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子好胆大。你可知我家小姐是堂堂丞相千金。如敢伤我家小姐办法。小心你脑袋。”身着桃红衣裙婢女横眉竖眼盯着她手中的动作。
“霄白公子,九王爷大,还是传说中的丞相大?”冉雪笑哦的一声,左眼眨了眨,妖娆妩媚,故意问道。
“啊。”正看着好戏的霄白被点名,先是一愣,立马会意点头附和:“自然是我家王爷官位大。”
“哦,这样啊。那我还怕什么。”冉雪笑一抹微勾的肆笑跃上唇角,阴恻恻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该死,你这个狐媚子。放开本小姐。”林帘静恼怒万分,明艳的大眼溢满了浓浓的鄙夷和……妒忌。
没想到这女人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力气竟这般大。从小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今日被她如此欺辱,叫她怎咽的下这口气。
凤哥哥是她的,九王妃的位子也必须是她的。
“在敢嘴欠。信不信本姑娘扒了你,扔到大街上。”冉雪笑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抚上她脸颊至下颚。忽而将她下颚一抬。狠言着。
“你!”她眼中闪过一丝后怕。整张脸的表情丰富异常,有愤怒,有嫉妒,更多的是不甘,从未有人敢如此威胁过他,她开始强烈的反抗,恼羞成怒的吼着:“还不快把这个狐媚子拿下。
婢女们神情一震,立刻一扑而上。
“找死。”冉雪笑一个闪身躲过一手刀,一脚踢开近身的婢女。膝盖压住将林帘静的后背,让她跪趴在地上,速度极快的将手伸向她雪红狐裘内。
刷拉一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她一脸邪笑,得意挥扬着手中精美的‘红布’,言道:“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天呐。”翠丝瞧见小姐的举动,更是羞臊急了。小姐怎么好好的把人家贴身衣物给扯出来了。
“咳咳。”霄白始料未及,假意咳了几声,将头扭到一旁。
君子风度啊,他可是君子。
不过冉姑娘这么刁悍,真不知他家主子昨晚是如何降下她的。一联想到会不会是她把主子压在身下,莫名的感觉吓人的慌。
“你!”林帘静只觉得脖下方透风,凉飕飕的。更是委屈的泪水打滚。
特别,还有男子在场。她颜面尽失。
“这次本姑娘懒的跟你计较。记住,下次最好别在踏进这里,要不然本姑娘可是让你被抬着出去。”冉雪笑将她的贴身衣物朝她口中一噻,手一提,直接将林帘静从里丢了出去。
嘭的一声…
林帘静活生生被丢到了大街上,而她的那些婢女也花容失色跑去搀扶。
“翠丝。关门。”
“是。小姐。”翠丝从震惊中回过神,小跑过去将门紧关上。
片刻后,门外,不出意料,响起了林帘静声声臭骂。还有气急败坏的尖叫以及警告声。
“霄白公子,戏看够了,别忘留下银两。小女子不送。”冉雪笑提步经过他身旁,手心向上朝他眼前伸去。
“冉姑娘,在下方才只不过是站中立看待问题。你又来狮子大开口,不好吧。”霄白下意识握住腰间处荷包。持着几乎快挂不住的笑,无声埋怨着她这种土匪式的做法。
“下次我要告诉你家王爷,有人一直盯着我看。”冉雪笑素手摆弄着垂腰的青丝,撇了个白眼,十分‘任性’的嘟囔了一声。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要是这话叫主子听去,他可有好苦头吃。
“其实,给点也无伤大雅。”霄白温和的俊脸有些憋的涨红,又拿她没辙,只好认命将腰间绣着纹竹的荷包扯下,细数里头的银两。
“霄白公子真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我就不矫情了,勉为其难全部收下。”冉雪笑娇容带着贼笑,伸手一扯,将他手中荷包抢过。
“在下最近手头也紧啊。冉姑娘。”霄白俊俏的脸孔苦成一团,那叫一个憋屈。见她一次被抢一次,偏偏主子对她特别关照,他打不得更是骂不得。
“还不走,衣服也不想要了吗?”冉雪笑小脸上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素手将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细嫩的手臂,典型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你不会想把在下也扒了吧。”霄白忽然后退数步,避她如蛇蝎,一副将要被受欺的神情盯着他。
冉雪笑举步朝他慢慢走近:“你说呢。”
“在下想起还有急事,先告退了。不用送,真的不用送。”霄白呵呵赔笑,话语一落,白袍飘飞,纵身从窗口处跃出。
只留下冉雪笑与翠丝站在原地。
“小姐,你不会真要扒霄公子吧。”翠丝眨巴着眼睛,问道。
“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干嘛。”冉雪笑摊摊手,将青丝往肩后一扬,扭身小细腰往楼上走去。
翠丝闻言,跟在后头掩口一乐,小姐真是越来越淘气了。看把霄公子吓的。
~
静谧的夜
朦胧的月光流泻到一泓平静的湖面上蜿蜒生辉,让那碧蓝的湖水渲染上素白,优美而婉静,波光粼粼,随风微波荡漾着,好似弥散着薄薄的烟雾一般,在湖水上面酝酿,飘渺星光撩人。
“噗。”
眼前正在这一方静寂中,一声破水声突然穿破静寂的夜色,一抹纤细的身影从湖底破水而出。四散飞出的水珠溅落在湖面上,酝酿出点点涟漪。
“呼,好舒服啊。”
皎洁的银白月光下。女人迎着月色抬起的艳媚脸庞,一头墨色青丝贴在她如丝般细白嫩滑的肌肤上,像一块精致的美玉般,难以寻找到任何的瑕疵。
凝脂般的脸颊上魅惑的红唇淡淡的挑起,清凉的湖水流淌在锁骨间,让下方的艳绝若隐若现更似迷离的轻烟,宛如白莲在水中绽放,倒映出了一副优美的碧水美人图,使人浮想联翩。
忽然,一股寒风呼过。冉雪笑左耳轻动,净白的身子立即蹲入湖水中,一双明媚的大眼中闪着冷光。
“谁。给本姑娘出来。”
静,四周杂草树林十分的幽静,好似无人惊扰过般,湖水下指尖悄然捏起一片残叶,目光冷冽在四周戒备的扫荡着。
嘎嘎…
陡然响起几声嘹亮的鸟声,只见一只幽绿的水鸭从杂草中拍着翅膀飞出,叫了几声后,又唆的一下钻进了水中。
原来是此禽物。
冉雪笑心里松了口气,缓缓站直了身子,嫩白的手臂拍打了几下清凉的湖水,这里如此隐秘又是深更半夜时,怎会有人啊。
她微凉的指尖拂过湖水轻轻往身上淋,这湖中的清水从泉眼中冒出,干净清凉的让她周身通畅,不由的眯起美眸,轻叹了一口气。
夜色渐浓,平静的碧湖中,只有一位绝色的女子正轻轻往身上撩水的声音,显得十分自在而安逸。可就在她全心放轻松时,突然身后转来一阵戏水声。
冉雪笑猛然睁开大眼,纤长的手臂遮挡住胸前美景,皱着眉头扭头望去。
“你怎么在这。”看清前方惊扰她的是何方神圣时,她似乎是咬牙切齿憋出的话。
冷清的月色下,照映得湖水美不胜收,一条闪闪发亮的银蛇正扭着蛇躯也在这湖水中嬉闹着,昂着蛇颅吐着猩红的蛇信子,妖异的蛇眼还要朝她淘气般左右转了转。又溜的一下窜进水中。
湖面渐渐平静下来,可冉雪笑却异常的毛骨悚然,眼角眉梢带着惊意,快速的往湖岸游去。手往石头处摸索的半天,却没如愿抓到柔滑的衣缎。绝美的颈脖伸长,下巴往上轻抬,目光往上望去。
“小东西。”凤邪笑容妩媚,身着艳红衣袍站立在寒风中随风飞扬,邪魅狂妄,说不清的妖娆。如细细打量的话,便能发现,他双脚浮着,未沾泥地。
一看就是一个洁癖极重的骚—包。
“你把我衣物藏哪去了。”冉雪笑皱眉,一见到银蛇出现在此便知他肯定也来了,第一反应就是找遮体的衣物跑人。
未料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过分到把自己衣物收走。
这样在水中与他交谈,让她极度的缺乏安全感。
“本王可未拿你衣裙。”凤邪脑海浮现出方才所望见一闪而过的青影,线条有致的薄唇邪肆的笑着勾了起来。
“不是你,难道它会飞不成。”冉雪笑一双透彻明亮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他,打从她与他相识起,这个男人除了捉弄她,便是占她便宜。今早把她丢出九王府的仇还未跟他细算。现在又来惹她。
“或许,真是飞走了。”凤邪目光放肆的在她半遮半露的玲珑身段游走着,衣袖下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指腹,仿佛那香滑的触感还在他手中未曾散去。让人心神一荡。
“死不要脸,鬼才信你。”冉雪笑用脚趾头都猜的到这个死不要脸的脑子里装着什么龌…蹉的念想。她轻巧后退数步,蹲下身子,湖水拂过精巧的下巴,让那绿油油的水草遮挡住她白嫩的肌肤。
她才不要身子白白被他瞧了去。
咳咳,某女果然贵人多忘事,昨夜在某男的寝宫里,别说看了,全身早已经被他摸了个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