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体能力转移?
辰时天没想到曼陀罗花的能力居然是能力转移,通过溶解神兽从而得到对方的能力,将其能力转移到其他神兽的身上,这个能力不得不说比青魔君的毒气还要危险。
现在是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在所难免。辰时天心里安慰着自己,但相对的他也觉得不太适合将小曼拿出去比赛,否则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眼下这个情况,辰时天没想到,无糜失去神兽更是悲痛欲绝。如今败北已成定局,反而还痛失了自己的神兽,正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辰时天缓缓走向已无力反抗的无糜,道:“无糜,你的神兽被小曼溶解掉,这是我没想到的,但我不会跟你道歉,毕竟是你先来惹我的,你走吧,我不想伤你。”
无糜低着头,冷笑低吟道:“你杀了我的黑翼鬼蝠,这个仇我无糜无论如何也要报,辰时天,老子跟你拼了。”话毕,无糜伸出两条手臂,手掌弯曲成爪型,向辰时天冲了过来。
青魔君蛇尾一甩,抽在无糜的身上,一股阻力让无糜后退几步。无糜极其不冷静的又向辰时天冲过来,辰时天让青魔君退下,挥起拳头打在无糜的下颚,力量已突飞猛进的辰时天将高自己一头的无糜打飞出去,直接摔在了地上。
辰时天冷然道:“现在的你,就算不用神兽,我也能打你几个来回。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报仇尽管来,我等着你就是了。”
无糜沉默不语,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欲走,边走边怅然若失道:“我无糜竟然颓废到这个地步,哼,实在太有意思了,报仇?哈哈哈,报仇,报特么的狗屁仇。”
这时,一声狂笑响彻整个启芝山,回荡悠长。
无糜站住脚步,环顾四周,辰时天也惊讶的环视着周围,寻找声音从哪里发出才的。
无糜喊道:“狂锲,你给我出来,装神弄鬼的做什么?”
启芝山另一侧山头出现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身影,头戴一顶圆舌帽,漆黑的山顶风萧萧,冷嗖嗖,可那人却光着上半身,下身一条皮裤,装扮随意却又极难入眼。
无糜看着那人来的方向,道:“狂锲,你来干什么?”
那个叫狂锲的人声如洪钟地说道:“检查你执行任务的情况,刚才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无糜,你确实堕落了,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打不过,你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你最好自行了断,免得脏了我的手,看在我还得给你擦屁股的份儿上,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你……卑鄙小人,我警告你,这个人是我的猎物,你别想坐收渔翁之利。”
狂锲大笑道:“你一个败军之将,竟然还威胁我,无糜,我要是你,就从这座山上跳下去,免得被世上的人耻笑,也免得侮辱了超榜,否则人家会说超榜的人也不怎么样,超榜的第三竟然连小孩子都打不过,我跟着你可丢不起这人。”
“你,狂锲,你……”无糜被狂锲嘲讽得气火攻心,一口血喷出来,染红了一块岩石。
辰时天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过节,但听他们的谈话,无糜和那个叫狂锲的人是认识的,而且那个叫狂锲的人还要执行无糜的任务,也就是说他要杀自己夺走青魔君。
狂锲不理会无糜,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走向辰时天,道:“小子,我狂锲不会滥杀无辜,我的任务只是为了你的神兽,你乖乖的神**给我,我不会伤害你,怎么样?”
果然如辰时天猜测的一样,可经过无糜一战,他已表示了自己的决心,任谁来他也不会把青魔君交出去。
“交给你?难道你比无糜好到哪里去了?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把青魔君交出去,你别瞎耽误功夫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你告诉你的上级,青魔君是我的朋友,我辰时天就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辰时天说的义正言辞,丝毫没有示弱。
狂锲藏在披风里的左手一抖,一只浑身冒着火的蜥蜴出现在他身侧,接着右手一抖,一只浑身冒着冷气的蓝色蜥蜴出现在他右侧。
无糜弱声道:“冰火双蜥,两只S级神兽,不愧是超榜第一,比一年前冰火能力更强了。”
狂锲警告道:“小子,你别以为打败了无糜,就可以与我抗衡了,我告诉你,无糜只是曾经的超榜第三,而我一直是超榜的头把交椅,从未跌落到第一名之外的名次,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比无糜厉害呗?哪又怎么样?说了半天,就是来显摆自己的地位呗,我不知道什么超榜不超榜的,你想打,我奉陪,但要我交出青魔君可是休想。”
狂锲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嘴里,只听一声口哨响,两只冰火蜥蜴向辰时天狂奔而来,辰时天毫不畏惧,青魔君挡在他身前,由于小曼转移给狐宝的联体能力,他已恢复了不少灵力,于是身形变大,准备与对方的神兽一战。
就在冰火双蜥两面夹攻辰时天之时,突然一道土墙从地面钻了出来,土墙将冰火双蜥拦在辰时天的身体周围之外,冰火双蜥一头撞在土墙上,发出“砰砰”的两声巨响,冰火双蜥退回到狂锲身边。
狂锲仰天望了望,又回头看了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大声道:“你果然来了,烈河,我就知道我和无糜在的时候,你一定会出现。现身吧,烈河。”
烈河?这又是什么人?
辰时天惊疑的心想,为什么各种奇怪的人都来了,这个烈河难道也是跟他们一伙儿的?可刚刚那个还未现身的烈河确实帮了自己一把,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跟他们一伙儿的。
无糜也忍不住惊叹道:“烈河,烈河,你也出现了。”
只见一个带着红色人形面具,身材魁梧的人出现在辰时天身后,身边跟着一只浑身棕色毛发的熊。
狂锲道:“好久不见啊烈河,没想到你也来凑热闹。”
烈河朗声道:“狂锲,别来无恙啊,你不好好猎魔兽,欺负一个孩子算怎么回事儿?”
“你还是那么爱多管闲事,烈河,这件事跟你无关,我狂锲只要是挣钱的任务,我管他是猎魔兽还是猎人。就算是孩子,我也要完成任务,这是我们悬赏猎人的职业操守。”
“别把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如果我不是碰巧路过,也碰不到这种事情,既然让我碰见了,我就要管上一管。”烈河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