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嚷嚷,小心她回头又来打你。”霄白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声溢出口,接着提步与一脸冷酷的伏寒也往竹屋走去,留下了一身冷清的南宫清绝与花无姬在远处。
“喂,你们不扶我啊……”花无姬扶着腰,一脸咬牙切齿的啊。
“跟谁睡就让谁扶!”霄白温和的声音传来,格外的欠扇!
要让一脸冷清,不沾地气的南宫清绝扶他?这是跟他开玩笑吗,何况他还老是对谈夙烟动手动脚的。
“要不,你就扶我下呗。”沉默了一会,花无姬朝眼前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邪挑了下眉。
好歹也看在他和他睡在同一间屋里的份上啊,虽然他总是霸着床铺,让他睡椅子。
“……”南宫清绝冷然的扫了一脸纠结的花无姬,转身,迈步也离开的此地。
“我去!拽什么啊。”人都散光了,花无姬也没有是好嚎了,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后,将衣袍穿好,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小溪处。
——
次日
在幽静的竹屋内。
冉雪笑一脸煞白躺在床榻上,雪白的床帐被她挥下,整个人宛如一根筋被紧绷的拉起般,十分的难受和痛苦,细汗不断的痛额头上冒出,染湿了额头的青丝。
“啊!”她一声压抑的低叫响彻起,指尖几乎掐进了手心肉中。
她的顽毒又发作了,尽管已经服用了药物,可怀孕的体质根本已经无法承受住一丝一毫的痛,让她十分的痛苦极了,为了孩子,却只能隐忍着,独自默默地承受。
随着一点一滴时间慢慢的流速,剜心般的疼痛终于渐渐的缓过来。
整个人呼了一口气,浑身乏累的躺在了床榻上。
“笑儿……”房门被男人打开,一抹红衣闪了进来。
冉雪笑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达出的惊慌闪过眼底,一手快速的将被褥盖在了身上,假装刚醒来的样子,抬眼望向走到床榻沿,掀开床帐的男人。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凤邪将手中的汤碗放在一旁,修长的食指轻轻拭去女人额头上的汗珠,那勾魂的凤眸与她清媚的大眼对视上。
“没事,方才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冉雪笑努力扯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凤邪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尖,单手将她轻飘飘的身子扶起,将端进来的汤碗端到她的面前。“这是为夫特地为你熬的,一点苦味也没有。”
冉雪笑垂眼,望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汤,脸上的笑意更加的牵强了,不明情况的问道。“夫君,这是什么?”
“这是强身健体的补药。”凤邪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便将汤碗递到了她的嘴边,一双狭长的眼,正满怀柔情的望着她。
“凤邪,你开什么玩笑,我又不体弱。”冉雪笑脸上的淡笑一怔,下意识的伸手将唇边的药汤给推开。
“乖,喝了它……”凤邪嘴角的柔笑突然间收敛,语气却愈发的温柔,轻轻哄着她喝下。
这叫冉雪笑不由的脑海中浮现这位是打胎药的画面。
这个男人好端端的给她喝什么补药,眼前的黑乎乎的药汤越看越像是打胎药,或许是虚心了,心中作祟,她双手捂着嘴,摇头不喝!
“不会苦的,你看……”凤邪低头,浅浅的尝了一口,寡薄的唇上沾了少许的汤汁,缓缓凑到人儿的嘴边,一个吻轻轻的,轻拂过她如梅花艳红的唇瓣。
冉雪笑伸出舌尖,尝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她努着唇,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
“最近抱着你睡,总感觉你身子很凉,定是体虚了,别闹脾气,乖乖的喝了它。”凤邪伸手揉了揉人儿的脑袋,看着她不言不语,乖乖的吞下了药汤,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冉雪笑低头默默地喝着,眼角处隐约有一滴泪划过,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细心,只是身子凉了些,便去准备写汤药来调整她的身子。
心口处憋这一口气总是吐不出来,大眼中闪烁着泪光望着疼爱她的男人。
“夫君……”带着哭腔唤了声他,她双手勾起男人的脖子,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凤邪的身上。
“好端端的怎么掉眼泪了。”凤邪低醇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那薄唇在女人清香的青丝上,细细的轻吻着。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上,他眼底闪烁着复杂痛苦的光芒。
“我很爱你……”冉雪笑擦了下眼角的泪珠,抬起明媚的小脸定定地看着他。
她真的很爱他,爱到不惜一切代价想生下他的孩子。
“为夫知道,你很爱很爱……”凤邪伸手扣住她的脖子,将额头抵住她洁白的额头,二人同时裂开了一抹笑意,互相望着对方。
“主子……”门窗外,伏寒恭敬的声音透了进来。
“何事!”凤邪手臂一览,将女人轻轻的抱着怀中,他邪魅的靠在了床榻沿,上,任由她懒懒的黏着自己。
“自从赫府将告示贴出去后,便再也无动静,反而暗卫飞鸽传书过来,在被关押在谈家做药人的赫柔柔被神秘的人劫走,至今不知所踪。”
“赫柔柔被人救走!”冉雪笑听完伏寒的话,皱起了眉头。
“看来赫老爷手中的一块残缺的赤玉,与那个救走赫柔柔神秘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赫老爷表面发帖,贴出告示出宣言与赫柔柔断绝关系,却在帖子与告纸上印上赤玉的模样,是想暗示某个神秘人求出他的女儿。
谈家丢了赫柔柔,哪怕是南宫清绝要找她,也没理由找到赫府去,既能保住了女儿,又能全身而退,这个赫老爷可是老谋深算。
“守着赫府,先别将赫府赤玉拿回来。”凤邪眼底划过若有所思的光泽。
“是!”伏寒低声应道,转身离开门外。
“夫君,这个赤玉,到底是有什么作用?”冉雪笑只知道她寻赤玉是想知道当年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的身世扑朔迷离,只是想查清。
而凤邪为何寻它,到底是做何用,她是一点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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