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都没说话,我见一个沙发上没人,直接坐在沙发上:“各位,别不说话啊,这么远给我叫来,不是请我喝茶吧?”
卖我青花有凤来仪图折沿盆的男人笑了笑:“这不是看你在铺子也没什么事儿,就叫你来商量个大事儿么?”
我看着男人:“哦,想起来了,我说怎么看着你眼熟呢。”
这货就上次从阿里回来后,在老墨那个废弃工厂打电话那个人,我说的么,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这个货。
男人笑了笑:“你见过我?”
“嗐,当然记得啊,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应该是在那个废弃工厂,怎么这次换地方了?”
男人听我这么说,表情一下子变了:“不错,我竟然没发现你,有点本事。”
我没再和他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他邻座的女人,这个女人并不是外人,而是老墨身边的那个女人,我看着女人:“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女人看着我:“你可以叫我杨姐。”
我撇了撇嘴:“好家伙,这么久不见,长辈了,让我叫姐了。”
坐在正中间独立沙发上的男人,一直看着我们聊天,并没有说话,我对男人说:“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就是幕后的那个人,制造车祸,假扮刚哥,还有那个北京的老藏,都和你有关系吧?”
男人藐视我一样,笑了笑:“小张以前我还没感觉你多聪明,这次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我见过你两次,没看出你有多聪明。”
“行了,你啊,就别套近乎了,把我骗过来,还邀请了两位熟人,直接说什么事儿吧。”
男人还没说话,门再次被打开了,我回头看向门口,男人抬头和我四目相对,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人竟是老墨身边的眼镜男。
男人一脸坏笑走了过去,我拄着沙发一个飞踹,将眼镜男踹倒了,我走过去对着眼镜男胸口就是结结实实的一脚。
我脚刚收回来,就见一个四二的大脚也踢了过去,我准备继续踹的时候,就被人架住了,将我拉开了,我抬头一看,刚才四二大脚是赵哥的。
赵哥也被人拉开了,眼镜男捂着胸口开始咳嗽,我对眼镜男骂道:“四眼你最好别出意外,你这命是我的了。”
眼镜男还保持着那种坏笑,起身咳嗽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枪,走到我面前,顶着我的头说:“小子,每次都是你坏事,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早就要了你的命了。”
我挣脱开架着我手,我对着男人裤裆就是一脚,眼镜男可能没想到拿枪顶着我,还敢打他,疼的把枪都扔在地上,猫着腰捂着自己的裤裆。
我捡起枪,对着男人就开了一枪,结果发现枪并没有上膛,我给枪上膛的功夫,就被一个人夺走了。
回头看了一眼,是刚才迎接我们的墨镜男,我见手枪没了,将眼镜男踹倒在地,就听见后面有人喊:“小袁。”
我不知道谁喊的,也不知道喊谁,这次没人拉着我了,骑在眼镜男身上对着脸就是打,打了二拳的时候,赵哥也加入其中。
两个人揍了会儿,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次竟然没人拦着了,看眼镜男脸上都是血,还吐血,我也揍累了,我起身差点晕过去,坐回沙发上,也不知道谁的茶,我拿起来就喝了。
赵哥倒是比我强,坐在我身边,虽然也喘着粗气,但是没我那么严重。
我喘着粗气:“这小子,不能留,就是个叛徒。”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笑了笑,对墨镜男说:“小袁,处理掉吧,这人没价值了,留在身边也是祸害。”
我起身来到坐在我身边的一个西装男面前,西装男的上衣兜里有一个方巾,我走过去,西装男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有一丝的恐惧。
我将方巾扯了出来开始擦手,手都破了,打的时候不知道疼,现在一擦,还挺疼,坐回沙发上:“行了,都别磨叽了,都介绍下,我也认识认识你们。”
五个人都没说话,我指着卖瓷器的男人说:“从你先说。”
男人看着我,随后扫视一圈:“你叫我老丁就行。”我看向他身边坐着的女人:“你姓杨。”
女人点点头,看向西装男,西装男皱眉看着我:“你叫我老宣。”我刚看向他身边的男人,男人没有废话:“老邓。”
我呼吸顺畅了,从衣服兜里抽出烟,点了一根,抬头看向正中间的男人,男人一脸不屑的笑了笑,扫视几个人:“年轻人就是气盛。”
四个人好像很怕这个人,点头冲着老金笑了笑,男人比了个耶的手势,墨镜男拿出一根雪茄开始剪,点着后放在男人手上。
男人抽了一口雪茄:“你可以叫我老金。”
我看他嘚瑟完:“老金是吧,说吧,这次叫我来什么事儿。”
老金叹了口气说:“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还是关于祭祀的事儿。”
“关于祭祀,据我所知已经成功了,齐家,陈总,还有老楚,老慕,这些人都实验完成了,你叫我来有什么用?”
老金在烟灰缸弹了弹烟灰:“据我所知,这件事儿只是刚刚开始,那个人叫什么,就是李老板的大徒弟。”说着还用大拇指揉着太阳穴。
姓杨的女人提醒道:“李强。”
“对,李强,就是你的大师哥,只有他算是成功了,但是很多实验都失败了,这次他们不惜隐姓埋名的来四川,也是为了完善祭祀,所以我这次来川,就是想来一个鸠占鹊巢。”
“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金没说话,老丁说:“你不是李老板的爱徒么,李老板能找到线索,我们六个人。”话没说完,就被老金打断:“现在五个人了。”
老丁看向老金,点点头,一脸赔笑:“对,五个人。”转头看向我:“五个人商量一下,决定聘请你,来帮我们完成这次任务,当然了,有任务就有奖励,只要你能拿到线索,钱不是问题。”
我看着老丁:“说完了?”
“就这么多。”
这时老宣说:“小张,其实你也不要有负担,这件事儿简单,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再结合我们的线索,这件事儿就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