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侍卫首领张宇今天没有当值,听到有侍卫被罚,顿时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忐忑不安。从自宅中向皇宫匆匆赶来。
黄粱百无聊赖的戳着石头,等到好久后,张宇才匆匆赶来,口里喊道“见过陛下”
黄粱望了望张宇,估计是来得匆匆,身上没穿护甲,只穿了件侍卫样式的短袖劲装,皮肤黝黑,露出手臂,显得肌肉很是扎实,想来功夫应该不差。
黄粱问到“诸般兵器,你擅长什么?”
宫内侍卫多善刀和枪,张宇既为统领,亦为一样。
于是黄粱收说道,“张统领,舞一套刀法来看看。”
“舞一套刀法?”手底下的侍卫不是犯了错吗?叫我舞刀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叫我剁了他们两个吧?张统领不明所以,望了一眼两个侍卫,只见他们低着头,不敢说话。
虽然满腹疑问,咱也只能点头应诺。
只见他打了一个起手式, 耍起了一侍卫常用单刀刀法,毕竟皇家护卫所用,刀招大开大合,招式攻防有序,步伐沉稳,刀招既有力压制敌,亦有防守之功。
招式虽然简单,但是张统领耍起来,身上却少有破绽。
“这还差不多”
黄粱看到兴起,在旁边拿着木刀跟着耍了起来。
他前生就不擅长运动,穿越过来的身体夜夜夜笙歌,早就虚弱不堪。十招只跟得上一二,不久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张宇看黄梁跟着舞刀,心中恍然大悟,想到皇上大概是想要练武,才把自己叫来,于是心下大定,舞刀的速度慢了下来,好让黄粱看得清楚。
连续舞了两遍,张统领才停了下来。黄粱也跟着停了下来,稍息了片刻,才对张统领说,“你可擅长剑法。”
张统领说道,侍卫之中亦有一套剑法待我耍与陛下看看。
说着,拿起木剑向前一点刺了出去。
黄粱看了一遍,感觉此套剑法跟刚才的刀法大同小异,只是刀法以砍扫劈等为主,而剑法以刺、提、击等为主,身法相对刀法要轻灵许多。
黄梁既然已经有了一把宝剑,当下应以剑法为主,于是学、练起来比刚才更加用心。
又再练了两遍,便对张统领说休息片刻,我们来对练一下
张宇脸突然懵了,虽然说用的是木刀木剑,但是一下子把陛下伤了,那可怎么办?
张统领脑中灵光一闪,是了,
刚才这两个人一定是和陛下对练过,
下手不知轻重,把陛下给伤了,等下我可不要和他们一样!
张统领以为自己摸到了门道,在那里沾沾自喜,黄粱擦了把汗,看着张统领在那里傻傻发笑,愣了愣,心想这张统领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擦了擦手上的汗,重新提起一把木剑,向前点了点,说,“来吧”
张统领点头称是,两剑便互相交击起来。
两人相互交战几十招后,黄粱的脸又黑了下来,刚才那两个侍卫离谱,现在这统领也是离谱万丈,他明明武艺比那两个侍卫高了许多,自己却和他打的有来有往。木剑只在自己衣服上擦过,连身子都碰不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