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擎苍有点担忧。
“殿下,北凉国师不是一般人,属下觉着还是从长计议。”
“等不及了,僧格脱脱这样的人,让他活的时间越长越难杀,走。”
“好,那属下就陪着殿下去宰了他。”
司马阳、尉迟擎苍踏着原路又返了回去,前方石阵中的轰隆声听的更加清晰了。
又走了十几步,两人躲在假山后面,只见一座规模很大的大殿前,站着三十余名红衣喇嘛。
轰隆隆的声音就是从大殿内传出来的。
司马阳压低声音。
“僧格脱脱肯定就在这座大殿内练功,擎苍,你负责将这些喇嘛引开,记着,别和他们硬拼,能将他们引多远就引多远。”
“殿下,还是让我进屋杀僧格脱脱吧。”
“你没有见过他,不方便,让我来,执行吧。”
“殿下保重,我去了。”
尉迟擎苍往左前走了十几步,离喇嘛更近了。
脚下用力踩到石头上,那石头便滚落了下来。
“谁?”
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十几名喇嘛向着尉迟擎苍藏身的位置扑了过来。
尉迟擎苍武功和李恒之相仿,身子纵跃而起,将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喇嘛踢飞。
还在门口守卫的喇嘛,见来者是名高手,又纷纷跳过来支援。
尉迟擎苍和这些喇嘛打了几个回合,假装不敌,沿着石阵纵跃而去。
几十名喇嘛在后面紧追不舍。
大殿前没有喇嘛守卫了,司马阳心中嘀咕着,外面这么大的动静,不会惊动躲在大殿内练武的僧格脱脱吧?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顾不上那么多了。
司马阳跃到大殿前,推开屋门闪了进去。
一座奇怪的烛台矗立在大厅的正中间。
上面,十六根蜡烛将房间照的亮如明昼。
大厅里再无其它家具。
地面是木质地板,围绕着烛台,形成了一圈密密麻麻的脚印。
司马阳顿时明白了。
僧格脱脱围绕着这座烛台练习身法。
他以极快的速度转动,还能保持蜡烛不灭。
怪不得他行动如鬼魅呢。
司马阳绕着烛台走了圈,忽然发现烛台的底部可以隐隐看到划痕,好像能够转动。
顿时怀疑,这是暗门或者机关的所在?
僧格脱脱不会藏在下面吧?
司马阳试着转动烛台,地面上的地板向右移动,露出一扇暗门来。
司马阳双手持枪,眼神犀利。
他和僧格脱脱的生死之斗开始了。
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自己造化了。
司马阳沿着暗门台阶走了下去,很快来到一座地下石室。
石室中放着两口大铁锅,里面的火焰烧的正旺。
石室亦很空荡,没有任何家具。
忽见正面墙壁上挂着一排图画。
当看到画图上的内容时,司马阳顿时有点无语。
都是男女结合的春图。
“他奶奶的,僧格脱脱就是看着这些图练功的吗,他练的什么功?”
司马阳走近画图,这才发现,图上面还有小字。
写的是:
“阴阳不交,全身不通。阴阳相合,全身回春。”
看到这几个字,司马阳顿时知道僧格脱脱练的什么功了。
男人都喜欢练的功,也是最邪恶的功。
司马阳纳闷了,轰隆声明显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僧格脱脱却不在石室中,这混蛋跑哪去了?
僧格脱脱练功结束了?
不管是不是,司马阳知道再刺杀僧格脱脱已经不现实了。
他准备离去,忽听墙壁的另一侧,隐隐传来女人的声音。
急忙将头贴近石壁,女人的声音听的更清楚了。
“热,热。”
司马阳已经隐隐约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僧格脱脱练的这种邪功,他是阳,必须有阴和她配合才对。
肯定有暗门,里面关押着无辜女子。
沿着石壁走了一圈,也未发现暗门的所在。
忽然看到了屋中冒着火焰的两口大铁锅,想着外面的烛台是开启机关的所在。
这铁锅有点蹊跷。
走到铁锅前,一番观察后,忽见支撑铁锅的架子地面也有划痕。
转动铁架,轰隆,身后的墙壁上,石壁侧翻,露出一道缝隙来。
“设计好精巧的机关啊!”司马阳掏出双枪,慢慢的走了过去。
透过机关缝隙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石床。
上面躺着一名女子,竟然是拓拔羽娴。
她上半身只穿着肚兜,露出香肩来。
下半身是丝绸裤,双腿紧闭,身子不住的扭动。
司马阳想起了拓拔羽娴曾说的事情。
今天晚上,僧格脱脱找她有事。
僧格脱脱练的这种邪功,他找拓拔羽娴能有什么好事?
看来,僧格脱脱早就想对拓拔羽娴下手了。
必须将拓拔羽娴救走。
急忙走了过去。
“拓拔羽娴,赶紧醒醒,快点醒醒。”
拓拔羽娴呼吸有点急促,但尚未完全的迷失了理智,猛然听到司马阳的声音,她震愕不已。
“司马阳,你,你怎么来了,我,我不是让你跑了吗?”
说着话的拓拔羽娴表情更为难受,两条大长腿还紧紧的夹在一起。
司马阳扶住了拓拔羽娴的香肩。
“赶紧醒醒,僧格脱脱这老贼,她要拿你练功,你知道不?”
拓拔羽娴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一直都知道他在练一门奇功,可我不知道他,他练的竟然是这样的功。”
“我早就给你说过他心术不正。现在看清他的真面目,那也不算晚。走吧,我带你出去。”
“不行,此时我就是累赘,你带着我走,咱们根本跑不掉的,你不要管我了,你快走。”
“幸亏我回来了,要不然的话,你就被僧格脱脱……,不知道会酿成大错,现在知道了,我必须带你走。”
“我现在浑身无力,走不了的。”
“上来,我背你。”
“那样不行,根本跑不掉,你听我说,你快点走。”
司马阳一手揽住拓拔羽娴的脖子,一手揽住他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
“我必须带你走。”司马阳神情坚定。
拓拔羽娴急的流泪:“咱们根本走不了的,你也会死在这里的。”
“那样做我死的问心无愧,丢下你,我会愧疚终身。”
司马阳往外走去,拓拔羽娴紧紧的抓住了床边。
她眸子里面的欣慰之色很浓很浓。
“你听我说,僧格脱脱的武功,就差一步就要到练最高层了,这最后一步就是,找个处子之身和他结合。今晚不成,他还要再练三年,为了阻止他,所以,你把我杀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杀你。”司马阳说。
“那,你就破了我的处子之身。”
司马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