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了三个悬赏任务后,楚谟到安多奇拔的赏金协会,跟协会汇报了任务进度,领取了应得的奖励:三张咒语卡。
这三张卡牌分别是——c级咒语卡‘堕落’、f级咒语卡‘城门’、d级咒语卡‘净化’。
“很好,到手了3张咒语卡,距离40张更近了一步。”楚谟说,“话说,那个搬农作物的任务这么麻烦,尼飞彼多你是怎么做到的?”
楚谟印象深刻,他去城西那边找尼飞彼多的时候,她搬运的农作物堆满了半座仓库。
这么多的农作物,楚谟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搬过来的,简直也太神奇了。
“用《童话故事》和《大本钟》。”尼飞彼多说。
“八.....八头麋鹿?”楚谟惊呆了,他说出推测。
他知道《大本钟》的效果是重复上一本使用的图书的作用,所以尼飞彼多就相当于使用了两本《童话故事》的效果。
而《童话故事》的效果是具现化出四头麋鹿,如果想要,麋鹿的犄角可以散发出光芒,来汇聚成一个防御力极强的屏障。
八头麋鹿,那屏障的防御力就要翻倍了,楚谟估计同级别的念能力者,应该根本突破不了尼飞彼多这一招的防御。
尼飞彼多轻声说,“它们很乖,搬了很多东西。”
“好酷的能力。”楚谟心情复杂地赞叹道,“以后要是再继续扩充下去,那你的念能力可以运用的领域就更广更复杂了。”
他越是追求纯粹的力量,就越是觉得尼飞彼多的这种念能力很有趣,不过这也得归功于尼飞彼多的强大天赋,才能把【制约与誓约】利用到这种程度。
楚谟并不具有那样的天赋,他充其量只能靠着龙类的直觉,继续深挖龙类该有的念能力。
身为一条龙,要是去开发那些花里胡哨的,反倒有点儿自断一臂的感觉。
“喏,放到你的集卡册里面吧。”
楚谟把从悬赏任务得到的三枚咒语卡,交给了尼飞彼多保管,尼飞彼多把咒语卡放到了集卡册的自由口袋中。
她数了一下,目前他们手头拥有的咒语卡一共有11种,分别是【脱出】、【磁力】、【追踪】、【同行】、【偷窥】、【防壁】、【反射】、【名单】、【堕落】、【城门】、【净化】。
距离集齐40种,还差整整29张,但能够在卡片商店种购买到的咒语卡,已经占据了这29张中的9张。
也就是说,实际需要付出精力和时间去搜集的咒语卡,也就只有20张,但这20张里还包裹了6张a级咒语卡,以及2张s级咒语卡,这才是问题所在。
“还有一个任务没完成,抓小偷。”尼飞彼多说,“悬赏奖励是c级咒语卡——盗窃。”
“嗯,这就是在安多奇拔能拿到的最后一张咒语卡了。”楚谟说,“星期五的凌晨一点,这个任务的触发时间可真苛刻。”
楚谟抬头,看向被余晖染红的天空,夕阳缓缓垂落而下,半轮夕日已经被地平线吞没,逐渐收束去洒落在大地的光芒。
街道上的玩家们,还在热热闹闹地讨论着白天得到的卡片,吹着‘我绝对会第一个通关这游戏’此类的牛逼,听得楚谟那是直翻白眼,要是他们真有这个能力,那这游戏也轮不到半年后的小杰来通关了。
“休息咯。”楚谟说,“明天去玛莎多拉。”
尼飞彼多看着集卡册中的‘同行’,这张卡片的效果是——使用咒语卡后,包括施咒者本身,半径20米内的所有玩家会飞到一个指定地点,或指定的玩家所在地。
她若有所思地问:“我们可以用咒语卡去玛莎多拉么?”
“不行,这种传送类的咒语卡,只能带我们去已经去过的地方。”楚谟竖起一根手指,耐心地解释:
“也就是说,只有去过一次玛莎多拉,以后我们才能用同行飞过去。”
“我明白了。”
尼飞彼多轻念一声‘book’,收回了集卡册。
两人走在街道上,夕阳散发着暗澹的光,照在两人青春靓丽的脸庞上,尼飞彼多雪白的发丝染上一层澹金色。
“觉得有趣么,这个游戏。”楚谟双手枕在脑后,勾着嘴角说,“我在流星街跟你提过的,说什么时候要带你来贪婪之岛看看,没想到这么快。”
当然,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现在也只有贪婪之岛的【大天使的吐息】可以救下她了。
楚谟用余光瞥见,隐隐爬上尼飞彼多脖颈的黑色血管,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顿时有些沉重了下来。
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楚谟收回目光,微微低着头。
“开心。”尼飞彼多的嘴角轻轻勾起,“以前从来都不知道的,原来还有这样的游戏。”
《诸世大罗》
“是吧,这可比什么游戏机要厉害得多。”楚谟耸了耸肩,“之前那台破游戏机,让我家尼飞彼多修了那么久都不能用,真的气死人了。”
“主要是找不到零件。”
“那时候看着你抱着那台游戏机折腾了半天,搞得我都想开发个修理机器的念能力了,不对,是控制机器,让它磕个头以表歉意。”
尼飞彼多想象一下,游戏机成精磕头的场面,她轻轻笑了一声,把纤细的双手别在了身后,雪白的发缕随风飘散。
“等拿到‘大天使的吐息’,治好你的病后,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也可以好好地把这个游戏玩通关。”楚谟说。
“真的?”
楚谟摸了摸尼飞彼多的头发,用力地点点头,勾着嘴角说:“嗯,尼飞彼多想去的地方,我以后都陪你去一遍。”
尼飞彼多轻低着头,像一头被爱抚着的小猫,任由楚谟摸着她柔软的白发,她轻声说了什么,但楚谟没听清。
“什么?”
“拉勾。”她伸出小指,轻声说:“上一次没有。”
楚谟愣了一下,回想起在飞艇上那会,他说是要和尼飞彼多拉勾,结果直接抱住了她,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啊.....”楚谟的脸忽然就红了,他伸出手指,勾住尼飞彼多的手指,“上次是我心情太糟糕了,还有很困,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就是拉勾么?”
“嗯嗯,拉勾上下,一百年不许变。”楚谟很自然就唱了出来,“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一千根针?”尼飞彼多讶异地问。
“嘛......”楚谟说,“哥们吞一万根针都死不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