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黄爷!嘿嘿,你这些银票...”
“这些银票自然是要给你的。”
“什么!?
这些真的都要给我吗!?”
发财了!发财了!这次真的发财了!
崔管事欣喜若狂,虽然他没有看清楚黄粱手里到底拿了多少银票,但是光拼了一张五百两,还有了数张一百两,算起来怎么也有一千两了吧?
再加上已经拿到手一千两,那就差不多有两千两了!
两千两!那可是两千两!
他之前看上镇边上一处小宅,用来金屋藏娇的话,就很是合适...嘿嘿嘿
可惜囊中羞涩,也只能想想而已。
但是如果这些银票都归自己的话,那么就差不多完成了一半。那么金屋这个美梦就可以再继续做做了!
“黄爷!有什么吩咐!在所不辞啊!黄爷!”
“没错,这些钱都可以是你的!但是,不是现在!”
“什么!?不是现在!?黄爷你到底什么意思?”
从黄粱说要把银票都给他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些银票就已经长在他心头似的,现在黄粱说不给他,就跟在他心上割肉似的。
“别紧张,崔管事,我说给你就一定是你的。
你看,我提要求,你拿银票,这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黄爷!你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只要我老崔能帮的到的,就一定给你办到!”
“既然宋大叔有伤在身,我打算把他接回宋家村去养伤了,那么接下来的一年就麻烦崔管事多多照料了。只要大叔未来这一年平安无恙,这一千两就是你的。”
“就这?”
崔管事有点愕然,这事情说难是一点也不难,说容易,又一点也不容易。
就像有些人精心照料,还是半途一命呜呼,有些人不管不顾,反而能活到百八九十。
“嗯,黄爷,按你这说法,这宋老头来年要是没病没痛,这一千两就归我了,可要是平平安安的活到年底了,他才掉到井里淹死了,这、这又怎么算?”
满脑子都是银票的崔管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直到看见黄粱那想杀人的眼神,才吸了口凉气,讪笑着说道:“黄爷你放心,宋老头定是那多福多寿之人。黄爷你不用担心!只是...
只是老爷和君子门的人都在关注着他...”
“你就不会想个说辞,把他从这件事摘出去吗?只要半年以后他安然无恙,我就先把五百两奉上!”
说着,黄粱直接把那五百两的银票,拿到崔管事的面前。
“嘿嘿!嘿嘿!”
崔管事发出一阵傻笑,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出想抓住那张银票,结果嗖的一下,黄粱就把银票收走了。
“那么,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定了!定了!黄爷我办事,你放心,老爷那边我自然会去说道说道!至于君子们那边,他们伤了少爷的事咱还没算账呢!
老爷,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等和咱们缠上了以后,估计就顾不上宋老头了。”
黄粱点点头,不管他的计划如何,其实是无所谓的,只要他不主动找宋大叔的麻烦,那宋大叔基本就是安全的了。
所以黄粱才主动说,要在以后把银票给他,对于这种人,已经尘埃落定的约誓,随时都可以反口。
反而这种还没到手的利益,更容易把他吊着,这样他才会为了利益,全心全意的去完成,反而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
当然,前提是他对你的承诺有足够的信心,所以黄粱才会不光给了他一千两,还在他面前炫了把富。
“既然事情说定了,那么崔管事,现在就有劳你,把我送出去吧。”
虽然孙府的墙不高,但是黄粱不是很喜欢老是当爬墙侠。
银票的事情有了着落,崔管事自然是满心欢喜,虽然还得等一年,但是比起他自己去赚钱,这可是容易的多了。
得偿所愿的崔管事自然是屁颠屁颠的带着黄粱往外走,一路上黄粱还向他打听富安县附近的一些消息情报,两人有说有笑的,还真像一对多年的好友。
“咦?”
到了门口,两人才发现大门不光紧闭着,而且门口还站着两个家丁。
而黄粱更认出了先前守门的那个家丁,已经不在了,现在守着的是另外两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怎么把大门都关了?现在这个时辰,怎么是你两个?原来的人呢?”
面对崔管事的质问,其中一个人说道:“回管事!是郑总管要求我们把门关上的!
本来守在这里的是阿甲、阿乙!不过郑总管说有紧急事情,让安排阿甲出外了,然后还让阿乙把门关上。
是阿乙来通知我们要严加戒备,现在大部分人都去了后院,守着老爷、夫人和少爷!只留我们守着这门口。你看!”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铜锣,给崔管事二人看。
“管事你看,郑总管还吩咐,要是有人硬闯进来,就马上敲锣通告!”
黄粱很是疑惑的问道:“这么严谨...你们这是...在防范君子门的人?”
怎么你们这样就打起来了?打起来不要紧,让我先走啊。
崔管事也感到很疑惑,在他印象中,和君子门事情应该没有这么快就闹得这么大!
同样疑惑的还有另外一个家丁。他盯着黄梁看,总觉得黄梁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实际上,先前孙少爷遇害的时候,他就见过黄梁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没办法多注意身边的人。
所以现在就没有把黄梁给认出来,只是黄梁当时在大喊大叫,于是这名家丁现在就觉得黄梁的声音有点熟悉。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既然对方和崔管事有说有笑,那么说不定眼前这位贵客是以前什么时候来过府上,所以他才会觉得声音很熟悉呢。
而当时孙家的人多势众,黄粱更加不会留意对方的长相了。
“先不管这件事了,你们两个把门打开,我这朋友现在要离开!”
“这个...”
两人对视一眼,脸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