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炎的脑海中此刻只有两个字在不断盘旋,闪烁。
要她。
这两个字仿佛是一道魔咒,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让他无法摆脱。
他目光紧盯着眼前的新婚妻子,她美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璀璨而耀眼,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他想要侵占她的一切,将她完全据为己有。
见到他眼中的猩红,炙热的占有欲,云悠冉勾唇,顺势将男人往后一压,男人就倒在了床上,她的吻也跟着落下。
男人似乎不甘,一个翻转,将女人压在身下。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女主,低低笑出声来,“小冉儿,男人的事还是让男人做,你只管好好享受就成。”
此刻的男人,哪里还有刚才半分的羞涩。
完全就是老房子着了火,只想寻那一池清泉,赶紧将那欲火焚身的欲火浇灭。
窗幔与烛火相互纠缠,摇曳生姿,仿佛在为这场激情的盛宴增添一抹暧昧的氛围。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凌乱呼吸声。
她就像是一只破碎的蝴蝶,在这颠簸与凌乱之中,跌宕起伏的沉浮漂流。
男人双臂紧紧将她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小冉儿……”他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与压抑。
连他也不知为何,每每靠近云悠冉,心里便是抑制不住的狂热欢喜。
她身上好似带着能让他上瘾着迷的东西,让他想不顾一切的沉迷沉迷再沉迷。
水波荡漾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寂静的黑夜之中显得格外清晰动听。
她像极了一朵玫瑰,在尽情绽放着,浓艳娇丽的美不加任何粉饰,便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直到清晨,才不得不停止下来。
若不是今日新妇得进宫拜见,两人根本停不下来。
时璟炎纵使千般不甘,万般不愿,但为了云悠冉,他也只能生生忍耐住自己的欲望。
洗漱一番后,用了早膳,时璟炎便带着云悠冉进宫去了。
到了宫里,两人先是去拜见了皇帝,之后就是去了后宫,拜见后宫几位位分高的妃子。
到了午膳时,两人回到俪贵妃的鸿福宫。
用了午膳后,俪贵妃拉着云悠冉聊了许久,时璟炎都等不及了,她才放两人出宫。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俪贵妃忍不住掩唇轻笑。
他这儿子,终于是如愿以偿了,为了这小娇妻嫁给他后生活舒适,这五年间,他将许多权势过大的大臣皇子王爷一个个全部弄倒,独留他一家独大。
也好在小丫头手里有皇帝需要的东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这儿子还真不知道会被皇帝忌惮成什么样。
他不知道的是,时璟炎之所以那么顺利,也是皇帝默许的。
早在时璟炎身体好了以后,他就已经打算将皇位传给时璟炎了。
当初那一场刺杀,有多惊心动魄,他看得一清二楚。
当时若不是时璟炎替他挡住刺客,他早就已经命丧黄泉。
可那时,其他儿子在干什么呢!他们个个都只为保命,拼命逃跑躲藏,根本顾不上他的死活。
而在这五年间,他对时璟炎再没有了之前的热络,也只不过是为了锻炼他,让那些皇子成为他的磨刀石。
至于曾经刺杀过时璟炎的人,表面上没有处置,可背地里,皇帝早就不动声色的给打压了,没法再动弹。
不是他狠心,而是皇位就只有一个,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给时璟炎,那其他儿子就只能退避三舍了。
他亲自弄下来的好歹还能多多少少剩余一些权势,能够富足一生。
若是留着将来碍了新帝的眼,还留不留得住命都不一定。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转眼间已是数月过去。
这一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云悠冉如往常一般用过早膳后,便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散步。
她肚子高高隆起,宛如一个即将成熟的大西瓜,里面孕育着新生命的希望。
时璟炎始终陪伴在她身旁,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生怕她磕着碰着,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小冉儿,你慢些走,小心脚下。”时璟炎轻声叮嘱,目光始终落在云悠冉身上,眼中满是温柔和关切。
云悠冉微笑着点点头,继续缓缓前行。
然而,走着走着,她突然眉头一紧,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腿间传来。
她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抓住时璟炎的手臂,脸色微微发白,轻声说道:“阿炎,快扶我进产房,我好像要生了……”
时璟炎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紧迫性。
他连忙稳住心神,吩咐身后跟着的两人道:“夜樱、琉璃,你们赶紧去准备产房所需的一切物品,动作要快!”
夜樱和琉璃听到吩咐,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分头行动。
夜樱先一步冲进产房,将早已准备好被褥将生产的床铺一一铺好。
而琉璃则是快步如飞般去请稳婆,她深知时间紧迫,不能有丝毫延误。
一时之间,宸王府的后院内鸡飞狗跳,原本安静的院子瞬间变得喧闹起来。
婢女们和小厮们也都忙碌起来,有的去烧热水,有的去准备干净的毛巾,每个人都各司其职,为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做着最后的准备。
进入产房后,趁人不备,云悠冉快速进入系统商城,购买了一颗无痛生子丸。
在剧痛渐渐袭来后,她才将药丸给吞服下去。
一瞬间,仿佛吃了止痛药,原本一阵阵的疼痛瞬间消失了。
也不是完全麻木的状态,而是很轻微的一点点疼痛,像是挠痒痒一样。
虽然此刻不疼了,可刚才的疼痛还是让云悠冉额头上出了不少汗水。
时璟炎满脸心疼的擦拭着她额头上和脸颊上的汗水,生怕弄疼了她。
他眼眶微微发红,仿佛下一刻泪水就要夺眶而出一般。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时璟炎即将临盆生产了呢!
但这并不是时璟炎矫情,而是他曾经耳闻目睹过太多女子因为生产而失去生命的悲剧。
原本以前没什么感觉,可此刻这些事情就发生在自己心爱女人身上,这让他对生产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如今,在他看到云悠冉因为剧痛而紧蹙的眉头时,他内心更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般,心慌意乱,难以自抑。
他生怕云悠冉会遭遇不幸,这种担忧如同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怕她有个万一,那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