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扯破脸了,彼此都明白对方的企图,当然,可能有一点细微的差别,那就是秦胜确认奎恩是想干掉自己,可是奎恩却不清楚对方到底是想要干掉自己还是抓住自己,不过想来后者的概率会高一些,毕竟光是杀掉自己虽然也是一桩功劳,但是死的哪有活的有价值呢,自己死了,将军便会让别的人做自己做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秦胜小心戒备的架着奎恩向着后方退却,一直到了墙边,秦胜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我想活着,我不想死。”
奎恩沉声说道:“那好,你走,我不拦你,也不让人追杀你,如何?”
秦胜对奎恩的说法嗤之以鼻:“你觉得我会信吗?”
奎恩冷冷笑道:“你该不会想押着我到车上,然后把我活捉回去吧?”
秦胜平静的说道:“这未尝不可,你在我的手里,你没有别的选择。”
“不,我还有的选择!”奎恩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的恢复了冷静,清冷的眸子里有着两分异样的疯狂:“我至少可以选择死亡,和你一起死!”
秦胜神色不变,沉声说道:“那你现在就可以让他们对准你开枪了,看看你死了,我会不会死,我保证,在你断气之前你就能看到结果。”
奎恩被秦胜的冷静震住了,虽然他背对着秦胜,但是他却感觉得出秦胜话里的强大自信,他沉默了两秒中后又说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不可能被你挟制离开的,因为被你抓活的,我最终依旧还是只有死,既然这样不如和你一起死,我的家人至少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秦胜冷笑道:“看不出来,你对你的家人倒是很深情呢。”
奎恩平静的说道:“这对你并不重要,但是对我却重要,再说,就算是不那么重要,但是我被你抓了活的,你觉得我还有活路吗,反正都是死,何必又要苟且偷生为了多活这几天连累别人?”
秦胜冷静的打量着周围,沉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外面布置了不少的人手,至少有两个以上的狙击手吧?”
“那是当然,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开来的那辆车子上,装着遥控炸弹,只要你挟持我上车,车子便会引爆,我们同归于尽,用我的命换你一个这样厉害的高手性命,我觉得我并不是很吃亏。”
秦胜冷然的看了一眼奎恩,一时间也分不清楚奎恩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他原本就没有准备从前面逃走,前方肯定还有不少的枪手以及两个以上的狙击手,想要驾车逃走基本难于登天。
“你考虑得倒是挺周全的。”
“投降吧,我以我母亲和孩子的名义发誓,只要你投降,我不会杀你,只是会暂时的囚禁着你,等事情平息之后,便会放你离开,如何?”
秦胜手里的水果刀微微压了压,锋利的刀尖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肤,一颗血珠沁了出来,秦胜冷哼道:“或许,我应该搏一下?”
秦胜推着奎恩向着厕所的方向走去,同时冷声喝道:“都让开,不然我割断他的脖子。”
那几个枪手看着秦胜推着奎恩向着厕所走去,对视一眼,同时都让开了退路,只要还在这屋子里,那便一切好说,或许他是觉得厕所的方向便于防守吧,毕竟那里只有一个入口。
奎恩看着秦胜的动作,沉声道:“你是想在这里拖延时间,然后等你的人来救你吗?”
秦胜冷静的背对着厕所,退进了厕所的巷道,对着那几个男人道:“谁跨进这条小道一步,我就杀了奎恩!”
秦胜推着奎恩到了厕所里面,不待奎恩说话,一记手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奎恩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秦胜将奎恩放在厕所里,并没有急着破门,因为外面还有几个枪手,不解决掉他们,秦胜带着奎恩逃入后面的小巷,他们追上来,自己也很难逃脱。
秦胜将自己身上的刀片摸了出来,将那柄水果刀咬在嘴里,双手各握着一个锋利的薄刀片,拿出一个小镜子,从角落伸出去看了一眼外面,正好看到一个枪手探头探脑的在入口处张望,外面亮,里面黑,所以秦胜能够清楚的看到他们,他们却未必看得到秦胜,就算能看到,那或许也只是一个黑影。
秦胜闪出半个身子,右手一扬,薄薄的刀片已经飞出,旋转着瞬间划过两三米的距离直接的切入了那个张望枪手的气管,然后深深的切割了进去,然后贯穿了他的脖子,从侧后方带着一溜血光飞了出来。
刀片原本就很锋利,如今被秦胜以内气灌注扔出去,那威力加大了许多倍,人的身体又怎么挡得住?
那枪手只觉得咽喉一凉,下意识的一摸,还没有来得及看手上,剧烈的反应已经紧随而来,他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咽喉,丢掉了自己手里的枪,直接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以及侧面的创口处不断涌出。
后方的几个男人顿时注意力全部的击中在了这个枪手身上,一个个眼光惊骇,到底是什么要了同伴的性命?
就在他们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时候,秦胜全速冲了出去,瞬间的爆发力,让秦胜的身子看起来就像是一道魅影,甚至不到一个眨眼的时间,秦胜便已经通过了那个通道,直接的越过了倒下的那个枪手身体,出现在了剩余的几个枪手前方。
秦胜再次左右手齐齐扔出,两个刀片分别飞向了站的较远的两个男人,双双准确命中。
丢出刀片后,秦胜右手握住了嘴里衔着的水果刀,一刀抹掉了一个男人的脖子,然后将他的身体直接砸向了另外两人,他的身子却已经瞬间转到了旁边一人的背后,刀子直接从后背准确的刺入了他的心脏,然后抽出,再次将尸体抛出。
身体素质强大无比的秦胜,扔出这些人接近两百斤的身体就像是扔一个没有重量的纸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