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耶律敏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太子妃根本不理会风天羽的话,继续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你以为娶了这样的女人就有好结果?其实你才是最大的傻瓜。”
风天羽没有回应她的侮辱,只是紧紧守护在耶律敏真的身边,显示了他的决心与爱意。
耶律敏真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震,差点站立不稳。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风天羽的手,才没有摔倒。
风天羽回头一看,发现她眼中满是恐惧,他明白她还有事情瞒着自己。看着她的样子,他的心揪了起来。
太子妃正准备揭露真相:“今天我就告诉你,你深爱的妻子其实……”
话未说完,风天羽突然夺过她手中的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地说:
“我刚才已经说了,敏真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许伤害她。你要是再说胡话,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这剑的锋利。”
太子妃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风天羽:“你竟敢对我拔剑?”
风天羽没理会她,只是对旁边的仆人说:“太子妃太激动了,你们还不快扶她去休息?”
说着,他瞥了一眼太子妃,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太子妃立刻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她心中不甘,但又无可奈何。
现在太子已逝,大臣们见风使舵,可能更愿意讨好受宠的耶律敏真,而不是孤立无援的自己。
当太子妃被带离后,风天羽转身打算处理其他事务。
耶律敏真追上来叫住他:“阿城!”
“怎么了?”他问。
“你不问我吗?”她声音颤抖。
风天羽凝视着她:“你想告诉我吗?我只想要实话。”
耶律敏真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那是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一个她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多年来,包括婚后,她一直未能摆脱耶律胜康的侵犯。
她怎能亲口告诉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她的身体早已不再纯洁?
“既然你不想说,我又何必勉强。”
风天羽轻声说道:“敏真,我不问了。”
耶律敏真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的宽容反而让她有了倾诉的冲动。
她宁愿让他从自己的嘴里听到这一切,也不想让他从别人那里得知。她相信他会理解她的无奈,不会因此离开她。
“阿城,等今晚一切结束,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彻底对你敞开心扉,再无隐瞒。”
风天羽答应了她,虽然他自己也藏着秘密——他说的话其实是在骗她,他已经决定要返回乾国,只是还没有告诉她罢了。
姜雪和拂冬顺利地从公主府的西门离开,根据风天羽预先准备的地图找到了一个看似普通的空置民宅。
这所房子虽然外表破旧,但内部却暗藏玄机。
依照地图背面的布局图指引,两人发现了隐藏的通道。
沿着这条秘密路径走了大约两百步后,她们进入了一间预备好的暗室,里面堆满了足够的食物和水源。
“我们得在这儿待多久呢?”拂冬好奇地问。
“这要看外面的事态发展。”姜雪回答:“一切都还不确定。”
“除了要一直开着油灯照明外,这里倒是个不错的避难所。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拂冬乐观地说:“罗云的摄魂蛊真够厉害的。
现在西夏失去了两位重要的皇子,其中一位还是未来的继承人,这肯定会引起朝廷的混乱。对我们来说,这或许是个好机会。”
姜雪同意地点点头:“是啊,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时机休息,因为之后逃离西夏肯定不会轻松。幸好我早有准备,还有一条备用的出路。”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耶律胜康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他的儿子耶律君满脸喜悦地迎接他醒来,并立即报告了老二被关入死牢的消息。
然而,当提到二表哥竟然会毒害太子时,耶律胜康表现出极大的怀疑。
“老二真的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吗?”耶律胜康质疑道,显然对这一说法持保留态度。
尽管耶律君坚称亲眼目睹了事件的发生,甚至暗示可能是出于长期压抑的结果,但耶律胜康仍觉得事有蹊跷,要求彻底调查此事。
在他再次咳血后,耶律君急忙安抚父皇,承诺立刻着手彻查真相。
耶律胜康感觉身体不适,便躺回床上,但他的心思依旧紧绷:“记住,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有异样立刻回报。”
“明白。”耶律君应声后,迅速下令封锁城门,确保无人能擅自离城。
随后,他亲自带领一队人马赶往公主府。
刚到公主府,他就遇见了守在门口的完颜宇城。
看到耶律君的身影,完颜宇城明显松了一口气,快步上前:“四哥,你终于来了。”
“情况怎样?”耶律君问道。
“太子殿下在你离开不久后中毒身亡。”
完颜宇城解释道:“由于父皇尚未下达指示,我们只能让护卫看守太子殿下的遗体,并妥善安置宾客们。
男宾还算听话,但女宾那边有些失控,尤其是太子妃,她情绪激动,差点伤了敏真。”
“敏真没事吧?”
“她只是受了些惊吓。”完颜宇城答道。
“那就好。”
耶律君冷哼一声:“太子已逝,太子妃不过是个空名,竟还敢对敏真出手。”
“四哥,今天发生的事,公主府难逃其责。能否让敏真避开责罚,由我一人承担后果?”
“这本是二表哥的恶意之举,即便不在你们这里,也会在他处发生,何罪之有于你们?”
耶律君说道:“但父皇担心背后另有隐情,命我彻查此事,所以必须仔细搜查公主府。”
“理所应当。”
完颜宇城点头同意:“我和敏真也料到了这一点,已经安排护卫封闭府邸,禁止人员进出。”
“如此甚好。”
耶律君转而询问:“萧湛现在何处?”
“鉴于他是乾国人,我们把他单独安置在偏厅休息,未与其他宾客混在一起。”
“我要见他。”
此时,萧湛正望着窗外的明月沉思,见到耶律君的到来并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