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朱常洵说话,奇异的情况发生了,太祖朱元璋和成祖朱棣的牌位居然在颤抖。
这是怎么了?朱由崧吓了一跳,牌位怎么会动呢。
“崧儿你果然是修真者。”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朱常洵将朱由崧拉了起来。
“是!”朱由崧也没有隐瞒,而是如实回答道,他是修真者的事实,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况且福王还是他的父亲。
“这是为父找人制作的往生碑,凡是修真者,到此,牌位都能做出相对的感应。”
“不知崧儿师尊是何方高人?”朱常洵亲切地拉着朱由崧的手问道。
“这…”朱由崧迟疑了,他的师尊是王莽,但他不可能将王莽说出来。
“怎么,不方便说吗?是不是那凉亭中的小姑娘?”
“是!”朱由崧顺水推舟道,你还别说,如果给陈琼香一个合理的身份,这个郡王师尊是个不错的解释,以后在福王府行事也会方便许多,毕竟这个什么表姐的关系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假的。
“为父观你们关系菲浅,崧儿你可要好好把握啊!”朱常洵语重心长道。
“啊,父亲都知道?”
“为父虽然很少出文昌楼,但耳朵没聋,你们经常手拉手出入福王府,自然有人跟为父汇报。”朱常洵笑着说道。
在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一个女孩子如果能主动去拉男孩的手,那说明这女的对男的心有所属啊!
他朱常洵的儿子要是能娶个修真者,以后他都不用再去担心儿子的安危。
朱由崧很想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这不好解释,他总不能把王莽说出来吧,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父亲叫孩儿来就是为了这事吗?”
“是的,不然你以为呢?”
“孩儿以为父亲会责怪,城中富绅联名告孩儿的事!”
“责怪什么!?哪些富绅不识好歹,居然敢告我的崧儿,为父在你来之前,已经修书一封,派人送给你皇祖父了!崧儿不必担心!”朱常洵微笑道。
也是应该收拾一下这些富绅地主们,他们仗着朝中有人,经常在奏章里夹带私货,暗指他要学成祖朱棣,说什么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应该把他发配到凤阳守陵什么的,真是岂有此理。
“多谢父亲!”朱由崧松了一口气道,他还以为他父亲把他叫来是要好好收拾一下他呢。
“对了,镇守太监王朝辅刚才来找为父了!”
“王朝辅?他找父亲做什么?”朱由崧奇怪道,王朝辅虽然是洛阳镇守太监,但也极少来福王府,就连上次福王府遇袭,他都没来,这次来是做什么?
朱常洵示意朱由崧坐下来说,两人就近拉了块蒲团,就这么盘坐在蒲团上。
“他来找我,是让我约束一下你,言下之意就是崧儿在洛阳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朱常洵顿了顿道。
“父亲是怎么答复他的?”朱由崧很想知道朱常洵的态度。
“他一个小小的镇守太监,居然敢管本王的家事,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本王自然满口应承,说一定会好好管教你的。”
演戏这方面,朱常洵也是很有天分的。
“以后你做什么事情,记住,不要让王朝辅抓到把柄,不然朝堂上皇祖父那边压力很大。”
“孩儿知道了!”朱由崧点头道。
朱常洵长叹一声,站起身来紧盯着成祖朱棣的牌位。
朱由崧见父亲都站起来,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坐着,于是也跟着站了起来。
“皇位对我曾经触手可及,但东林党横插一手,你皇祖父不得不遵循祖训,立朱常洛为太子,为父只得就藩洛阳,那个时候,你才三岁。”
“走的时候,你皇祖父跟皇祖母都大哭一场,有谁能够想到,一个九五之尊也会流泪,就藩洛阳后,为父就再也没见过你皇祖父皇祖母了。”朱常洵语气沉重道。
“为父也曾有过大志,想了许多登上大位后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怎么样把摇摇欲坠的大明王朝救回到正道,可这一切,随着本王就藩洛阳,通通都烟消云散了!”
“不瞒崧儿,除了王府府兵和亲卫队之外,为父还偷偷训练了一队私兵,有一千余人,皆是骁勇善战之人,都是为父从京城里带出来的。”
“私兵?在哪里?”朱由崧询问道,他可从来都不知道他父亲训练有私兵。
“私兵这事有违祖制,自然要隐秘而行,王府内只有马公公知道这些私兵的存在,就连暗哨众多的王朝辅都不知道。”
“父亲训练私兵想做什么?”朱由崧心潮彭拜道,但他也想不明白,父亲既然有私兵,那为什么当初李自成攻陷洛阳的时候,那暗中训练的私兵没有出现。
“学成祖,以藩建国!”朱常洵顿了一下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