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怎么表现爱朕呢。”宋少钦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他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凝视着眼前的江玉儿,让人难以猜透其真实想法。
然而,江玉儿却毫不畏惧地继续追问:“但是我想知道后宫都说你宠爱黎妃,可是你对黎妃也没有很温柔,只是时不时赏赐她各种金银珠宝罢了。而且,后宫里面除了黎妃之外,其他的人你根本连碰都未曾碰过,这究竟是为何?难道说……你到底行不行啊!”江玉儿一边说着,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挑衅与质疑。
听到这话,宋少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侧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钳制住江玉儿的双手,力度之大让江玉儿不禁吃痛出声。只见宋少钦紧紧盯着江玉儿,咬牙切齿地道:“朕行不行,你难道不清楚吗?既然你心中有所怀疑,那不如就让朕好好表现一番给你看看。哼,莫非是之前的两次还未能令你感到满意不成?”话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江玉儿腰间的衣带,同时另一只手则在她纤细的腰身上肆意摩挲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嗯……看来最近朕对你确实太好了些,以至于你都圆润了不少呢。不过这样也好,如此丰腴的身姿反而更能挑起朕的兴致。”宋少钦一边低声呢喃着,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而此时的江玉儿早已面红耳赤,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宋少钦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就在这时,江玉儿突然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那些被困在后宫中的女子实在太可怜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她们自由呢?”
“如果她们心中存有离宫之念,朕自然不会强留,定会放手任其离去。然而,她们皆是由各自家族送入宫中之人,身不由己亦是无可奈何之事。朕虽未曾对她们加以宠幸,但在衣食住行等方面,从未亏待过她们半分。倘若某一日,她们萌生出离开之意,朕亦会赐予她们丰厚的安家费用,甚至可为她们改换身份,助其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只可惜,至今无人愿走。”宋少钦缓缓说道,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此时,一旁的江玉儿奋力地挣扎着,并趁宋少钦不备之时,猛地抬起一脚朝着他的下腹狠狠踢去。宋少钦猝不及防之下,不禁微微吃痛,脸上闪过一抹痛苦之色。但很快,他便调整好了表情,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你真是无礼呢!如此这般放肆,实在该罚!”宋少钦浅笑着说着,随即毫不犹豫地伸手解开了江玉儿的衣裳。刹那间,江玉儿那如羊脂白玉般柔滑细腻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宋少钦的双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温暖,渐渐地,他的理智被欲望所吞噬,整个人如同陷入了无底深渊一般,无法自拔。
江玉儿宛如一个勾人心魄的妖精,令一向自律克己、清心寡欲的宋少钦也难以抵挡这份诱惑,只想不断地沉沦其中,放纵自己的情感和欲望。尽管他内心深处仍有一丝清明在苦苦挣扎,试图克制住这股冲动,但终究还是敌不过眼前佳人带来的致命吸引力。
整整一夜,宫人们忙忙碌碌地来回穿梭,前前后后一共送了七八次水进去。江玉儿坐在床边,心中暗自思忖着: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宋少钦简直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般,精力充沛得令人咋舌。
江玉儿深知安王此时此刻必然心急如焚,于是趁着宋少钦上朝之际,小心翼翼地从寝宫溜了出来。她轻车熟路地来到冷宫附近,将事先与入宫前所约定好的信物放置在了那里。做完这一切后,江玉儿便静静地守候在此处,等待着安王的出现。
不久之后,安王的暗线前来禀报此事。听闻消息后的安王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心里十分担忧这会不会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但同时又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究竟江玉儿使用了何种高明的手段,不仅能够让向来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宋少钦没有责罚于她,反而对她百般呵护,宠爱有加?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安王终究还是决定亲自前往赴约。
当安王终于出现在江玉儿面前时,只见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王爷,我可是在这里苦苦等候您许久了呀。”面对江玉儿这般镇定自若的模样,安王不禁心生疑虑,开口质问道:“本王着实未曾料到,你此女子居然如此神通广大,有着这般厉害的手段。那宋少钦素来都是个铁石心肠、冷血无情之人,可如今却心甘情愿地抱着你进入他的寝殿。再者,你此番冒险约本王前来所为何事?莫不是与宋少钦合谋设下圈套,想要来个瓮中捉鳖不成?”
“王爷,您这疑心可真是比那泰山还要重呐!倘若我真怀有那般心思,此刻您又岂能安然无恙地站立于此?”江玉儿朱唇轻启,娇嗔地说道。她那如水般的眼眸直直地望向安王,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安王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依旧充满了警惕之色。他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无害的女子,沉声道:“说罢,你唤本王前来所为何事?”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
江玉儿轻轻一笑,莲步轻移向前走了两步,缓声道:“王爷,莫要这般紧张嘛。我的父亲以及贴身丫鬟皆掌控于您手中,我怎敢有丝毫背叛之意呀?且不说其他,就单单论及这份亲情与主仆情谊,我便断不可能做出对您不利之事。至于上次之事,实非小女所能预料到的。那宋少钦不知何时起竟早已对我心生疑虑,实在令我始料未及啊!”
话锋一转,江玉儿脸上浮现出一抹惋惜之色,继续说道:“王爷,依我之见,您何苦如此煞费苦心地筹谋算计呢?您的兄长贵为当今圣上,手足情深之下,定然会对您多加照拂、处处帮衬的。倒不如就此放下心中执念,安心做个逍遥自在的闲散富贵王爷,尽享荣华富贵,岂不快哉?”
“你不用知道。你只需明白一点,只要你忠心耿耿地为本王办事,你那可怜的老父亲方能苟延残喘于人世,否则,下一次本王可不会再这般仁慈,定会派人将你父亲身体的某一部分送到你的面前,好让你见识一下忤逆本王之代价!”安王阴恻恻地说道,其话语之中透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之意。
江玉儿听闻此言,脸上不见任何惊慌,镇定自若应道:“王爷放心,小女子自然知晓其中利害关系,定当尽心尽力为王爷效犬马之劳。不过嘛……王爷您此次行事未免有些过于莽撞了些,怎会安排人手如此明目张胆地去行刺呢?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好在小女子机灵,及时出手灭掉了那人的口,才未让此事败露。”
安王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道:“哼!你倒是会事后诸葛亮,说得轻巧。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行事?莫非要本王坐以待毙不成?”
江玉儿眼珠一转,轻启朱唇道:“王爷息怒,小女子倒有一计献上。您想让那宋少钦乖乖让出皇位并非难事,只需略施小计即可。您不妨想想,若是能设法让他无法诞下子嗣,那么这无后的皇帝,其皇位还能坐得安稳吗?”
安王闻言,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道:“嗯……此计虽妙,但实施起来恐非易事。且不说那宋少钦正值壮年,要令他无子嗣谈何容易,再者即便真能做到,恐怕也要耗费不少时日。难道就没有其他更为快捷有效的法子么?”
江玉儿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王爷莫急,这只是其一罢了。若要速战速决,还有一法可行。咱们可以先想法子让宋少钦患上某种重疾,待他缠绵病榻之际,王爷便可名正言顺地代为摄政,逐步蚕食他手中的权力。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只消对外宣称皇上久病不治、龙御归天,而以王爷您的身份地位,这皇位自然而然便会落入您的囊中啦。”
“你以为本王未曾深思熟虑过么?倘若他突然身患疾病,众人又岂会不心生疑虑?他们究竟会将矛头指向何人呢!”安王面色阴沉地说道。
此时,江玉儿微微一笑,轻声回应道:“既然如此,那王爷不妨寻一个众人皆难以怀疑之人前去投毒啊。比如说……我。”她的目光直直地望向安王,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
安王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后上下打量起江玉儿来。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道:“你?倒也不无可能。毕竟如今你已入住宋少钦的寝宫之中,若由你来动手,确实不易引起他人的猜忌。只是不知,你如今是否真心愿意协助本王成事?本王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能圆满完成此事,本王自当释放你的父亲与妙竹,并还你自由之身,过往之事一概不再追究。然而,若是事败,莫说你的父亲性命难保,就连你自己恐怕也休想活命。”说到最后,安王的语气愈发严厉起来。
江玉儿毫不畏惧地迎上安王的目光,镇定自若地应道:“好啊,既然王爷信得过我,我定当全力以赴。只不过这毒药嘛,还需得王爷您事先备妥才行。妾身手中可并无这般强效的毒物呢。”
“这个自然,本王心中有数。些许小事罢了,无需担忧。待过两日,本王定会差遣人手将毒药送至你处。”安王颔首示意,表示对此事胸有成竹。
江玉儿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催促道:“既如此,那王爷还是速速离去吧,以免在此逗留过久,遭人察觉,坏了大事。”
“本王是什么东西吗?难道你觉得本王可以被你如此随意地呼来喝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成?”安王勃然大怒,他那双凌厉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江玉儿却是毫不畏惧,她微微仰起头,直视着安王那愤怒的目光,镇定自若地说道:“这里可是皇宫,王爷您身份尊贵,但也需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若是让旁人瞧见您与我这小小宫女在此私会,恐怕于您的名声有损。到时候,那些个风言风语可就难以止住了。”
听到这话,安王脸上的怒气更甚,然而他却无法反驳江玉儿所言。最终,他只能冷哼一声,甩袖愤然离去。
望着安王远去的背影,江玉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她转身朝着寝宫走去。一进寝宫,便看到宋少钦正端坐在寝宫的桌子前,聚精会神地翻阅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去哪里了?”宋少钦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
江玉儿轻盈地走到桌旁,娇嗔地回答道:“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你安排监视我的人难道没有向你禀报?我刚刚去找安王了呀,而且我们正在密谋如何谋害你,好夺取这皇位,谋朝篡位呢!”说罢,她还故意冲着宋少钦眨了眨眼。
宋少钦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看向江玉儿。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开口说道:“你还真是诚实啊。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将这些如实告知于朕?难道你就不怕朕降罪于你么?”说完,他再次放下手中的奏折,紧紧地盯着江玉儿的眼睛,似乎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端倪。
“因为我不想骗你啊。我本来也不打算害你啊。我是打算以身入局,让安王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