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我爱的人，心满意足。”
黎悄：“！”
黎悄那视线收回来不是，不收回来也不是。来来往往有学生不停地往他们这边偷瞄，羞赧得黎悄又是瞪他一眼：“该考试了。”
音一落，黎悄迈步就往前走。身后的人却是又喊了声：“悄悄。”
黎悄不想理他。
可黎悄还是停下了脚步，偏头侧目：“嗯？”
“比比谁是第一？”
黎悄眉一挑，笑：“那你岂不是输定了？”
“是么。”贺宴沉琢磨了下，云淡风轻地说了个数字，“那我就考个719吧。”
差一分满分，还在竖耳朵偷听的诸位学生：“！！”
“哦。”黎悄笑了下，自信又嚣张：“第一绝对是我的了。”
在贺宴沉放言要拿719的情况下要拿第一名，那只能是满分了……
等两位大佬各自离开，原本还假装冷静的学生们瞬间不淡定了，凑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真的假的？”
“我不信！！”
“我也不信！”
东海一中的卷子本来就难，这次听说更难。平时720分的试卷能考个700分足够惊为天人了，可现在，十四班的两位话却放得一个比一个狠。
“竞赛获得满分，也不代表其他也能考满分吧。”
“就是！满分路上还有个作文呢！”
“还有贺大佬，他那一分是想被扣哪里？”
……
不过很快这群人也操心不了了，等着考试一开始，一个个跟试卷上的题较劲，哪还有心情去琢磨两位大佬的考试情况。
太难了。
说好的，要揣摩出题老师的想法。揣摩来揣摩去，最后在那密密麻麻的题目中，大多数学生只看到了一个字——死。
众人正一筹莫展时，不经意抬眼捕捉到了前座黎悄的表情，见她眉头微皱，好似也对卷子上的难题束手无策。诸位学生愣了下，而后心里蓦地升腾起一中安慰感。
看吧。不怪他们菜，连竞赛一等奖的大学霸都被难倒了，足以证明这考卷到底有多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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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答过程已经在草稿纸上写好了。
黎悄正在誊写。
只是越抄写，越是不耐烦。
字丑怎么了？真想要那几分卷面分，她送！！
数次想要彻底放飞自我，偏偏想到和贺宴沉的打赌，只能老老实实，慢腾腾的、努力写得端正些。只是这种事在抄写到第四题时，黎悄轻轻一声“啧”，彻底不干了。
没意义！
她是来参加考试的，又不是来参加书法大赛的！
这么想着，没过多久，黎悄将笔一放，起身就将试卷交了过去：“老师，我想提前交卷。”
“啊？”讲台上的老师也正在看题，心里还在计算着答题过程，冷不防听到黎悄的声音，吓得神经一绷，“哦哦哦，交了卷就不能修改了，你确定要交？”
“嗯。”
再怎么难，还是没跳出高中课本的范畴。她做的检查只有自己的班级和姓名。
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放，黎悄在众多学生讶异的视线中离场。
期末考不比竞赛等大型考试，提前交卷不用关禁闭，只要不出现在教室外就行。是以黎悄出学校出得很轻松。
付严杰已经等在校门口了，一看到人，非常狗腿地下了车，开门：“二小姐，请。”
“谢谢。”黎悄弯腰坐进，“去证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