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修缘广台吗?”
心心念念的天缘英才圣会终于开始了,由主办处的人员,带着各大参加圣会的队伍,来到了圣会区域赛的举办地点,修缘广台的辽阔保守估计能够容纳上万人,广台由金蓝色的圆石打造的战斗场,在广台的两侧皆有矗立的高山,高山的四面八方皆有观赏台,观赏椅。
在广台的上方,拥有红,黄,蓝,绿,四种圆形涡穴,四道涡穴缓慢地环动着,似乎在等待着各位区域赛选手的到来。
应阳学府的参会选手早已被主办处的将军带到了这里,正在邢勇感慨着的时候,两道人影快若闪电一般,出现在空中,这两道身影是两位年过古稀的老者,一位身穿烫金色的宽袍,握着一根拐杖,腰中挎着个包囊,另一位身披斜肩式的乌棕色长袍,青筋暴起的臂膀,健壮的肌肉,背着手,这二位虽身在空中,看着不起眼,但是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力压群英之气,使人倍加尊重。
“缘佑天国俸卿-姚久成,”
“缘佑天国俸卿-元??。”
“奉命主持天缘英才圣会区域赛,请参赛选手开始进入修缘秘境。”
“姚久成,元??,缘佑天国供奉的第七与第八客卿长老,有他们来主持,这秘境对于缘佑天国来说很重要嘛,记住在秘境中功法修技修术不长眼,留点神。”应响之一边为大家解释着,一边再三叮嘱着。
再看这时,从山中人群之中,一道金光宛如天际长龙之势,率先飞向空中的红色涡穴,秋闲在人群看去,只见这道金光的主人是一位金白色艳袍,黑发飘柔的美女,只见这位美女手中拎着一张宝弓,尊贵宝气的气势,引人注目,不禁垂涎三尺。
秋闲眉毛一挑,道:“她是谁?居然令我感到了一丝忌意。”
他这话一出,邢勇,唐景,时泺,韩冰,张羽,皆为一惊,因为他们都知道秋闲是何等的实力,能令他感到忌惮的年轻人,屈指可数啊。
应响之看着他们的样子,笑着解释道:“哈哈哈,天下第一宗宗主的宝贝孙女,岂是庸人啊!”
秋闲的脸上,呈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君碧凝,君天临的孙女,难怪!”
随着君碧凝的出现,一道道绚丽夺目的光芒纷纷进入四色涡穴,应阳学府之人也纷纷进入涡穴之中,
许慧碰了下依旧未动身的秋闲,道:“孩子,你怎么还不进入秘境,等下秘境关闭了,就进不去了。”
“我在等我的猎物啊,他们还没动啊。”
许慧充满疑惑眼神看着他,似乎没明白秋闲的意思,直到秋家,朱家等四大家族的人出动了,直至秋文,朱雁龄,马召等人进入了蓝色涡穴,秋闲这才动身,许慧双手拢在嘴边大声的叮嘱道:“孤闲,遇到危险就回来,别逞强,你小子的命比圣榜的名额强多了,听到了吗?”
秋闲在空中停顿了几秒,冲着应响之,陶宇,许慧,所在的位置,笑着点了点头,这才化为白光进入了蓝色涡穴,一片蓝光,转眼略过,刹那间,秋闲一个帅气的前空翻,落在一处山面上。
此秘境叠岭层峦,苍翠茂盛的草木,秋闲四处环视着,突然嘴角一动,流露出一丝笑意,可这笑怎么看怎么可怕,顺着秋闲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去,原来有两个青年正从他眼皮子底下经过。
其中一个正是前些时,在灵缘城嚣张跋扈的朱家的公子-朱沛,另一位青年人秋闲不认识,不过从衣着打扮,以及点头哈腰的情况上看,地位应该在朱沛之下,朱沛一边走着一边跟在他身旁的年轻人吹着大牛:“兄弟,我跟你说,跟着我走,只要能找到我姐姐,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我若不行,还有朱家。”
他正吹着呢,突然间,一道白光从高山下垂直降落,落到了他们二人的面前。
朱沛往前看去,眼珠子瞪得溜圆,说话都哆嗦了起来:“我,我去,不,不会这么倒霉吧,孤闲。”
没错,眼前之人正是秋闲,差点没把他给吓个半死,秋闲二话没说,瞬间就到了他们的面前,双手顺时针一转,两道烟蓝色掌印拍在了朱沛与那年轻人的胸前。
这两位大冤种就好像被一脚踢出的足球一般,就被秋闲两掌打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两人同时趴在了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秋闲迈着方步,不慌不忙地走到了朱沛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朱沛,冤家路窄,好久不见,把你的令牌交出来。”
“孤闲,你大胆,我敢拿,你敢收下吗,小心我朱家要你的命……”
啪的一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毫不留情地扇在朱沛的脸上,一不小心,朱沛还咬到了舌头,话还没说完呢,鲜血顺嘴角就淌出来了。
“我没有耐心听你在这跟我瞎扯,张口朱家,闭口朱家,离了朱家,你觉得你能活几天,朱家要是这么厉害,还能让我在你们灵缘城的地盘上,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你的面前吗?交不交,不交,你就下辈子在做朱家的公子吧。”秋闲说着,那声音渐渐地低沉了下来,手中的乾空扇闪烁着寒光。
眼看秋闲动真格地了,朱沛吓得裤裆都湿了:“别别别,孤闲,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
朱沛说着,急急忙忙从自己的储存戒中取出了那块令牌给了秋闲,秋闲扫了眼那个年轻人,年轻人一看这位是个狠茬子,下一秒,掏出令牌。双手奉上,那动作别提多尊重了。
秋闲接过后,看了他一眼,道:“给你忠告,狼行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好好做人,做个能有自尊的人。”
那位年轻人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那离去潇洒的背影,
感叹道:“这位大哥人狠话不多,良药苦口利于病,谢谢劝告。”
那位男子走了,临走时,回头扫了眼趴在地上的朱沛,自嘲的笑了笑,掏出置救炮,空中,闪过红色的烟团,等待着淘汰的救助。
“就一个朱沛,还不够解气,要是再能来几个,让我用空雷掌练练手就更好了。”秋闲一边走着,一边将手上的两枚令牌抛在空中,令牌在空中转了两圈,又掉落在他的手中,抛玩着手中的令牌,秋闲脑子里就在想着,用什么方法能够得到令牌呢?
突然,秋闲脑子一闪亮光,有了主意:“看来晚间,就得用这个办法了,不过,还没找到萩子和唐景他们,实在是放心不下,该怎么找他们呢?”
秋闲说着,脑中正在琢磨着事情呢,突然,他觉得脑后,恶风袭来,一把单刀平着奔秋闲的脑袋就砍了过来,秋闲背对着袭击者,乾空扇往后一架,恰到好处地挡住了这一刀,紧跟着,秋闲以左脚为轴,右腿蹬地转身提膝,一记后蹬腿,精准地踹在了偷袭者的小腹上,邦的一声,蹬蹬蹬…
倒退的脚步声音足有六七步才停止,秋闲转过身来,看着一位穿着露出双臂的坎肩,右手扛刀在肩的男子,道:“这位兄弟,玩偷袭,圣会的规则确实没有说不允许偷袭,不过你这刀法不精啊。”
“哼,管你是谁呢,我是北部海刀门的弟子-李鹏,把你身上的令牌给我,我不想伤你。”
“哈哈哈哈,不想伤我,你出手偷袭我,装什么呢,要打就打,打得过我,我的令牌归你,若是你打不过我,那令牌就归我。”秋闲冷嘲了一句,实在听不下去那假惺惺的话语。
“哼,接我一刀。”李鹏双手捧刀,腰腿转动,刀随着李鹏的转动,就抡开了,一刀抡向了秋闲的脖项。
秋闲上步近前,抬起左手,弯曲成利爪,宛如钢钩,一把抓住了迎面抡来的刀刃。
李鹏一看自己的刀被人抓住了,就想抽刀换招,可是他用力拽刀,发现无论怎么用力拽,这刀始终抽不回来了。
正在这时,秋闲左手用上了力气,忽听“咔吧”一声,这把刀当着李鹏的面被掰断了,就在李鹏双眼一迟愣时,秋闲上步垫脚,体系收胯,一记左正蹬腿踹在他的腹部上,将他蹬倒在地。
李鹏刚站起身,秋闲一记右正蹬腿,二次将他蹬倒在地,李鹏顿感脸上无光啊,秋闲看着他那面红耳赤的样儿,笑着道:“李鹏,把令牌给我吧,你这两下子,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踢你了。”
李鹏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得,大哥,你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打个屁啊,我服气了,令牌给你。”
说着,李鹏将自己的令牌心服口服的给了秋闲,秋闲接过后。并没有嘲讽他,而是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着说道:“李鹏,好好修炼,以你的年纪,下一届圣会,应该还可以再来吧,争取榜上有名哦!”
秋闲说完,白光一闪,在李鹏的面前,形影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