。
周富贵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富贵?”
这是有人在喊周富贵,现在大家都跟着己组的人,喊周富贵周师了。
不管大家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富贵这个名字,确实叫的人少了。
周富贵寻声看去,却是辛组的老乡李庆贺。
“庆贺,你怎么来了?”
“我是给你们送肥料来的。”
“哦,那可要谢谢你们了,这些肥料可要帮我们的大忙了。”
这是周富贵要求的。
辛组的牲畜粪便多的堆了整整一个山谷,而其他组却没有用的肥料。
这是讽刺。
可随叫辛组是在一片山岭里面,别看他们肥料多,可运输出来太慢了。
这种情况就发生在修真世界,辛组有满谷堆砌不用的宝贝,却把他们变化不成实际的利益。
原来各组也都嫌弃这运输费用太高,没有人愿意干。
可现在越相云却以行政命令结合以灵谷换肥料。
二十车肥料换一车的灵谷。
虽然辛组还是感觉不太合算,可现在堂里太强势,不想去矿狱就得听话。
李庆贺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他早就听说现在周富贵可是灵谷堂的红人,一开始他还不信,可周围的人说的多了,他也渐渐的接受这个现实。
今天他真的到,这一百多人,围绕着周富贵,听他讲解,听他安排,听他说解散。
这才能的知道大家所言非虚。
辛组在灵谷堂里还是比较超然的,现在灵谷堂的各项工作,大部分都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灵谷堂一直以灵谷要挟,他们早就跟灵羽堂一样,要分出去成立灵兽堂了。
“富贵,你厉害呀,大家都管你叫周师。”
周富贵在小伙伴年前还是要谦虚一下的,就跟边有才他们,现在也管周富贵叫周师一样,周富贵是不认的。
“就是为了方便讲课。”
这也是人性的一点现实,我都能接受不认识的人成就大,可就对周边熟悉的人,他突然变好了有些接受不了。
李庆贺听了周富贵的解释还是有些酸酸溜溜的,道:“那你也是真的厉害。”
“这厉害什么,你还有事吗?”
“卸完肥料,就要回去。”
这是不强硬的推脱。
“你安排他们先回去,今天就不要走了,中午咱俩好好喝一顿酒。”
“这有些太麻烦了吧?”
这是犹豫。
“麻烦什么?”
“走。”
周富贵一拉,这李庆贺就跟周富贵走了。
中午周富贵还把边有才他们也叫来,大家都是认识的,叫厨房弄上几个硬菜,主要还是酒。
周富贵这也不光是要请李庆贺,更是为了放松一下,灵谷已经插完秧,许多事情都步入正轨,周富贵也要放松一下。
再说边有才他们三个都是来帮自己的,还是要多坐一下的。
聊了一会儿,喝酒一阵酒,大家都有一点醉意,就见杨海端着酒杯去问道:“李哥。”这喝了一会儿酒,大家就不在师兄师弟的称呼了。
“你还记得当年你和一个师妹来丙组找周哥吗?”
杨海这一说李庆贺和周富贵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海子你还没我忘记她。”钱大宝道。听这话是有故事。
“那当然了,我可一直没有忘记。”杨海喝了一口酒道。
“李哥你记得吗?”
“记得,那不是师妹,是你的师姐。”
“行就是师姐,她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周哥了?”
“你喝醉了吧?”
“我没有醉。”
“人家凭什么来看我?”
“周哥,你不希望她来看你吗?”
“不希望。”
“你不希望,我还希望呢!”
“李哥,她去了哪里了?为什么不来看周哥?”
“你不要闹了。”
周富贵起身拍了拍杨海,这小子的酒品一直不好,周富贵还真怕他闹出不愉快的事来。
“我没有闹。”
酒鬼都这么说。
李庆贺抓起酒杯,一口闷下,道:“她去了籍录司慧英堂,现在在籍录司随堂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