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可恶的沈氏集团被我们一举消灭!”纳兰紫烟紧咬银牙,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与深重的仇恨,恶狠狠地说道。
她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这句话中,以表达她对陈勇的刻骨恨意。
想当年,纳兰紫烟是何等的威风凛凛,身为特安局局长,她手握大权,令人敬畏。
然而,为了她亲爱的弟弟纳兰景复仇雪恨,她不惜一切代价,铤而走险,秘密策划并实施了对陈勇的抓捕行动。
在这场复仇的洪流中,她心狠手辣,对陈勇施以各种残酷的酷刑折磨,妄图从他口中逼问出真相,为弟弟讨回公道。
然而,天不遂人愿,她的复仇计划最终还是败露了。
消息传到了沈成龙和德高望重的叶老耳中,他们勃然大怒,立即下令撤销了纳兰紫烟的局长职务,并判处其长达三年的刑期。
这对于纳兰紫烟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但纳兰紫烟并未因此屈服,她凭借着纳兰家族深厚的底蕴与人脉关系,仅仅被关押了短短数月便得以重获自由。
自那以后,她对陈勇的恨意愈发强烈,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无法熄灭。
她发誓要彻底摧毁陈勇及其所拥有的一切,以雪前耻。
此次针对沈氏集团的吞并计划,纳兰紫烟倾尽全力,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全部资源,只为能一雪前耻。
在场所有人都被她的决心所感染,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有人甚至欢呼雀跃高呼起来,都等待着下一刻沈氏集团被抄底的那一刻。
“克雷斯先生,你就下达命令吧,马上对沈氏集团进行抄底,免得夜长梦多。”许达在笑完以后,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也深知纳兰紫烟的决心和毅力。
“好的,许总顾问。”那名叫克雷斯的白皮肤中年外国人,是漂亮国华尔街最有名的操盘手之一。
他听到许达的命令后,立即对前面的操盘手下达了命令,把所有的资金全都投入进去,开始把股票拉升。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顺利。
当股票升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们本应该开始慢慢出货的。
可是他们大笔资金全部投入以后,沈氏集团的股票不但没有反弹上升,反而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张大了嘴巴,一副惊恐的样子,面面相觑。
“克雷斯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许达急忙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和不安,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也深知如果失败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克雷斯也意识到了大事不好了,他双眉紧蹙,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缓缓开口道:“经过我长时间的思索和分析,目前看来有两种可能性存在。”
听到这话,一旁的纳兰紫烟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哦?究竟是哪两种可能呢?快给我们讲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好奇。
克雷斯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第一种可能是沈氏集团内部传出了一则对整个集团公司极为不利的消息。这种消息一旦传播开来,必然会引发市场恐慌,导致股价大幅下跌。”
没等克雷斯说完,纳兰紫烟便插话道:“这不可能啊!沈氏集团的那些高层们又不傻,怎么会自己放出如此不利好的消息来呢?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这时,荣冠鹏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愤愤不平地嚷道:“是啊!这根本就说不通嘛!难不成他们想要自毁长城不成?”
然而,克雷斯并没有被两人的质疑所影响,他继续冷静地分析着:“至于第二种可能,则是有一股比我们资金更为雄厚、实力更加强大的游资悄然介入其中。这些游资的背景神秘莫测,手段更是高明非常,如果真是他们在背后操纵一切,那情况可就相当棘手了。”说到这里,克雷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眼前已经浮现出了那股强大游资带来的巨大压力。
纳兰紫烟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可是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谁会愿意出手帮助沈家呢?”
“难道沈家动用国家的资金来救沈氏集团?”有人问道。
“以我对沈成龙的了解,他是不会动用国家的资金的,一定是有高人或者某个大家族在帮忙沈家。”荣冠鹏表情严肃沉声说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达此时突然面色凝重地开口道:“若是沈成龙那个老家伙亲自出马,去向叶家以及其他一些大家族求救,那么叶家极有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挺身而出的援手。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我们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啊?”曾家的一位妇人满脸焦急地高声问道,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不安地来回踱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紧张和忧虑。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氛。
众人面面相觑,目光纷纷投向站在中间的许达。
只见他面色沉稳,微微眯起眼睛,冷静地分析道:“诸位先莫要惊慌失措,目前沈氏集团的股价已然跌至谷底,若继续这般下跌态势,恐怕很快便会面临停牌的危机!然而依我之见,沈家人定然不愿看到沈氏集团就此停牌,他们必定会想尽办法将股价重新拉抬起来。待到彼时,便是我们绝佳的出货时机,如此一来,我们依然能够稳稳获利,毫发无损。”
许达这番话语犹如一颗定心丸,稍稍安抚了在场众人焦躁的情绪。
但纳兰紫烟依旧忧心忡忡,她柳眉微蹙,轻声说道:“许老,实不相瞒,我们纳兰家投入的大部分资金皆是来自于银行贷款以及向他人拆借所得。虽说短时间内还能支撑得住,但若是拖上个一两个月,只怕纳兰家也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啊。”说罢,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紧接着,曾家的另一名代表也开口附和道:“是啊,许老。我们曾家此次可是将全部的现金流尽数投入其中。倘若在此期间,我们自家的企业遭遇突发状况急需资金周转,那可真是个棘手的难题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