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的物件。
桌子、椅子不是缺胳膊就是少条腿,家用电器早就被输光了,至于那些家具能用的也都被搬走抵债了。
不过在叶平打扫房间的时候,还是有重大收获。
他竟找到了祖传的宝贝,一个类似于储蓄罐的雕制品。
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仔细打量着。
它是按照猪的形象进行雕刻,质感很轻,跟储蓄罐又有些不大一样。
一般的储蓄罐会在猪背的位置设置成塞钱的孔。而这个工艺品却在嘴巴的位置设置一个容得下硬币大小的洞。同时,它屁股的位置上也是通的。
这个工艺品除了材料和大小外,其他的像造型、神态等,跟真猪没什么区别。
它通体灰色,圆圆的猪鼻孔雕刻的没有半点瑕疵。
猪的那双眼睛也被点缀了颜色,灰色眼球和白色眼膜就像是会说话似的。
两个硕大的耳朵能够雕刻的犹如纸片那样薄软,把木雕做成这样惟妙惟肖已经相当不一般了。
凡是懂点艺术的人,看了之后绝对会爱不释手。
但对于村里这些赌棍而言,这东西真不如锅碗瓢盘拿的实在。
这或许也是它没有丢的原因。
叶平听他老子说过,这东西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祖传下来的,非常贵重。
人在东西就要在。
就连他老子赌瘾再大,也都没舍得把这个东西给卖掉换钱。
不过,即便想着换钱,估计也没几个人识货。
叶平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它看着像个储蓄罐,琢磨着还是用它来存钱得了。
他翻了翻口袋,零零散散的差不多有一百多块钱。直接掏出来塞了进去,然后抱着这个宝贝不知不觉倚在床沿边就睡着了。
叶平把零钱放进去时候,并没有发现木猪泛出了淡黄色的光泽。
转眼间,木猪屁股后面竟蹦出了泛着银色光芒的种子。
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
叶平肚子里咕咕叫,想拿钱买点东西吃。
他正想着从储蓄罐里倒出点零钱,晃荡了一下就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没动静?
他再次晃动了一下,心里暗叫不好。
里面的钱不见了。
叶平慌张的站起来,十几颗泛着银色光芒的种子散掉在地上。
他哪有心情去理会这些种子,仅仅是瞥了一眼,然后继续不停的晃荡这个小木猪,竭力的想要听见零钱晃动的声音。
口袋里就那么点钱,这要是没了,真要喝西北风了。
门锁着,房间穷的老鼠都不愿意来,更何况小偷了!
他正琢磨着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这时候,猪屁股后面又蹦出了一颗种子。
那是一颗颗银白色的种子,外形像个瓜子仁,大拇指般的大小,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白光。
真他么的有意思。
这东西竟然是从猪屁股里蹦出来的。
如果按照这种推理的话,是这头猪吃了钱,新陈代谢后的产物?
叶平顿时有点懵,这就是祖传的宝贝?
他拿起来晃荡了几下,然后趴在床上研究着。
他把木猪举起来对照窗外的阳光,眼睛紧盯着孔洞。
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可之前塞进去的钱确实是没有了。
好奇并没有持续太久,懊悔和恼怒随即而来。
那可是一百多块钱啊!
分分钟就变成了几颗烂种子。
这比股票还坑人啊!
“这他么的都是什么玩意啊!”
叶平抓起一地种子,骂着就扔到了窗外。而木猪也被扔到了一旁。
他坐在炕上懊悔了半天,才拖着饿瘪的肚子去村子里找点吃的。
他没敢往村中心去,担心被村民碰见说三道四。
自己一直在大城市打拼,混不下后回来,难免会被村里人说些闲话。
要是碰到经常跟老爹赌的那些人,麻烦事更多。
他去的是距离最近的村寡妇李华家。
李华也算的上是叶平半个邻居,别人经常叫他李婶。
前两年,她丈夫出了车祸,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
这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如果说徐玲性感,那么李华就属于丰腴那类了。
她喜欢穿紧身的衣服,有时候也喜欢穿低领透明的蕾丝衬衣,为彰显性感和凸显丰腴的身材。
她臀部很性感,翘挺的让村里路过的男人恨不得捏一下,晚上睡觉的时候更会在梦里头意yin一下。
她没生过孩子,杨柳细腰让村里头水桶腰的女人特别嫉妒,暗地里都骂她小骚货、狐狸精。
不过李华不在乎,依然如此。
只可怜她是个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来她家串门的人可不多,要不然村里人会说闲话。
叶平不担心这些,两家本身就离的很近。
他前几年,天天来这里蹭饭,还不时一口口婶子的叫。
那亲近的让村里人觉得就像是一家人,时间久了也见怪不怪了。
叶平刚来到李华家门口,恰好碰见她正准备抱着柴火烧饭。
她脸上花了淡淡的妆,上身穿着蕾丝衬衣,几乎透明的衬衣轻易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奶罩。
她下身穿着流行款的七分紧身裤,那翘挺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被衬托的相当性感。
白皙的脚趾头还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眨眼一看就像是城里的大姑娘。
“小犊子,啥时候回来的。”
李华略微有些惊诧的笑道。
随后她又摆摆头,示意叶平赶紧进屋去。
“李婶,我也刚回来。这不一回来就看望你了么。”
叶平嘻嘻哈哈的调侃道,他打了声招呼就先往院子里走,也不客气。
04神奇的桃子
李华虽然一个人过,但院落看上去很干净。
叶平进入里屋后就坐在了炕沿上,房间中家具不多,衣柜、茶几和一个梳妆台。
房间装饰呈现一种粉红色的色调,让人感觉很温馨。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雪花膏的味道,像是来到了大姑娘家的闺房。
“你这小子嘴巴就是甜,婶子我喜欢,是不是肚子饿了?”
李华放下柴火,走到里屋,靠着叶平坐在了炕沿上。
她双眼含情脉脉的打量着叶平,手不经意轻拍着他的大腿。
如果母亲这种关心还算正常,可是婶婶这种行为就让人感到有些不妥。
他还有点纳闷,之前在家的时候,李婶可从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不见,变化可是有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