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过家家一样在监牢里遛了一圈,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吃了点苦,司徒业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躺床上好好睡一觉。
容倾现在的监督重心可没司徒业这个憨批,他已然确认了司徒业就是个没脑子的吉祥物,可当下他也有几分摸不清大年的路数了。
大年与日暮现下打的正凶,送一位美人来四方和亲,当他是拉拢示好,可他又扣押了使臣团做质。
“李烨究竟想做什么?”
容倾站在林昭晔房门前看着她屋内人影绰绰,不禁喃喃出声。
“什么?你还要去刺杀?你不要命了?这次算你运气好,你要再去刺杀,我都想不出来你有什么理由活着回来。”
“大哥,咱在人家家里就别这么嚣张了好吗?”司徒业瞪着双眼气鼓鼓的指着恕风。
可司徒容律却开口道:“切不可再鲁莽行事,此事还需再谋划一番。”
恕风本来决绝的眼神立马一变,单膝跪地:“您要帮在下谋划?”
司徒容律点头,恕风立马就定下心来,有这位出手,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司徒业看着他们两个,哦,不,三个,刚刚突然房梁上又跳下来一个跪地上去了,无声的骂了一句“神经啊!”
当然,因为他们布局也没司徒业什么事,甚至容倾都不带管司徒业的,于是,司徒业又开始混吃等死了,除了...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江淮在驿站晃悠一圈。
每次看到江淮,司徒业都要在心里骂他一百遍,同时还要感叹,江淮是真爱往司徒容律跟前凑啊,明明每次都要被无视,他是不是暗恋自家便宜老爹啊?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系列?看到他还是忍不住就心动想要贴贴?
呕,司徒业突然干呕起来,路过被盯得发毛的江淮询问她:“司徒小姐生病了?可要在下请...”
司徒业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被你恶心到了,你没事别来我跟前晃悠就好了。”
江淮...跟在江淮身后的侍卫们,看司徒业的眼神都带上了杀气。
江淮也是好脾气,竟还回司徒业:“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
一挥手带着一群人径自走了过去,当然,他身后的,每个人都狠狠地盯着司徒业。
司徒业也每一个都会瞪回去,还不忘吐槽一句:“干什么干什么,就你眼睛大啊?”
当然,司徒业也不是真的傻,她很清楚江淮是在明目张胆的告诉他们,他们每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随时有可能被他抓住关起来。
聆风把玩着司徒业买的陶土娃娃问道:“林昭晔至今未曾联系我们,司徒大人您如何就确定她一定会帮助我们?”
司徒容律轻笑:“因为她是林将军之女。”
恕风抿着嘴唇点头:“我相信她。”
恕风想起当时赤身裸体抓住他,一边口型说:“不要放过我。”一边将他手中的刀狠狠扎入自己胸腔的林昭晔,他确信,她不是柔弱的菟丝花,当日如果不是他用力夺刀,林昭晔可不一定现在还活着。
是他将林昭晔右手掰断了,看着她疼的脸色发白松开刀,对他摇头,无声说着“不够”,他才又在后背补上几刀。
一个宁愿死来换大年和四方不生嫌隙可能得女人,怎么可能是只会矫揉造作争男人宠爱的菟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