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我们把她们地图抢过来如何。”她大眼闪烁着坏心的光芒,在男人耳畔低声轻语着。
“笑儿想怎么做?”凤邪问道。
冉雪笑妩媚的小脸轻轻的一扬在他耳朵旁嘀咕细语着,那眼内闪耀的光芒刺眼极了。
她可是典型的以暴制暴,以毒攻毒的刁悍女,不管是在何时何地,她向来不会主动去惹别人,但是,只要敢主动惹毛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刺她一刀,她早晚得还她百刀才甘心。
这两个女人敢陷害她的男人,就别怪她使坏心。
“好,都听你的。”凤邪宠溺的揉了揉她青丝,任由她怎么舒坦,怎么闹腾。
“当然得听我的,你不听我的还能听谁的。”冉雪笑扬起苍白的唇瓣,朝他薄唇上印下一吻。
在这险峻之地,二人旁若无人的嬉闹着,与身后众人紧张的情绪相比,太不将此当一回事。弯弯绕绕的石梯上,他们不知走了多久。
在那断梯之处停留了下来。
视线朝对面的阶梯望去,中间一段塌了下造成了断梯的现象,他们互相望着,突然,争先恐后想先过去。
“我们走。”凤邪抱着她的细腰,袖袍朝后一甩。旋起了劲风让人无法靠近半步。
当她们回过神来时,此二人早已经站在了对面中。
“过来啊。”冉雪笑被放下,莲足踩着丝滑的石梯上,她含笑望着对面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几人。
凤邪便是轻轻一跃,便能轻易跃过,而他们恐怕都得鼓起半天的勇气不说,还要担心前方的人使坏。
“姑娘,你让开。我们便过来。”巍昂向来做事谨慎。
他见冉雪笑很坦然的退了几步,却还是不敢跃过去,反而是先让三毒先上。
“怕什么,本姑娘还会推你们下去不成。”冉雪笑望着三毒跃过,与凤邪侧着身,让他们朝下走去。
步伐一抬,又堵在了中央。
继,她转头对身后的三毒扬言。“怎么,还不走。是要本姑娘推你们下去吗。”
语气中,包含着赤果果的警告意味。
三毒互相对望一眼,原本之前失足时,同伴的冷眼旁观让黑裙女子早已经心凉,加上这样的警告。
她暗了暗眼,朝阶梯下走去。
一人离去,留下的二毒对望一眼后,也跟着离开。
不仅仅主子想要蛊王,他们几人何尝不是惦记着?
“你们几个!给我站住。”巍昂粗狂的脸孔黑青一片。没想到养的三毒竟然就这样不顾他的死活。
这个女人一看就知是不怀好意,要真过去。
命都得丧在于此。
“凤公子,倘若你将我等除去,素以便不认为你们能成功找到想要的一切。”素以面容平静,但却紧绷着身子,那一双明美的眸子隐藏着一丝戒备,直视着凤邪。
“此话差矣,有了你们在此,恐怕只会给我们添麻烦吧!”冉雪笑唇角划过冷意,她往前一步,挡住她望着凤邪的视线。
突然的举动,吓得凤邪真想揍这个女人,双手小心翼翼的挽着她。深怕她一失足给掉了下去。
冉雪笑此时可应该没注意到凤邪那紧张的小心思,她只是着素以还有面色阴冷的魅儿,说道:“要不然将地图给本姑娘也行。到时我们各走各的。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对什么蛊王没有任何兴趣。”
“把地图给了你,你还会放过我们吗。”素以红唇讥讽轻嗤,这个女人的狠毒不必她们差。
要是真把魅儿身上的地图交出去了,恐怕她便立刻动手解决了她们。
“你不信啊!”冉雪笑故作纠结的苦恼着。
她抬眼间,又一脸俏笑。“巍昂,把地图抢过来。蛊王是你的,我与我夫君只不过是借用下净水引蛊。事后各不相欠怎样。”
“此话当真!”巍昂精明万分,冉雪笑提出的要求,他立马反问道。
不管她们夫妻是否有心夺蛊王,现在她们能依靠的也只能面前的两个人,至于身旁的两个女人,留着也只不过会跟他抢蛊王。
“一言九鼎!”冉雪笑大眼眯起,娇小的身子靠在凤邪的怀中,就像猫儿一样。
她呵呵笑着,三言两语便让她们几人互相掐杀着。
凤邪只好摇摇头,宠溺得轻抱着眼前的人儿。狐狸的性子还真是一点也没变,不过他喜欢……
“邪,有一点我很好奇。”冉雪笑望着对面开始对打的身影,抬头望着身侧的妖艳男人。
凤邪挑了挑眉,狭长的眼中满是笑意,眸光落在她娇媚的小脸上。
“你这半个月蛊毒发作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冉雪笑眯着眼,打量着这个男人。当她被逮到魅儿手上时。
隐隐约约听见魅儿的话中透露出,中了此蛊的男人蛊毒发作时,会有强烈的嗜血玉望还有跟女子行事的冲动。
而且这种蛊毒不定时发作,有时候一个月也未见一次,有时候却今天发作了,明天还会发作。
在这大半个月中,这个男人应该也会发作吧!
“真想知道?”凤邪闻言,嘴角流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那懒洋洋的嗓音透着无端的邪气。
“是呀。”冉雪笑小嘴微噘,眸中再度闪着顽皮。
“竟然你这么想知道,为夫也不好隐瞒你。”凤邪嘴角沁着妖冶的笑,瞧他那发出的嗓音,邪里邪气的,好似还来了兴致。
“不知笑儿还记得否,曾经将你的亵…裤赠于为夫,所以为夫蛊毒发作时……”他声量越说越低,最后薄唇直接贴上了她烫红的耳朵。
“你!”冉雪笑娇媚的脸上升起红晕,她以为这个男人会用手,原本是想取笑他,没想到他还把她的贴身衣物给带着了身上。
但,问题来了。
为什么平时与他躺在一张床榻上的她,从来没发现?
“凤邪,你把它藏哪了。”她轻咬着下唇,伸手要朝他红袍处探去。
凤邪站直了身躯,双手围绕着她纤细的身子,以防她有什么闪失。任由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之上不断的乱…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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