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晋王范毅和禁军的统领步明在皇宫大内展开了一场大战,双方各自施展所会的武艺是奋力厮杀。
两人各自挥动手中的刀剑,一阵刀光剑影是一场好杀。两人的心里头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将对方给置于死地,因此都拿出了自己最狠的手段。
两人大战了三十几个回合之后,范毅技高一筹,最终一剑将步明的脑袋砍下,取得了这一场较量的胜利。
范毅一剑砍下了步明的人头,这心里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师父等一众高手,就见他们依旧在和那一百多号禁军士卒交手。
慧觉老禅师率领一众高手虽说占尽了上风,但这一百多号军卒看样子都是步明手下的死士,在经过了先前的那一波袭击后,迅速调整了状态,顶着大批死伤,硬是把一众高手给死死缠住了。
范毅见此情景,心中当时就是一惊,提起宝剑,用脚踢开尸体,就想上前助阵。
可他刚踢了步明的尸体一脚,就看见一块令牌从步明的衣甲当中掉了出来。范毅见状,心里头不由得就是一动,伸手将那块令牌捡起来是仔细观看。
就见这块令牌上刻着两道纹路,一道是一条阴冷的毒蛇,而另一道则是一头展翅腾空的老鹰。这蛇鹰两道纹路完美相合,栩栩如生,给人一种颇为诡异之感。同时,在这块蛇鹰令牌的一角刻着一道颇为隐秘的曹字纹路。
范毅将这块令牌拿在手里,来回看了两遍,脑海中一阵思索后,顿时反应过来这块令牌乃是北辽蛇鹰卫的令牌!
范毅认出了这块令牌,这心里头当时就是一惊。暗道一声:“怪哉,这北辽的蛇鹰卫何时如此大胆,竟敢潜入我大齐腹地这么多年?”
范毅拿着那块蛇鹰卫的令牌,脑子也随之转动开来。一阵冥思苦想之后,范毅猛然想起一件事来,自己的师父慧觉禅师曾经说过,北辽攻占了江北七洲之后,秘密培养了不少中原的蛇鹰卫。
这些中原的蛇鹰卫助纣为虐,向北辽提供传递了不少大齐的情报,同时也帮着北辽番奴干了不少的肮脏勾当。而且这帮中原蛇鹰卫的首领一直都十分神秘,老禅师等人努力这么多年,依旧没能找到这位首领的痕迹。
范毅手里拿着这块铁制的蛇鹰令牌,脑海当中回忆着师父对自己所说中原蛇鹰卫的一点一滴,心中越发心惊,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了这位晋王殿下的脑海当中。
范毅看着手中的这块令牌,两眼紧盯着令牌上那个颇为隐晦的曹字纹路,心中暗暗念叨:“如此看来,那帮中原蛇鹰卫的首领十有八九便是那老贼曹环。”
想到这,范毅的心里头不由得一阵的恼怒,暗暗怒骂道:“该死的老贼,竟然勾连北辽番奴祸害了我大齐这么多年,这一回定要将你这老家伙给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随后,范毅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将这块令牌收好带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后,伸手在地上把步明的人头捡起,高高举起,冲着那一帮死士大喝道:“尔等听着,步明已死,识相的,放下刀枪,速速投降,还能保住一命,如若不然必死无疑!”
范毅的这一声大喝,将那一帮残余的禁军死士,给震得当时就是一惊。那帮人回头一看,是大惊失色,就见自家统领早已尸首两分,死了多时,就连脑袋都被别人给提在了手里头,别提能有多惨了。
那一众残余的死士见自家的头目已然战死,顿时没了主心骨,是树倒猢狲散,纷纷丢下自己的刀枪是跪地投降。这场布置在皇宫大内的围杀最终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落下了帷幕。
随着那一帮残余的禁军士卒跪地投降,这一整个包围圈总算是给打通了。慧觉禅师等一众江湖高手见此情景,也是顿时松了一口气。
随后,慧觉老禅师知道时间紧迫,略微思索之后,当即留下了十位高手看着那一帮残余的禁军士卒。
都安排好了之后,慧觉老禅师便率领剩下了那部分江湖高手,和范毅、高安、李全三人一起保护着皇上赶奔幽然宫。
一众人等一路疾走,穿过了一座又一座的楼台殿阁,逐渐离着安帝的寝宫幽然宫是越来越近。
众人正往前走,忽然间就见在不远处,有着几个穿着一身玄色衣袍的人影直奔这里而来,这些人的身上都有着不少的血迹,看样子受伤不轻。
等这几人离的近了,范毅这才看清楚,这几位正是玄影卫当中负责守卫幽然宫,保护父皇的那帮弟兄当中的几人。
范毅当时就是一惊,他意识到,当初留在这幽然宫保护父皇的玄影卫多半是出事了。待得这几名玄影卫来到自己的面前,范毅连忙问道:“你们究竟是怎么了?”
这几名玄影卫一看是晋王殿下,连忙施礼道:“回禀殿下,我等负责守卫幽然宫,却不料那步明突然发难,要夺取此地,我等拼死抵抗,好不容易将他们给击败。但我们自己也损失惨重,原本近百号兄弟如今只剩下了二十几人。”
范毅听了这话,心里头不由得一阵难过,想不到玄影卫的兄弟为了守住幽然宫竟然付出了这般惨痛的代价。同时,他对老贼的恨意也是再度上升了几分,
范毅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对几名玄影卫道:“弟兄们辛苦,且到后面休息。”待得几名玄影卫退下去休息之后,范毅带领着众人直奔幽然宫而去。
等到了幽然宫的门口一看,果然见几名玄影卫守在门口,他们的身上个个都带着伤。几人一看范毅等人来了,连忙上前见礼。
范毅摆了摆手,让他们小心守卫,自己背着父皇,带着两位公公进了幽然宫。慧觉禅师也留下了一部分高手守卫幽然宫,自己则跟着进了宫。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内室当中,将安帝轻轻放在了龙床之上。就见此时的安帝双目紧闭,脸色越发苍白,嘴唇发青,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是昏迷不醒。
范毅看着龙床之上那昏迷不醒的父皇,心里头是越发的焦急,他知道自己父皇身中剧毒,又过了这么些时间,不知情况究竟如何了。
范毅心中着急,迈步上前,伸手搭在自己父皇的手腕之上,把了把自己父皇的脉,心中又是一沉。他发现自己父皇的脉象已然变得十分微弱,情况是越发的危急。
范毅心中越发沉重,猛地转回身,跪倒在慧觉老禅师的面前,哑着嗓子道:“请师父救我父皇。”
范毅心里头清楚,如今这般情况再去找御医已然来不及了,而自己师父在医术方面造诣也颇深,如今想要救父皇,只能请师父出手了。
慧觉老禅师见状,连忙伸手将范毅给扶起,安慰道:“徒儿不必着急,待为师出手看看,想来陛下洪福齐天,一定会有办法的。”
范毅这才起身,站到了一旁。
随后,慧觉老禅师迈步上前,来到龙床的旁边坐下,伸手搭在安帝的手腕上再度给他把了把脉。老禅师一边把着脉一边,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安帝所中的毒让这位医术造诣颇深的禅师也感到了一丝的棘手。
待得把脉结束了之后,老禅师又一伸手,从自己的怀里头,取出了几枚银针,依次扎在了安帝身体的各大要穴之上。
又过了一阵,老禅师收回了银针,仔细观看,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欲知禅师为何变色,安帝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