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轼打断凌清愁要说出来的话,凌清愁很识相的闭嘴了。苏天繁碰了碰凌清愁的胳膊,感觉到凌卿钰不再是当年那个威风凛凛的凌卿钰了。“你能否将你要说的写在纸上?”苏天繁看她有话要说,实在很痛苦。
凌卿钰结果纸笔,手颤抖个不停二人想起了她给天魔宫寄来的书信。“算了……你现在什么也做不好。既然你说不出话来,那就不说。你是有重要讯息要告诉我们吗?”
凌卿钰摇头。
“很重要的……私事?”
凌卿钰摇头
“你的弑神剑呢?”
凌卿钰低下头。左白轼双手握成拳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凌清愁跪坐在她睡的床前,握着她的手说道:“不要紧,没有,就不要了,谁还会在意这一把剑呢……我们的能力摆在这,用什么都一样!”
凌清愁多希望她能笑一下,点点头,就算是勉勉强强的笑也好啊!
用什么剑都一样,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不远处的小茶几上,放着两段弑神剑断残骸。凌卿钰直勾勾地看着。
在场的左白轼,苏天繁,凌清愁都不说话了。“左大人!……诶…苏宫主,王姬,你们也在!那正好,在下有事要说。”小嵩进来了,见大家都在,欣喜地说道,眼睛一瞟,看到了榻上病怏怏的凌卿钰:“大人,卿钰楼传来消息,左护法已经苏醒,身体虽然还很虚弱,可是大夫说只要再调养一段时间,伤口就能完全痊愈!”
“痊愈……?”左白轼不敢相信。“不会落下后遗症吗。”
“完全不会,大夫说左崖意志力太强,战胜了病魔。现在诗桐护法很是高兴。至少,左护法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这个消息来的突然,左白轼拍了拍手,看向了凌卿钰。凌卿钰低下头,也慢慢张开嘴,笑了一下。左右二护法在卿钰楼里保卫卿钰楼平安,还有特从边荒接回的银凤精英,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差池了。
苏州。
舒长墨一直都在寻找降魂剑的下落。他直接在当时的那家酒店住下了,每天都要到处找一遍,角角落落都不放过。客店的老板都已经熟了这个衣服破破烂烂不知道整天在找什么的穷小子。
因为他身上没有钱,想来想去,只好当街展示武艺来博得路人眼球,得来一些小钱,供自己吃喝。夜晚,他在这家客点里给老板刷碗,擦桌,不求回报,只求让他在角落里凑合着睡一晚日子过得很艰辛,他身上唯一的钱财,就是他那匹马。
有人问他为何不将马给卖了。他回答说不舍。那人听了他的故事又问为何将玉给卖了?舒长墨讲的故事,都是瞎编乱造的,别人听了也无妨。
“不舍就是不舍,舍得就是舍得,哪来那么多理由。”他淡淡答到。
“你这脾气就是犟啊,唉,说不通说不通……”
现在,可没人认识他这个卿钰门领主舒长墨,只认识穷鬼舒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