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太太,吃得多是福。”薄靳煜见她红着脸,只觉得可爱极了,于是打趣道。
莫洋洋抬起头,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而后,很快速地将就姐姐面前的那个慕丝空盘子还有浓汤空碗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姐姐,一脸邀功:“姐姐,这样就可以了!”
“还是我家洋洋贴心!”叶安然看向了洋洋,开心地笑了起来。
真是一个贴心的小暖男。
薄靳煜薄唇勾笑,似不经意一般看向了莫洋洋那小屁孩。
还真是会哄人开心呢!
莫洋洋低着头,不去看薄靳煜,他又没有做错,他在帮姐姐啊!
“洋洋这么暖,将来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美少女呢!”
“洋洋不想迷倒任何人。”莫洋洋抬头,认真地摇头。
“你现在当然是不想啊,等到你将来长大了,懂得****了,你就会想了!”叶安然笑道。
“吃完饭我让人送你回去,收拾行李,顺便跟你父亲告别,明天早晨我让司机直接过去接你,然后我们一并回S国。”薄靳煜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餐巾,从容地拭嘴,缓缓地说道。
莫洋洋抬头,想反驳,可是一看到薄靳煜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就委屈地咽了下去了。
他早就交代管家收拾行李了,这会儿应该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下午也跟爸爸聊了许久。
他今天晚上是特意来找姐姐的。
“你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虽然你爸爸同意了,但是还是需要跟他好好地说说离别的话。”叶安然想想也是有道理。
“是,姐姐。”莫洋洋见姐姐这么说了,只好应道。
想想他接下来还有八天的时间可以陪着姐姐,就不计较这一个晚上了。
只是这个姐夫也太小气了,那么大一个人,就只会粘着姐姐!
“真是个乖孩子。”叶安然温柔一笑。
莫洋洋听到姐姐的夸张,一腔的委屈顿时散去,露出了粉雕可爱的笑容。
送了莫洋洋回去后,叶安然与薄靳煜也没有回房是。
酒店后面五里外就是一条流江,是A国有名的江流,江水清澈,湖波荡漾。
两人来了江边长廊散步。
路灯明亮,灯下不少行人,多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或倚于江边的围廓谈情说爱,或是坐于江边草坪的暗处亲亲我我。
行于其间,气氛也仿佛变得暧昧了起来。
叶安然的脸上有些烫。
这里的感觉就跟校园里半夜的小树林一模一样,到处都有人在做羞羞事。
因为周边的园林绿化建设得十分好,大树浓密,而且花园里的路灯间隔极远,很多小阴暗角落。
薄靳煜与叶安然经过某一处的时候,还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啪啪声,简直就是……面红耳赤啊。
她有些不好意思,对薄靳煜道:“我们还是回去!”
“其实挺羡慕这些小年轻,随地而欢,倒是挺刺激。”薄靳煜薄唇轻掀,浅笑着说道。
叶安然:……
她突然间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薄靳煜的语气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羡慕呢?
可不要啊!~
野-战这种事情,打死她也不干!
太没安全感了!
“没觉得有多刺激。”她语气幽幽地回了一句。
“嗯?”薄靳煜挑眉,浅笑,低头,故意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了一句:“要不,咱们试试?”
“我才不要!”叶安然一听,差一点儿跳了起来。
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有了这个念头!
坚决不许他这么做!
她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要是非要,我就再不理你了!”
“小太太,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瞧你紧张的!走,咱们到那边坐一下。”昏黄的路灯下,她的小脸粉红发烫,薄靳煜伸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只觉得心都暖化了。
真是个可爱到了极点的小姑娘。
他就是随口说说,她竟然还当真了!
他就算是觉得是挺有意思,可是他也不舍得啊!
她可是他的宝贝,在这儿做那种事情,万一让人看到她的美丽,他不是自找毁灭吗?
“嗯。”叶安然点头。
因为担心又听到不应该听到的声音,叶安然特意选了一张在路灯下的长椅坐下。
“很久没有这么闲适地在江边散步了,上一次,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薄靳煜长长一叹,有些感概地说道。
叶安然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轻柔地说道:“以后我有空就陪你散步。”
“好。”薄靳煜应道,伸手将她揽在怀中。
江风袭袭,十分清爽,叶安然觉得微微有些凉意,便往他的怀里挤了几分,薄靳煜便索性将她直接抱了起来,放在了大腿上,双手将她环住。
“别这样抱着。”叶安然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在家里这么抱着也就罢了,这出来在外面,这么抱着挺不好意思。
“怕什么,人家都能直接上全垒,咱们只是抱抱并未怎样,再者,这儿也没有人认识咱们。”薄靳煜却是抱紧了她,戏谑一笑,却不松开。
她的脸皮薄,每一次红着脸的时候,可爱得不行。
叶安然意思意思挣扎了几下,看着路上多是情人一对对,有些人直接就抱着深吻,想想确实也没有什么,而且他的怀抱真的是好暖好暖,索性不再挣扎了。
身旁的保镖,一个个齐刷刷地转身转眸。
二爷现在的日常就是,早晨秀恩爱,撒狗粮,中午秀恩爱,撒狗粮,晚上秀恩爱,撒狗粮。
于是这一帮热血单身狗保镖们,就觉得深夜更难度过了。
而就在此时,身后,暗处,隐约间,一阵阵皮肉相搏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娇喘,传入耳间。
叶安然的脸顿时就红了,扭了扭身体,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大约,这种声音,最是助长人的邪念,总之,叶安然此刻觉得,又是羞涩,又是有一把火在体内燃了起来。
呼呼一下,大风助火,那火就烈烈烧身了。
而就在此时,偏偏小屁屁下,有人的某一处,火速苏醒,又烫又硬地顶了上来。
她想,原来不仅她一个人对这种声音’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