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姓陈名shi(此时林义哲根本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现任陕西按察使……”
听了她的回答,林义哲飞快的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人的相关历史。
陈时?陈石?还是陈十?现任陕西按察使?这里好象不是陕西吧?
林义哲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他的额头渐渐的渗出了汗珠。
饶是他历史知识再丰富,仅凭这个名字和官职,想要知道正主儿是谁,也是难比登天的。
1867年……同治六年……姓陈的陕西按察使……
突然间,一个名字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她说的姓陈的陕西按察使,难道是陈湜?
按照他脑中的回忆起来的历史知识,这可是一位湘军宿将,一生戎马倥偬,还参加过中日甲午战争,最后还差点入了紫光阁。
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眼下自己的这位老丈人,应该正在山西清剿捻军,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想到自己竟然穿越成了这位清代名将的女婿,林义哲并没有丝毫庆幸的感觉,心里反而生出了阵阵寒意。
如果自己在这里“客串”得不对的话,弄不好就得让这个武将老丈人一刀“喀嚓”了。
穿越,穿越,你当穿越真象书里写的和电视里演的那么好玩吗?
林义哲定了定神,继续开始了提问,现在的他,急于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是谁?”
“林义哲……”
听到她的回答,林义哲不由得微微一愣。
穿越到了这里,名字竟然不用改,还真是不容易啊。
“那我的表字叫什么?”林义哲马上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立刻问道。
在这个时代,人们平日里相互之间都不称呼正式的名字,而是称呼表字,因而表字的重要性,绝不亚于姓名。
“鲲宇……”
林义哲一边提问,一边将她的回答牢牢的记在脑中。
“我是做什么的?”
“鲲宇刚刚考取了举人,现在随着沈大人帮办福建船政啊,鲲宇怎么连这都忘了……”
林义哲觉察出了妻子的脸上现出了迷惑的神情,他明白催眠的力量在她身上正在减弱,原因是她可能是那种不太容易长时间接受催眠的人,不由得心里暗叫糟糕。他知道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沈大人是谁?”
“沈葆桢沈大人啊……他是你的姑父啊……是他给咱们操办的喜事啊……”
林义哲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险些从床上跳了起来。
沈葆桢!
清朝的两江总督兼南洋大臣,福州船政局的开山之人沈葆桢!
一钩已足明天下,何况清辉满十分?
林义哲禁不住轻吟出声。
这是沈葆桢少年时所作的《咏月》诗。据说原文本是“一钩已足明天下,何必清辉满十分?”,颇显自傲。而其舅父兼泰山林则徐在看后则当即提笔,将其改成了“一钩已足明天下,何况清辉满十分?”由“必”而“况”,不过一字之差,诗之意境便已由最初的年轻轻狂一变为谦虚进取,此后沈葆桢科场虽屡试不第,但仍依林公教诲,愈挫愈奋,终于在道光二十七年高中丁未科二甲进士,恰与另一位晚清名臣李鸿章成了同年,并相交莫逆。
而时隔二十年后,李鸿章、沈葆桢分任北洋、南洋大臣,同为国之柱石。同治十三年日本入寇台湾,也正是这两位南北洋大臣戮力同心,各自从速调集南洋兵舰13艘与北洋淮军精锐6500人火速援台,才最终得以迫使日本退出台湾,保住了这座宝岛于中华版图之内!
沈葆桢富才略,重大局,目光高远,创建船政,开发台湾,巩固海防,培养人才,可谓功勋赫赫,而与李鸿章配合默契,于万般艰难险阻中,建立中国第一支近代化海军,则是其一生功业的顶峰!
沈葆桢对其参与其中的海防事业无限钟情,在1879年临终时口述遗疏,还念念不忘成立中国的铁甲舰队以巩固海防!
“臣所每饭不忘者,在购买铁甲船一事,至今无及矣!而恳恳之愚,总以为铁甲船不可不办,倭人万不可轻视!……伏望皇太后圣断施行,早日定计,事机呼吸,迟则噬脐!”
想到这里,林义哲的眼角竟然不自觉的有些湿润。
林义哲好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开始接着向妻子询问更多的关于自己的事,从妻子的口中他得知,自己的这个“帮办”,实际上也就是个监督文书之类的角色。但林义哲并没有感到失望,对他来说,能跟着沈葆桢这样的人办事,他已经求之不得了。
而自己之所以会连续昏迷三天不醒,是因为在婚宴上喝大了。
“鲲宇还不歇息么?咱们明日一早儿得去给姑父和姑妈请安啊……”陈婉在回答了林义哲一个问题之后,轻声的说道。
林义哲意识到了该结束这场别开生面的谈话了。他果断的发出了结束催眠的暗示,让陈婉从催眠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陈婉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看着林义哲,轻轻的掀开了被子,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
刚才的谈话让他的心里安定了许多,他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个称自己为“鲲宇”的女孩,想到了“自己”因为“贪杯”竟然没有和她同房,他竟然莫名的感到了一丝庆幸。
如果是在后世,想要娶到这么可爱的女孩,你不但得票子足足,还要有“一生为奴”的心理准备才行。
现在的林义哲,已经没有了刚穿越来时的恐惧和不适,他看着她,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了她。
当他的手触到她那光滑的肌肤的时候,他感到女孩的身体微微的一颤(这是黄花姑娘所特有的反应)。
林义哲也是第一次这样接触女人的身体,女孩弹性十足的肌肤令得他血脉贲张,身下那话儿无法控制地挺立起来,肥大的亵裤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林义哲从姑娘稚嫩的双肩开始游动,双手慢慢地滑过她的双臂,然后在她的腰肢上左右滑着,接着,手从她的身体两侧向下滑向她的双脚。他明显地感觉到女孩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颤栗,也感到自己对她的那种强烈的渴望。
林义哲微微欠起身来,把女孩扳转成仰卧的姿势,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转过来仔细观看。女孩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羞得紧闭着一双秀目不敢睁开。她不由自主的用双手掩住为红肚兜遮住的胸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到她娇羞惊怯的样子,林义哲的心里满是爱怜之意。
他轻轻的揭去她的白色亵衣和肚兜亵裤,左臂横着伸到她的头颈下,揽过她的身子,右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一只椒胸之上,轻轻的揉握起来。他听到她的呼吸变得粗重,嗅到女孩儿幽幽的暖香,也听到了自己重重的心跳。
这一切,对于血气方刚初尝云月的他来说,如同梦境一般虚幻,但又是那样的真实。
他的手从右胸移到左胸,又从左胸移向右胸,慢慢地,他感觉到她的身上开始出汗,呼吸也因过度急促而变成了用张着嘴的微喘,这时他的手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下抚摸起来。滑到一个生着软软茸毛的小山丘上,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了,同时喉咙中也开始发出一丝轻轻的伸吟。那声音十分富有磁性,吸引他向着更深一层的动作发展,于是,他的右手在小丘上揉点了十来下后,便坚决地向她的两腿之间滑了进去。
她的身体突然一下变得僵硬起来,整个人直直地挺着,头向后仰起,战抖也因此而停止了。她的身体象是变得异常紧张,轻轻的伸吟也渐渐被无法控制的低声叫喊所代替,然后,他便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给弄湿了。
女人身体的反应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催化剂,女孩的叫喊和肌肉的收缩使他感到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他抱着她,向那仰卧着的温润柔体上压了下去。虽然那女孩的身体多少有些抗拒(对一个真正的未经人事的女孩来说是十分自然的反应),但他还是很容易地分开她的双腿,进去到了她的体内。
“啊!不要……”
她象是有些害怕,求饶似的叫了起来,他以更加努力地冲锋来回答,他感到她的身体带给他的巨大阻力,欲焰炽烧的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姿态,便一鼓作气突破了她实际上十分脆弱的防线。她显然是疼痛地叫了一声,然后就随着他那慢慢开始的顶动再度伸吟起来。
她的里面很紧,象一只温暖湿润的手握住林义哲男人的根本,而且越握越紧,把一阵阵强烈的剌激传给他的身体,催促他快马加鞭。快要到达完全失控边缘的林义哲好容易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力量慢慢地释放出来。记不得哪个朋友告诉过他,让女人充分享受是男人的责任。但他不想让她感到过于痛苦。
这一刻,他也希望她快乐。
他先慢慢地浅出浅入,等她一点点的适应了,再加大深度,齐齐尽没,然后加快速度,数浅一深,最后变成又猛又深的强攻,当他感到自己快要无法控制的时候,就停下来深呼吸,调整好以后再发动第二次、第三次进攻……。他作得非常出色,而在第七次冲锋快结束的时候,她首先无法控制地叫了起来,她的身体随着叫喊的节奏一下下强烈地紧缩着,硬是让他把已经忍了好久的*全部渲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他在她淌满香汗的温软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翻身下来,缓缓躺在一边,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