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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唐宋笑眯眯的蹲在跟前，女人有些惧怕，警惕的往后爬：“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是老师，你要敢打我……”
“你刚才说过了。”唐宋翻着白眼鄙视，“老师这么优秀，更应该给你颁奖。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打死，还是打残？”
“不要！”女人吓得尖叫起来，瑟瑟发抖的蜷缩起来，火红的脸颊慢慢变成了绿色。
看她这怂样，唐宋更加鄙视。刚才那么优秀，怎么现在秒怂了？
撇着嘴，唐宋问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哪个学校有你这么优秀的教师。像你这样，你的学生肯定很牛叉吧。来，跟我说说，你们学校到底有多优秀。”
女人紧张的缩着身子，眼睛里尽是不安。艰难咽下口水，低声道：“我，我是八中的老师……”
正说着，女人挂在脖子上的手机响起。低头看了一眼，女人猛地想到什么，不安很快压制下去，又恢复了刚才傲气的样子。“你敢打我，我要告你。我老公是着名的律师，你走着瞧！”
唐宋脸色发黑，这女人胸也不大，怎么脑子都不长？吃这么多，都补到哪里去了。
饶有兴致的勾着邪笑，唐宋眯着眼：“哦，是么？老师和律师，果然是绝配呢。如果我现在打死你，然后假装你是自己撞车死的……”
女人一听，吓得浑身直哆嗦。也不敢接电话，慌忙拼命摇头：“不要，我不想死。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把辛酸泪的磕头，看得唐宋颇为惊愕。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似乎很害怕被打。难道，家暴？
仔细打量着女人，唐宋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还真有一些痕迹。蕾丝半透明的裙子下面，似乎还贴着膏药。
这下唐宋无语了，现在的女老师怎么都这么喜欢被欺负？
摸了摸鼻子，唐宋的语气稍稍缓和一些：“你老公经常打你？”
女人一怔，抬起头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反应，已经让唐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当下，微微叹息：“看在你这么悲惨的份上，今天就不给你颁奖了。呵，身为老师，什么叫以身作则都不懂，你的未来很黑暗……”
还没等他唠叨完，女人忽然接通电话大声喊着：“老公，救我，有人打我！”
唐宋脸色发黑，正想抢夺过手机，却细微的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怎么回事，说清楚。”
这声音，倒是让唐宋顿时愣了，不正是赫赫有名的钟律师！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颤声解释：“他打我的脸，还用脚踢我……呜呜，老公，快救我，我好怕。”
还真哭出来，更个小女生似的。
回了神，唐宋双眸精光闪烁，强行抢夺过手机：“嘿，钟律师，巧了吗这不是？”
“是你？！”
“没错，正是在下！啊哈，没想到吧，我不但能打你，还能打你老婆，嘎嘎……”唐宋阴森的邪笑，“钟良，买点早餐过来啊，我在这等你。”
没有啰嗦，挂了电话之后，唐宋将手机递给女人，笑容满面，“别慌，我跟你老公认识。你发个定位给他，相信很快他就过来了。”
认识？
女人半信半疑的拧着眉头，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事到如今，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发定位过去。
可能是心神稍稍安定，女人终于感觉到疼痛了。两边脸被抽得极为火辣，就好像抹上辣椒，还有点疼……
唐宋重新蹲在她跟前，和气的抿着笑容：“你不用紧张，我真的跟你老公认识。不信等下他来了，你问他。”
女人艰难咽下口水，低声道：“那你，你放我走吧。求你，别打我。”
“那怎么行？”唐宋不满的噘着嘴，“我都喊他过来了，等下你老公看不到你，会误会的。忘了问，你叫什么，在八中教什么？”
“我……”女人犹豫了一下，似乎确认不说会被打，这才小心翼翼解释，“我叫李秀丽，是语文老师。”
果然是秀，名副其实啊。
唐宋继续问道：“说说看，大清早的为什么脾气这么差？”
“我，昨晚我老公不回来，我去找他。”李秀丽吞吞吐吐的，很不确定唐宋到底要什么样的答案，“我怀疑他，他出轨，所以……我错了大兄弟，你放我走吧。”
果然是更年期，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钟良有时间回家那才叫奇怪。
眼珠子转动，唐宋眯着眼：“跟我说说，你老公最近都忙什么……呵，你最好老实一点，要不然我在你脸上弄几个伤疤，你老公肯定出轨。”
“不要！”李秀丽立即捂住两边脸，“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他做他的事情，我做我的。我只是个老师，我不懂他的事情。”
撇得倒是挺干净，只可惜眼神出卖了她。
唐宋没有说话，衣袖轻轻一抖，锋利的手术刀顺势落下。晨光照射，寒光闪烁。
李秀丽一惊，赶忙解释：“我说，我说。他好像在收集资料，说是要帮一个大家族做个案子。我听他说，好像对方是个校医。他请了很多人找证据，这几天都不回家。”
唐宋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确实是个校医，就是我！”
这下李秀丽傻眼了，两眼直懵逼。老公要告的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变态？
猛地想到什么，李秀丽更是害怕，带着哭腔哀求：“别杀我，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他要买凶杀人，我劝过他，他不听我的。”
买凶杀人？
唐宋不由皱眉，难道之前的杀手是钟良请的？
不可能，那种自杀式的疯子，钟良肯定请不动。
“他请了谁来杀我？”唐宋双眼眯成一条线，手术刀慢悠悠翻转着，“不要在我面前撒谎，否则……”
“我也不知道，”李秀丽颤抖的回答，“我就听他说，找几个死囚弄死你，那样就有人背锅。我只看到，他们有枪，说是凌晨三点行动。”
这下尴尬了，正好昨晚他没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