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十七的房间里，陈方这个“师傅”正在悉心帮助徒儿恢复感觉。
“这里有没有感觉？”
“没什么感觉。”
“这里呢？”
“有一点点。”
“那这里呢？”
“有一点点。”
“诶，不对啊，”陈方有些疑惑，“之前我明明都帮你刺激了的，当时还有感觉，怎么现在就没感觉了？”
南十七平静地说道：“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没有继续刺激吧。”
“唉，”陈方叹气，“这可有些麻烦啊……”
“怎么了？”南十七问道，“师傅不愿意帮助弟子吗？”
“咳咳，”陈方老脸一红，“师徒身份只是掩饰，私下里没必要叫我师傅。”
“可是你刚刚还叫我徒儿。”
南十七认真地说道：“而且你确实教给我很多，你是我的二师傅。”
“嗯？二师傅？”陈方皱眉，“你还有大师傅？什么时候认的？”
“我的大师傅是秋言姐。”南十七说道。
“秋言？”陈方眉头舒展，“她倒是够格当你的师傅，有她教你修炼，你变强肯定很快。”
“不，大师傅还没有教我修炼。”
南十七摇头。
“还没有教你修炼？那她教你什么了？”
陈方心里突然有一些不那么好的预感。
“她教我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她说，如果那样做，二师傅你会开心。”
南十七说道。
现在她似乎习惯甚至喜欢上了称呼陈方为“师傅”。
倒不是她真的很想成为陈方的徒弟，只是她既然要跟在陈方身边，总得有一个确定的位置。
她和陈方，总要有一种关系。
之前她一直无法找到自己的位置，这让她很是困惑，很是无所适从。
不过叶秋言到来之后，一切开始好转。
因为叶秋言很强，她就悄悄地拜叶秋言为师。
而有了叶秋言徒弟这个身份，她和与师傅叶秋言非常亲密的陈方，就有了一个明确的纽带联系。
后来陈方想要去东南城算计圣凌颜，编造了南十七和他的师徒身份，就更加增强了这种纽带。
现在南十七，终于可以比较坦然地待在陈方身边。
而既然要做徒弟，就要做好。
所以南十七很好学。
可惜叶秋言不是什么正经的师傅，她教给南十七的，似乎和修炼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既然学了，就要学以致用。
“二师傅，让我试试大师傅教的东西吧。”
当南十七冰凉的小手伸过来时，陈方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
忙碌了半个晚上的陈师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陈方躺到床上，开始抱怨。
“这个叶秋言，瞎教什么呢，把人家好孩子给带坏了，唉，我这么费心费力，还就混上了个二师傅……”
“刚刚舒服吗，姐夫？”叶秋言的声音突然在陈方身侧响起，给陈方吓了一跳。
“秋言，你大晚上的不休息来这里干啥。”
陈方瞥了叶秋言一眼，无奈地说道。
“哼哼，”叶秋言哼道，“你在徒弟那里舒服了，就忘了是谁教给她让你舒服的了吗？”
“咳咳，”陈方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南十七拜你为师，是想学那些玩意吗？你就不能教教她修炼？”
“修炼？”叶秋言轻蔑一笑，“她的师傅我是玄帝，她的境界重要吗？”
“好啊，对南十七你说境界不重要，”陈方转身瞪着叶秋言，“对我，我玄王巅峰你都嘲笑我没入门！”
“有什么问题吗？”叶秋言反问道，“你自己说，难道玄王不是没入门吗？晋升玄皇之后，还看得起玄王吗？”
陈方知道，谈论起玄道修炼来，一百个他也不可能是叶秋言的对手。
那么就得把战场转向陈方擅长的领域。
“好吧，你是玄帝，你说得都对。”
陈方先认输，然后又改变了语气：“哦对了，你既然也教我修炼，那么是不是说，你也是我的师傅？”
“可以这么说，”叶秋言点点头，“不过你还是我的姐夫。”
“我是你姐夫，你是我师傅，我还是南十七的师傅，你也是南十七的师傅……草，咱们这关系真乱啊。”
陈方调侃道。
“关系乱不怕，就怕没有关系。”
叶秋言说道。
“南十七拜你为师，就是因为想要和你有关系呀。”
“唉，”陈方轻叹，“之前是我欠考虑了，只是想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忽略了她的感受了，接受一个陌生人的恩惠，如果不能拿出足够的对价，总是会让人在那个人面前无所适从。”
“南十七很坚强，但是也很脆弱，她能够独自承受巨大的压力和渺茫的希望，但有时也会想要像一只幼鸟一样，躲在大鸟的羽翼下。”
叶秋言总结道。
“嗯，”陈方点点头，“所以才会有南一她们的出现，现在又有了咱们。”
“姐夫你这么一说，”叶秋言颇有深意地一笑，“南十七好像是咱们的孩子？”
“你瞎说什么呢，”陈方撇嘴，“如果你真这么想，你教给她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可是你教给我的，我不想它们传到我手上就断了。”
叶秋言辩解道。
“哟，那你这么一说，”陈方笑了，“我也是你师傅了？”
“嗯，似乎没有问题，”叶秋言点点头，“师傅？”
“你这逆徒，”陈方突然板起脸来，“既然知道我是你师傅，哪有徒弟半夜爬到师傅床上的？”
“可是，”叶秋言一脸委屈，“师傅你教我的东西，就是在床上用的啊!”
“好啊你，还敢狡辩，看来师傅今天非得好好惩罚惩罚你了！”
“师傅，弟子觉得这不是惩罚，是奖励！”
“哼哼，你这逆徒，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师傅的厉害！”
“师傅你这是什么招式，怎么以前没有教过我？！”
“哼，做师傅的，哪有不藏招的？”
“师傅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不行，对待冲师逆徒，必须狠狠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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