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娅返回法国后,向病重中的母亲霍华德夫人讲述了这次遭遇,霍华德夫人在争夺帝国皇后之位失败之后,对男人感情的幻想破灭,一直郁郁寡欢。此时的她虽然已是疾病缠身,已然收到上帝的请柬,但是她依然从女儿的讲述当中敏锐地觉察出了女儿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救过她的中国绅士。霍华德夫人想到自己全力支持情人拿破仑三世登上法兰西帝国的宝座,但最后得到的,却只是一个女伯爵的空头衔,她不希望女儿再重蹈自己的覆辙,是以流露出支持女儿追寻真爱的意思来。
受到了母亲的鼓励的塞西莉娅一个月后便又来到了罗塞斯港寻找陈鸿,但她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法找到陈鸿。于是,在罗塞斯港码头,便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个美丽的法国女郎带着仆人在码头向工人们打听一位中国绅士,每一天从日出到日落,她都会守候在码头,风雨无阻地等着那个人出现。
她就这样一连等了七天,码头的中国工人为之感动,有人将消息悄悄通报给了远在伦敦的陈鸿。陈鸿得报后,既吃惊又感动,便借外出视察之机动身前往罗塞斯港。
当陈鸿出现在塞西莉娅时,痴情的法国姑娘竟然当场抱住了他,哭泣起来,让陈鸿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从那一刻起,这个法国姑娘,也同样印在了他的心里。
“亲爱的陈,我的孩子,现在塞西莉娅的肚里怀着你的骨肉,我的外孙,我希望你能在我的外孙出世后给予他应有的名分和地位。在这方面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辙。”拿破仑三世说得语重心长。的确,他早年的确是风流倜傥,玩女人如同换衬衣。但这并不等于他没有感情,对霍华德夫人就是个例外,他的错误无法挽回,所以他也不希望他的下一代人再继续复制他的错误。这也算是对躺在勒阿弗尔的霍华德夫人一个交待。但是他也知道陈鸿的妻子身后代表的是一股什么样的势力,所以拿破仑三世没有为塞西莉娅向陈家要求什么名分,而是退而求其次,要求孩子的名分来。
“请放心,爸爸,我对上帝发誓,不会让我和塞西莉娅的孩子受任何委屈。”陈鸿正色说道。
虽然陈鸿的回答多少有些模糊,但他的态度还是让拿破仑三世的心里感到满意和宽慰。
“我提议,为了不久将要来到世界上的这个可爱幸运的孩子,干杯。”布雷谢伯爵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将这场宴会的气氛推向了*。
“为可爱的孩子干杯!”
“干杯!”
“干杯!”
1868年1月18日(同治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马江,船政厂区。
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中国来说,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今天,是“第一号轮船”开工的日子。
这一日船政厂区旌旗猎猎,虽然时近岁末,马江之畔却还依稀是秋意怡人。
和船政大臣沈葆桢朝服冠带一样,林义哲也身着官服,头戴暖帽,和其他船政官员一道,加上洋员监督日意格、船政总工程师达士博等人一起,按照中国传统的风俗,祭告在中国沿海地区拥有广泛信仰的海神——天后妈祖。
锣鼓铿锵,鞭炮齐鸣,两条象征风调雨顺的黄龙欢快舞动。随后引领人们穿过小石桥,进入天后庙举行祈福仪式。人们在天后妈祖雕像前虔诚跪拜,敬香,献花,祈福。天后庙法师还与沈葆桢共同撞响平安钟,并为信众诵经祈祷福运。
此时船厂的第一座大船台已经在工人们的紧张努力之下,宣告竣工。船台的四周挂上了大红绸缎,以示喜庆。
在完成了祭告祈福仪式之后,便是“第一号轮船”的开工仪式。在喧天的锣鼓和鞭炮声中,船政大臣沈葆桢与船政提调周开锡、夏献纶等人一起将第一号轮船的第一截龙骨捧上船政的第一座船台。
看到沈葆桢亲手将“第一号轮船”的龙骨安放好,周围的民众欢声雷动,工人们发出震天的欢呼,船政官员们也都激动不已。
林义哲注意到周开锡甚至流下泪来,心中也感慨不已。
他知道,在这一刻,周开锡的流泪,完全是出于至诚,发自内心,并不是在装给别人看。
尽管林义哲和周开锡因为船政换址问题发生过矛盾,但在新址重建船厂工作开始后,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竭心尽力的为船政奔忙,而且在公务方面,作为除了沈葆桢之外的船政“一把手”,他也从没找过林义哲的麻烦,而是和林义哲相处得很好。
在船政初创之时,周开锡便出力甚多,因而甚得沈葆桢器重与信任。如今从创议开始,历经四年光阴,在一片空地上一无所有起家的船政正式开始了蒸汽舰船的建造,怎能不令他激动万分呢?
林义哲忽然感觉到人群中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他转过头,刚好碰上了陈婉的目光。
看到丈夫望着自己那充满关切的目光,陈婉并没有象平日里那样表现得惊喜害羞,而是大大方方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林义哲心下有些奇怪,他冲小娇妻点了点头,目光一转,突然看到有人也和自己一样,在看着陈婉。
只是这个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淫邪和贪婪。
胡雪岩!
林义哲明白了陈婉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笑容,不由得心下暗暗感佩,当他转头望向胡雪岩时,胡雪岩象是发觉了异样,已然转过了头,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从胡雪岩刚才那一瞬间的淫邪目光里,林义哲已然清醒的意识到,这个被后世主流广泛传颂的“爱国商人”虽然作为船政的采办,可以说相当尽职,他经手的采购木料、招募工匠水手等事宜办理得井井有条,做事滴水不漏,帐目也相当清楚,未见有贪污中饱的迹象。但林义哲明白,胡雪岩绝不是周开锡那样的诚实君子。
在开工仪式结束之后,胡雪岩并没有去衙署,而是回到了船政分给自己住的宅子里(这是船政官员的福利之一)。
他之所以急急忙忙的赶回了自己的家,并不是因为这些天忙的事多感到疲乏,而是因为他心中有一般子邪火需要发泄。
刚才陈婉露给林义哲那倾国倾城的一笑,已经把他刺激得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
“老爷,您今儿个这是要……”管家发觉到了胡雪岩的异常,小心地问道。
“没什么,今儿个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先回来了。”胡雪岩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平静下来。尽管他的神态已然恢复正常,但他心中的淫邪之火,却越烧越旺了。
“老爷,那个姓徐的老家伙,追到这边儿来了……”管家瞅着四下里没人,在胡雪岩耳边轻声说道。
“噢?!”胡雪岩先是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可是够难缠的,这爷孙俩儿还真是一样的倔性子。”
“如今这人在街上疯言疯语,败坏老爷声名,虽说现下无人当真,但长久下去,未必不会传到一二好事之徒耳中,一旦为老爷的对头知晓,可就……”
“这事儿也不是难办。”胡雪岩笑了笑,说道,“年岁大的人,说话未免糊涂,再说了,到这福州城里,人生地不熟的,难保不出点儿意外吧?”
“老爷所言极是。”管家立刻明白了胡雪岩的意思,恭声应道,“小人知道如何去做了。”
胡雪岩看着管家,意味深长地说道,“夫人房里的小红,你若是喜欢,等事儿办好了,就赏给你吧。”
“谢老爷!”管家心里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急忙长揖到地。
“我去后堂,没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胡雪岩端过茶杯来喝了一口,对管家说道。
“是。老爷。”
“你去吧。”
管家退出之后,胡雪岩起身来到了多宝架旁,取出一枚黄灿灿的精巧的小铜钥匙,打开了一处小柜。
小柜里分三层,摆放着一个又一个的制作精美的小药瓶,胡雪岩扫了一眼,迅速取过一个小药瓶放进怀中,然后又小心地将柜门锁好。
胡雪岩哼着小曲儿,悠闲地踱着步子,来到了后院一处僻静的小屋里。
这是个封闭的场所,里面的布置如同卧房,只是没有窗户,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明。
而在里面的一张大床上,坐着一个裸着的姑娘。
姑娘背向着胡雪岩坐在那里,胡雪岩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即使这也足以使他感觉到一个青春少女特有的美妙。
仅仅是看着她的背影,胡雪岩的呼吸也禁不住一顿。
已经四十多岁的胡雪岩年轻漂亮的女子已经不知见过多少,但都没有眼前这个姑娘那么令他动心。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略高,腰儿细细的,腿子长长的,小巧的一双玉足,紧夹着的圆圆的臀部。一身皮肤白净匀滑,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胡雪岩看着她,恍惚间感到,坐面他面前的姑娘,就是陈婉……
“婉儿,别怕,是我……”他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
不过,胡雪岩到底是胡雪岩,玩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细细品味。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去看她的要紧之处,而是直接从后面把手伸向了她的脊背。当他的手触到那女子光倮的肌肤的时候,他感到那姑娘的身体微微的一颤,那姑娘弹性十足的肌肤令得他胯下那话儿无法控制地挺立起来,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姑娘想要躲避他的手,但却没能躲开,原来她是被丝带紧紧绑着坐在床上的。丝带对她的捆绑可以说十分巧妙。
胡雪岩笑了笑,从那姑娘稚嫩的双肩开始拊摸。他双手慢慢地滑过她那反绑着的双臂,然后在她的腰肢上左右滑动,接着,手从她的身体两侧向下滑向她的双脚,他自己也在她身后蹲下来,慢慢拊摸她细细的脚踝,再从正后侧顺着她的小腿、大腿向上移动自己的双手,最后停在她那圆弧形的臀股渠沟处。他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颤栗,也感到自己对那两块圆圆的丰肌的渴望。
经过短暂喘息后,他终于把手放到了那姑娘的钰股上。他先是轻轻地,慢慢地用手掌在她的钰股上呈圆形拊摸,感觉她那圆润雪肤的美妙,然后他开始有些无法控制地用手掌一下下地大把抓握她的丰肌,同时两只眼睛紧紧盯住因他的揉掐而时开时合的尾骨下面的缝隙,从而欣赏着那一道隐秘。
看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冲动地从后面搂住她的身体,左臂横着揽在她的胸前,手抓握住她右边的雪嫩丰胸,大把大把地掐揉起来,同时右手也从她身侧绕过去,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下拊摸起来。他把头从她的肩头伸过去轻轻咬住她的一只耳垂,同时让自己的下体紧紧地顶在她丰满的钰股上。他听到了那姑娘粗重的呼吸,也听到自己重重的心跳,嗅到那女孩儿幽幽的暖香,也嗅到自己淡淡的汗臭。他的左手从右胸移到左胸,又从左胸移向右胸,而右手则从膈部移到腹股渠沟,又从腹股渠沟移到膈部。
慢慢地,他感觉到那姑娘的身上开始出汗,呼吸也因过度急促而变成了用张着嘴的重喘,他的右手本来一直在她腹股渠沟以上的部位移动,现在他慢慢向下,滑到一个生着软软茸毛的小山丘上,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同时喉咙中也开始发出一丝轻轻的伸吟。那声音十分富有磁性,吸引他向着更深一层的动作发展,于是,他的右手在她的牝阜上揉搓了十来下后,便坚决地向她的两腿之间滑了进去。
姑娘似乎想要叫喊,但嘴里却好象含着什么东西,她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来。姑娘苍白无力的反抗让胡雪岩更趋兴奋。姑娘的无声叫喊和肌肉的收缩使他感到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于是,他把那姑娘搂着拖到了床里,然后三下五除二自己褪光了全部衣服便腾身往那仰卧着的温润娇体上压了下去。姑娘的身体还在激烈抗拒,他好容易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把自己还不算太硬的那东西塞了进去。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不让他进入,而他以更加努力地顶入来回答,他感到她身体带给他的巨大阻力,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姿态,想要一鼓作气突破她实际上十分脆弱的防线。
她的腿夹得很紧,象一只温暖湿润的手握住他男人的根本,而且那手越握越紧,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给他的身体。可能是玩侮过的女人过多的关系,已经到达完全失控边缘的胡雪岩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随着那女孩儿身体的激烈扭动,他首先无法控制地狂叫起来,瞬间一泄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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