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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在想晋王既然不需要他们父子,为何要拉拢?他们想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辽北军中忠于颜家的人多,怕不能服众;为了让他们父子在前头当炮灰;等等。最后突然想起家中的虎符。这些年少有战事,多年未曾动过虎符调动大批军队,倒是把它给忘了。

现如今看来,虎符才有可能是晋王在他们父子身上最看重的东西。既如此,一定要收好虎符。虎符在,他们父子的命就在,颜氏一族的运道就在。至于,晋王成功登基之后的事儿,等他真成功了再说吧。

当晚,颜正廷就将虎符秘密地送到了颜怀明处,颜怀明仔细收好,又交代哑奴好生看管,寸步不得离。哑奴淡淡点头应了。

没过多久,飞星回去禀报晋王虎符下落。晋王身着夜行服,带着飞星和浑身酒气的窦兴德去了颜府。

颜怀明去了颜正廷书房,讨论下一步计划。迎秋宴对颜家来说是顶顶重要的宴会。宴上,不仅要将镇关候世子颜怀明昭告天下示于人前,还要联络各大世家和朝中官员,更重要的是要相看颜怀明的妻子。他们必须选一个家族势力雄厚到帝王都要给几分薄面的人家,这样一来若晋王失败,也可保颜府逃过一劫。

但是,必须要快!他们不知道晋王何事行动,只能盼着他能晚一点,晚到颜正廷以颜怀明年岁大、颜家人丁稀少为由快快成亲,便能高枕无忧了。

父子俩在等下低声商谈这些时,有三人翻墙去了颜怀明的院落。他们在离墙头还有些距离的粗壮树梢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只有个仆人来来去去做着杂务。偶尔有人来找颜怀明,这仆人啊啊叫着连比划带叫的交流,双方简直鸡同鸭讲,来人常常是低声咒骂几句就离去了。原来是个哑仆。

他们觉得奇怪颜怀明如今身份地位不似从前,怎么院中婢仆这么少?

这里面当然有颜夫人的手笔,但是说到底还是颜怀明初来乍到,并不信任府中的婢仆。现在是颜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期,任何一点不察都有可能葬送全族命运。他不得不处处小心谨慎。

晋王三人观察了好一会儿,颜怀明与颜正廷还在书房密谈,一时肯定是回不来的。于是,他们为了小心,再等了一会儿,确认只有哑奴一人之后留了飞星在外守着,晋王和窦兴德越墙而入。

窦兴德此时完全不像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虽还有几分不羁之意,但眼中聚着光,任谁也想象不到他平时洒脱随性的样子。

虽知道是个哑仆,为防那是个只哑不聋的,他们不敢掉以轻心,落地时脚尖点地,几乎没有任何声响。但屋里的哑奴耳朵立即细微一动。墙头上放风的飞星不仅观察着外头的情况,也替他们看着屋内的哑奴。

晋王、窦兴德二人看飞星并无反应,知道哑奴没什么情况,放心往屋内探去。他们躲在门后看到哑奴来来回回十分娴熟的做着忙不完的家务。

趁着他去了别的屋子,他们首先探入颜怀明的书房翻找虎符。他俩不需商量,便分工明确,熟练的分左右而去,显然是干过很多回了。他们注意着翻找时尽力小心不发出任何声音,仔细的摸了一遍。又把墙壁和地板都敲敲踩踩一遍,最后一对眼神,确定并不在书房。

正打算出门去颜怀明卧室看看,刚要出书房门,一条手臂如鬼魅般自门左侧探出,手呈鹰爪准确抓向走在前面的窦兴德面部。窦兴德无法收住前行之势,便将身体急沉而下,双手交错呈虎爪护在身前,果然正抓住踢过来一条腿。窦兴德半仰着身子,腰上使不上力,只能凭手腕和双掌握力与那条腿相抗。

下一瞬,就感觉有一股大力扯着后背将他往后扯,他明白那是晋王马上将那条腿推开,借力向后飘去。

此刻,无论是晋王还是在空中飘着的窦兴德,都以为是颜正廷父子回来了,心里对飞星的不中用十分恼火。找不找得到东西不要紧,若是被他们知道是晋王和属下趁夜暗探侯府盗取虎符,那事情就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变得不妙。

飞星确实没看见,因为他只顾着外面,不敢放松。他觉得院内只有那哑奴,在不在的,无甚差别。只要他看住了外面,院里自然无事。

窦兴德往后飘了几步远,稳稳站到地上,和晋王一起等着那人露面。等了几息时间,门后并无人走出,也无任何响动。若不是晋王也看见了,窦兴德怕是要以为自己平日喝多了酒,出现了幻觉。

晋王不敢开口说话,小心往前探去,他的右脚刚要踏出门槛,就听到一丝破空之声传来,赶忙收回来。定睛一瞧,原来是一支绣花针,斜插入晋王刚要落脚的青石砖地面,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晋王和窦兴德不敢轻举妄动,稍待了片刻,那边又没了动静。他们对视一眼,打着手势交流:那人不取命,是要将他们困在这书房。

许是要等帮手过来,他们得尽快逃脱才行。

晋王和窦兴德至此都未得见那人真容。虽然这是对方借了地势之故,但可以肯定对方身手明显不弱。他们并不打算与这人正面硬碰硬,若在打斗中不巧将遮面巾拂下,对晋王来说很不妙。

窦兴德立即走到东墙轩窗处,翻身而出,那人如能看见他的行动,甫一跃出便感到一阵凌掌风袭来。窦兴德赶忙将怀中准备好的书卷推过去,趁机滚到了院中空旷处。那本替他接了一掌的书,一小半飞跃半院,面目如被猫狗撕咬过,破破烂烂的横陈在地。其大半书页在那一击之下震毁,片片碎花如雪般在微风中凌乱摇曳。

此时,晋王已夺门而出,跃上了墙头。回头一看,刚刚还老实木讷的哑奴眼露凶意,如狼似虎般向窦兴德攻去。

窦兴德刚刚站定,还未回头,背后又有掌风袭来。他避无可避,只能往前扑倒,趁势滚了几圈,拉开距离回过头才看清是那哑奴。

那哑奴被晋王稍稍分了心后又专注在窦兴德身上,显然今晚是不想放他离去了。顷刻间,俩人已缠斗了几个回合。

哑奴又向窦兴德掷出几枚针,窦兴德避过几根,又接住了一根。他一想起这人是个聋哑的,忽起戏弄之意,夸张地比划着手脚,只是不发声音。他觉得反正他听不见,发不发声音有何区别。

结果哑奴站在那里定定看着他,不喜不怒,丝毫不为所动。窦兴德正觉得无趣,看见哑奴身后飞星偷摸过来要偷袭。于是更加卖力地比划着,眼露嘲弄之意。

飞星不得不来。窦兴德武功虽高,但如今这哑仆显然是要拖延时间,等那对父子回来的。他们必须速战速决,尽快脱身。

晋王隐在墙头观察着哑仆。他还真不知道,颜怀明身边竟有如此人才。看来这颜怀明野心不小。其实,这真是冤枉颜怀明了。他以为哑奴只是照顾他长大的哑奴罢了。

飞星悄无声息从后偷袭出掌,那哑仆迅速回身跟他对了一掌。飞星后退几步才站定,那哑仆退了两步,便足尖点地向前欺去,招式凌厉的向飞星攻去。

此刻,虽离窦兴德较远,但哑仆后背完全暴露,实为对战中的大忌。尤其哑仆还听不见,若窦兴德发起攻击,那哑仆将凶多吉少。

这人似乎是全不关心这些,或实在缺乏对战经验,只一心攻击飞星,对窦兴德根本不在意。窦兴德本就觉得二打一有些胜之不武,现在还搞偷袭,对方还是个哑仆,实在是不想出手。但今夜实在不宜久战,就只好收了力道向哑仆投出了那枚针,打他左肩。

窦兴德满以为此针一击必中,不说他对自己的身手颇为自信,单是哑仆听不见细针破空之声这一点,就能确定这针定是要没入他肩头。等他感觉到危险时肯定是避无可避了。于是窦兴德没再有动作。

可是,当细针刚要插入哑奴左肩时,他以一种奇异的身姿避过了细针。细针擦过他的肩膀,插入了被哑奴逼到那位置上的飞星发髻之中。飞星自然是看到窦兴德的动作了,但每次他要避开那细针的路线,那哑奴就以凌厉的攻势将他逼回去。等细针来时,他只能矮了身子堪堪躲过一劫。

哑奴回头面含笑意,点点头。飞星将发间的细针拔下,趁其不备向他左眼掷了过去。

窦兴德忍不住“呦呵”一声,眼看着那哑仆将那细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用兰花手将那针别在了衣襟之上。正以为他要休手作罢时,他脚下踏着奇异之步,以鬼魅般的身姿和速度接近飞星,左手成爪,虎口朝下攻向他的喉间。右掌隐在腰侧,蓄势待发。

窦兴德的眼睛渐渐瞪大,散发着兴奋的光采。在哑奴踏出第二步时,就施展开平生绝学破空决中的迅字诀轻功向前滑去。他知道飞星若是接上这一招,不死即伤。虽然飞星武功不弱,奈何太过年轻浮躁,实战经验太少,对于很多暗藏玄机的招式往往招架不住。

这哑奴的身手,不比飞星弱,也许还要更胜一筹。若被那爪抓住喉颈,一扭间肯定让敌手气绝;若抓不住,右掌攻向敌人的其他命脉之处,也能一击毙命。难得是破了左手,还未缓口气便要破了右手。而哑奴身姿虽看着奇怪,但这样落脚,在对战中既能保证左右手都能发出十分力,又能保证两击不中时变换步伐随时再攻击或逃命。窦兴德已经好久没见过这样的招式了,上次见到还是……还是什么时候来着?他这些年喝酒喝太多了,脑子有些不中用了。

果然,飞星直接伸左手握住了哑奴的左腕,想以蛮力逼的他动弹不得,服输退下。

哑奴那右掌刚要悄无声息地化成扇形掌,劲贯指尖,向飞星左侧肋下击去。突然变换了方向,右脚收回,向后方推出,与窦兴德对上了掌。

哑奴站在他俩中间动弹不得,双腿稳如磐石支撑着身体,臂上贯穿着力道,颈间额头青筋可见。

窦兴德轻笑道:“你果然是装的。”

墙头忽然传来两声鸟鸣,飞星与窦兴德对了一眼,同时撤了力道。

飞星向窦兴德微微扭头示意,窦兴德眼中全是兴奋之色,向他挥手道:“你们先回,不必等我。”

飞星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回到晋王身边站定。晋王看了看下面,毫无犹豫,转头便带着飞星隐入夜色去了。

哑奴脸上也泛着奇异而欢快的神色。窦兴德等晋王他们一走,便展开攻势,向哑奴袭去。哑奴毫不示弱,不躲避不冒进,招招稳扎稳打,却又次次攻向要害。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衣服偶有碎片破洞更是难免。但俩人越打越兴奋,打得难分难舍不亦乐乎。

不知多久,他们听到院门外谈话声渐近,窦兴德匆忙跃上墙头,要走又定住脚,回头压着声音喊道:“走啊!出去打!”

哑奴摇摇头,指了指一地狼藉,又指了指院门外头。窦兴德正打的尽兴,哪肯放过这个好不容易遇到的对手。于是,又问道:“收拾完,打不打?”

哑奴愣了一下,眼中露着炽热的胜负欲和兴奋,点了点头。

窦兴德跳回来,赶忙帮着哑奴把一地的碎纸之类的收拾起来,随意塞在了院中的铜缸中。哑奴瞧见这一幕眼露不满:这人怎么这么干活儿呢?那些垃圾怎么能丢在那里?不可理喻。

窦兴德看着干净的院落,听到颜正廷父子已经走进正屋,匆忙跃上墙头,跳下去前趴在墙上跟那哑奴说:“后门!”

哑奴点点头,面上舒展了一些,看他跳了下去,又一点点将那铜缸里的垃圾拿出来收拾好。

那可是少爷练功用的,怎么能放垃圾呢?虽然这几天他没空练,但是不用也不能这么糟蹋呀。

哑奴收拾好了,再去了颜怀明处,准备服侍他歇息。颜正廷本来要走了,但又想起一事来,看都不看哑奴就说了一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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