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很重的内伤。”被点穴住的花无姬,用一个怪异的姿势僵着站立着。
“你有办法帮她疗伤?”冉雪笑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眯了眯眼。
虽然她很想抽这个男人,不过寄灵身上的伤要紧,先利用完后再踢也不迟。
“她被人打伤休息几日便好了,可却在节骨眼上火急攻心,如不医治容易走火入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的好,不过娘子要是愿意让夫君来帮她疗伤,夫君我也不会拒绝的。”花无姬缓缓眯起桃花眼,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着。
“雪笑,灵儿的伤心里有数,不用他可以。”寄灵话语间,无血色的小脸有些难受的一皱眉,胸口火…辣的痛楚又冒了上来。
“本姑娘信你一次,别怀什么坏心思,不然的话不仅是腿毛,连你这头银发都给拔了。”冉雪笑纤细的手指朝他胸口一点。
将他穴解开。
“娘子,有夫君在,你的小姐妹肯定没事。”花无姬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扭头甩了甩一头耀眼的银发,那神情好傲娇。
“我们回去。”某男直接被俩女人无视,冉雪笑扶着寄灵朝聚缘阁方向走去,只留花无姬一人在风中凌乱。
——
“娘子有香粉吗…”
“娘子,嫩肤的香油有吗…”
“娘子…”
“灵儿,他好烦人。”翠丝握着耳朵,眼睛望了一眼坐在身旁帮忙分豆子的寄灵。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小姐带回来的这个男人,真的好麻烦。从早上到晚上,喊了小姐不下百次,口渴喝个水而已还要山泉水。
“小翠花,小灵儿。我家娘子人呢?”楼上,一道粉白色人影飞落了下来。
花无姬完美落地,像只粉色蝴蝶一样转身坐在她们二人对面。
“小姐有事,处理完后自会出现。”寄灵闷不吭声,翠丝抬眼应了句。
“小翠花,我家娘子去哪了。”
“花公子,夜凉了,你该去休息了。”冉雪笑出去时,交代过翠丝不用对他客气,想必这人是死皮赖脸跟着小姐回来,翠丝的口气有些不耐烦。
“小翠花,我好歹也是你姑爷啊,问我家娘子的去向,很正常吧。”花无姬拿出画笔在手上转悠着,一双桃花眼朝她挑了挑。
“雪笑可没承认你是她夫婿。”寄灵嘴角抽一下。
“你这小灵儿,好歹我白天也为你疗伤了许久,就咱两这关系,你不觉得我家娘子跟我很相配?”花无姬用画笔指了指自己如花瓣般粉腻的脸颊。
“当姐妹是挺不错的。”寄灵黯然的眼眸划过一抹笑意。
花无姬确实长的挺美的,美得不像个凡人,皮肤比女人还要白嫩几分,而且好打扮,臭美的紧。
“爷可是地道的男人。”他瞪起桃花眼,朝桌上一拍。
“花公子,你别把桌子给拍裂了,要不然小姐回来非得扒了你皮。”翠丝拿出丝帕心疼的擦了擦方才被男人一掌击下的桌面。
瞧,这一道裂痕不出来了。
“小翠花,别这么说嘛,娘子很温柔的。”花无姬丢了一个好讨厌的眼神过去。
待翠丝与寄灵还没来得及开口打击他时。
微掩的红木大门被一道劲风推开,一箱箱黄金从外横空扫了进来。
三人对视,眼中闪过不解,朝门望去……
——
九王府
冉雪笑从进府开始,每个人见到她都不由给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她皱起黛眉,朝一座奢华的白玉寝宫走去。
静!静得吓人,平日还能不时地看到一两个暗卫,而今夜,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伸手推开殿门,举步走了进去。
“还知道要回来。”人刚进去,一道冰冷的嗓音就透了过来。
凤邪妖颜阴沉,高大的身躯斜躺在铺着紫金丝绸的榻上。阴鸷的双眸死死的拽住走进来的女人。空气里充满了怪异的压迫感。
如今有她在身旁陪伴后,这一夜未见她来府里,他就感觉自己心中升起一股不舒服,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只想对她发怒,好似丈夫在质问妻子未何不回家般。
“发什么神经,找到了这个不来,还能去哪。”冉雪笑并未注意到某人因为她昨夜没过来,心里而感到不舒坦了。
她见赤玉拿出来,朝他晃了晃。
“你是怎么找到的。”凤邪语气中的冰冷渐去。
提到这里,冉雪笑感觉自己说起来都是一把心酸泪,她走到桌沿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才解释道:“一位花娘身上拿来的,为了这玩意,还被人给逮住了,天亮了才逃出来。”
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得意起来。
百里抚苏估计看她这都能跑的了,想想他都要气炸了吧。
“想什么,这么好笑。”凤邪望着眼前女人笑眯眯的样子,问出口。
冉雪笑当然不会告诉这个男人昨夜和百里抚苏的事,当然还有扬言他凤邪是她冉雪笑的男人。而且最后差点把他的名号给亮了出来,她眨了眨眼睛,嘴角洋洋洒洒一缕笑容,充满了魅惑,娇柔的嗓音溢出:“王爷,我帮你寻到一块,是不是该有奖励?”
“的确是该奖励你,过来,本王给你。”凤邪精致的嘴角忽然扬起笑意。
“给银两就好了。”冉雪笑撇着嘴,往他那移近了几步,可还未靠近,整个人就被男人大力给拉了过去。
“啊……”本能地,她叫了出声。抬眼直视风邪,心顿时咯噔了一下,他眼中仿佛笼上一层黑雾,似是要将人吸进去般,深幽如海。
“小东西,在本王裤腰上动手脚好玩吗。”凤邪眸子里危险的怒焰灼灼,将她娇柔的身子搂住,那手臂搂得死紧,没差点将冉雪笑勒断气。
“那…那我将功抵过总可以了吧,你放开我。”冉雪笑美眸微沉,全身像是被针刺,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就是不能信。
“可本王向来赏罚分明,奖自然会奖给你,至于罚,小东西,你自己说,要本王怎么罚你才好。”男人精致而雪白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几乎掩盖了她的视线。薄唇几乎就可以碰到她,男女两者的睫毛缠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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