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稍纵即逝,祭祖期间容倾会住在这个别院。”司徒容律圈起地图上的位置,又指向周边,将可部署的位置详尽说明,而后总结,“只有这里,在他去别院的路上,我们在这里...”
司徒业在旁边听着,思想却在开小差:不是,他们为啥非要带上我?我又不参与,每次都要让我来听。
“听明白了吗?”司徒容律询问。
众人齐齐点头,而后散场,司徒业看着一瞬间只剩自己的桌子,愣神:我也没点头啊,这就散了?
而后司徒业安心的躺床上去了,过了好一会儿,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睡不着,完全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们的计划。
容倾搂着林昭晔,手在她背上抚摸着:“爱妃这是受苦了。”
林昭晔眼中满是冷漠,嘴上还委屈巴巴的说着:“奴家打小就十分呵护这一身肌肤,女儿家的肌肤就应当如牛乳一般丝滑软糯,可恶的刺客,若是让奴家见到,奴家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看着林昭晔哪怕是咬牙切齿的说话,激动地绕着头发的手都扯下几根头发,还是如此的娇俏动人,没有半分面目狰狞之感,容倾眸光暗了暗,翻身又将林昭晔压在身下。
林昭晔惊呼一声,片刻后便是娇喘绵绵。
“什么?陛下当真要奴家随行?”林昭晔正透过镜子看宫女给自己簪花,闻言立马从凳子上跳起来,吓得宫女刚忙收手,立马跪在地上。
林昭晔恍若未见,径自扑到容倾怀里,还亲了他一口,容倾神色一怔,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径自吻了下去,而后抱着林昭晔就上了榻。
宫女们赶忙就起身向着屋外跑去,生怕跑慢了看到不该看的。
“荒唐!不过一个还未得封的外乡人,狐媚子手段了得,日日勾着陛下不算,竟还白日宣淫!”皇后在殿内将正在画的花鸟图揉烂,心中还是有一团怒火在烧。
身旁的嬷嬷赶忙就去扶着她:“娘娘莫气,任她现在再得宠,也不过是风中的沙,随时都可以散掉,只要...”
皇后冷哼一声:“就按你说的办吧。”
晃眼间就到了祭祖大典当日,容倾让林昭晔同坐一架轿撵,被皇后制止了,林昭晔看着皇后坐上容倾的轿撵,将轿子的帘子落下,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今日定然会有人出手要容倾的小命,容倾八成还是想要试探,可皇后不许,那就只能由皇后来接受这份考验了。
行至半路路上有乞儿拦路,江淮派人前去疏通无果,行程耽搁,那一瞬容倾嘴角勾起:来了。
可不料想不过片刻车马便又走了起来,原来是那乞儿被一帮孩子围着打,竟是生生打死了,孩子们被抓起来了,乞儿也被卷起来带走。在此期间风平浪静,并没有人来刺杀。
容倾扭头看向身后的随行轿撵,江淮看他此举,微微摇头。
容倾皱眉,车马慢慢走着,路边不少百姓围观,此时一名百姓被推至马蹄下,瞬间惨叫声起,此人的亲人还在一旁大吼大叫要将人救出,车马又一次停滞,可还是无事发生。
一路上这般情况发生了数十起,容倾都有些不耐烦的揉起眉头来,而此时,林昭晔看着坐自己身旁的恕风,不由得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