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太,别乱动,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在这儿要了你。”薄靳煜压低的声音,有些嘶哑。
实在是……太刺激了。
叶安然吓得全身一僵,不敢乱动。
她才不要在这里呢!~
不过她大概能够感觉到,薄靳煜忍得有多难受,因为她自己的身体此时也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空虚。
而他,不用想,肯定更是如此。
她咬着唇,低声建议:“我们,现在回酒店。”
“好。”薄靳煜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应道。
两人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地向着停车场走去。
保镖们,赶紧跟上。
薄靳煜的步子很快,叶安然也急,于是小跑着。
一行人风风火火,看起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嗯,事实上,确实也是大事。
大火灾需要灭火,不是小事!
暗与一帮保镖内心是很想笑一笑的,但是说实话,没有人敢笑。
不过看着二爷那忍得脸都发紫的模样,真好笑。
还有,暗其实很想提醒二爷,那裤子的某一处,实在是……太明显了。
不过想了想,还是装看不见!
从江边到停车场,开了车到酒店这十几分钟的路程,薄靳煜一句话也没有说,俊颜冷青,一脸高深莫测,眸光深邃,薄唇紧抿。
行走如风,遇见的人都吓得不轻,纷纷避开。
直到进入房间。
房门,砰地关上。
他一个转身,直接将小安然压向了大门。
没有任何前奏,狠狠地就进-入了她。
“忍得我要发疯!”他重重一个用力,嘶哑的声音随之吐出。
压抑得太久的人,动作生猛而有力。
几乎要将叶安然整个人贯-穿。
……
这一夜,叶安然终于明白了,以前的薄靳煜是多么多么地温柔啊。
原来,他禽兽起来,真的不是人啊!
疼!
她此刻是真真正正地觉得疼极了。
“还很疼吗?”他温柔地拉着她的小手,心疼而内疚地说道。
“疼。”叶安然点头。
她的皮肤特别娇嫩,身体又特别娇小,他以前都会特别注意,不会太过猛于用力弄疼她,可是刚刚一路憋回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轻轻一叹,内心无比内疚:“我出去买点药。”
“不用了,我休息一晚上就会好了。”叶安然拉住了他。
这种事情买什么药呢!
他也不嫌窘。
“真的不用吗?”薄靳煜问道。
其实他也觉得买这种东西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事及她的身体,就算再不好意思难为情,他也必须去买。
“真的不用啦,你帮我放温水,我洗个澡。”
“嗯,先躺会儿,放好水我叫你。”薄靳煜站了起来,轻轻地摸了摸她柔软的毛发,宠溺地说道。
叶安然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
就算是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疼。
真是要命啊!
可是一想到他内疚的样子,只好忍了忍。
而且这种估计也没有什么专用的药,还是不要去丢人现眼了。
结果,第二天起来,叶安然发现,症状没有减轻,还更重了。
尤其是走路的时候,特别疼。
她坐在床上,不想动,脸就开始发烫地红了。
嗯,这真是传说中的下不来床啊!
“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怎么会这么疼呢!”薄靳煜蹙着眉头,不放心地说道,说着人就直接半蹲在了床边。
“你要怎么看啊?”叶安然小脸一红。
薄靳煜抬头看着她通红的小脸,轻轻地笑了起来。
真是个脸皮薄的姑娘,污的时候也不见她害羞,偏偏做正事的事情就羞成这样!
“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有看过,来,躺好,我仔细给你看看,如果是破皮了可是要去医院看看。”
叶安然一听也是有些紧张不安。
咬了咬唇,还是听他的话躺了下去,任由他进行检查。
不过最后他仔细地看了一遍后说道:“幸好没有破皮,就只是有些红肿。我看看,一会儿你也不要走路了,我直接抱着你。”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不要……”叶安然摇了摇头。
让人知道他们竟然啪啪得走不了路,这简直就是一件能让她窘得不能抬头的事情啊!
薄靳煜浅浅一笑,知道她害羞。
想了想,掏出了手机:“暗,立刻买一圈纱布,还有一瓶药酒。……嗯,浴室太滑,小太太刚刚洗漱的时候摔了一下,脚扭到了,嗯,好。”
挂掉电话,看向了她,眸中带着宠溺的笑容:“这下子应该可以抱着下楼了?”
叶安然红着脸点头,末了,伸出大拇指:“老公大人,你好棒!”
薄靳煜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头。
暗很快买了绷布与药酒过来,薄靳煜在门口接过了药,直接把暗撵在门外等着,关上门,回到房间。
打了薄薄的药酒在她的脚脖子上,又拿着纱布缠了几圈。
这下子,就算不知道的人,一看也只会以为她是脚受伤了。
于是,叶安然就这么心安理得地由着薄靳煜抱着她下楼,又抱着她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吃完早餐,抱着她上车直奔机场。
莫洋洋与莫海宏已经在机场等着了。
看到叶安然与薄靳煜过来,莫海宏的脸上亲过汗颜,却还是轻轻地笑了笑:“安然,接下来几天,洋洋就托你好好照顾了。”
“……叔叔放心,我会照顾好洋洋的。”
既然认养的事情搁浅,她自然是没有再叫他爸爸的道理。
一旁的莫洋洋,听到这话,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心里一阵难过。
莫海宏原本是不太在乎这些事,倒了他现在这种时候,活一天是一天,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能安妥地安置好洋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话时,竟然心里也滑过了一丝说不出来的苦涩难受。
“薄先生,抱歉,让你们不愉快了。”莫海宏看向了薄靳煜,语气中透着歉意,这歉意,却也是真诚的。
“莫先生应该道歉的人是我的妻子。”薄靳煜脸上挂着淡淡浅浅的笑,只是那笑只有熟人才能看得出来,不达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