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陷入疑惑，丝毫未注意隔壁桌的常笑脸上的怔愣。
为什么姜臣没有隐藏实力？
难道他忘记了现在开着直播？
不可能啊，对方不是那么马虎的人。
常笑有些恍惚回头，然后麻木低头做作业，她已经没有心思再管已经炸了弹幕。
【艹，这是啥意思？姜臣会做？】
【惊！呆！了！我以为他应该不会的……】
【你们淡定点，搞不好他写的是错的，QYY根本没发现。】
【蹲一个会做的同学在班级群里发一下解题思路。谢谢了。】
【求做完作业的同学在群里发下答案。数学卷子太难了……】
【楼上是哪个同学，你给你等着，我记着你ID了，明天来我办公室。】
【！！！中止交易！】
……
秦又又埋头苦思冥想半晌，有点不舍得放弃今天直播这个机会。
如此过了两分钟，她又抬起头，语气有点不爽道：“你解题思路写这么详细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写简单了我会看不懂吗？”
刷到一半的弹幕纷纷停下。
而后立刻变了话题。
【我靠，死亡问题。】
【姜臣：女朋友无理取闹该怎么办？在线等。】
【楼上的是不是没谈过恋爱，这怎么就无理取闹了？】
【9494，单身狗看什么直播。】
【妈的你们这群CP狗有毒吧？】
……
常笑已经无心复习，她拿着笔一脸很认真看作业，耳朵却竖得老高，注意力全放在了隔壁桌身上。
乔月已经没办法掩饰，一双眼睛来回在姜臣和秦又又两个身上打转。
姜臣本来只是猜测，如今见到秦又又三番二次的反常举动，心中便确定了下来。眼前这个憨批，肯定是故意在找茬。
不用说，肯定是为了‘分手’做铺垫呢。
想到着，小哥哥他就忽然气笑了。
尽管那是一个极小的动作，但还是被常笑敏锐地捕捉到了。
嗯？？
怎么了？
为什么她好像听见姜臣不爽时才会发出的笑声？
难道说，对方就是一个该死的臭直男，女朋友一找茬，就直接生气！？
嚓。
她不允许！
她要回去告诉姜阿姨，然后一起好好教育对方。
小姑娘正如此在心底下着决心，秦大小姐又出声，“怎么？干嘛不说话！？”
她就看对方能说出什么回答，不管回答‘是还是否’，她都能给大家来一场在线发飙。
然而，她就见到小哥哥看着她忽然缓缓皱起眉，而后困惑道：“你这是……撒娇？”
秦又又：？？？
她愣住。
什么东西，就变成撒娇了？
在场唯一状况外的乔月哈哈笑出声，“算算算，这也叫打情骂俏！”
秦又又：！！！
神他妈打情骂俏！她刚刚是很认真的在挑刺啊！
直播里哈哈哈的弹幕已经刷飞了。
还有一大批男生在刷“6666”，并且表示下一次女朋友要是问他们这种问题，就假装听不懂，然后问对方是不是在撒娇。
常笑想笑，但怕惹到大小姐，只能用一连串咳嗽掩饰自己的笑意。
姜臣看着秦又又一脸憋到内伤的表情，还装出一点恍然淡淡回了句，“好的，我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