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拓拔羽娴坚定的眼神,司马阳摇了摇头。
“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趁你之危,放心,我绝对会将你带出去的。”
“我都说了,走不了的。都送上门了,你,你还不吃,是,是男人吗?”
拓拔羽娴直接堵住了司马阳的嘴巴。
两人倒在床上。
刚开始,司马阳有些放不开,生怕僧格脱脱突然出现,从背后给他一刀。
慢慢的渐入佳境。
到最后完全放开。
妈的,僧格脱脱算个屁呀。
老子天塌下来都不怕。
结束后,拓拔羽娴也恢复了理智。
绯红的脸上充满娇羞。
司马阳道:“真没想到,还,帮你解了毒。”
“时间来不及了,不然,我还想做回女人。”
司马阳……北凉女人就是豪放啊!
“以后再说,现在咱别瞎想了,我们快走吧。”
“我不能走。”
“为什么?”
“僧格脱脱连我这个公主都敢下手,他平时对我父亲唯唯诺诺极表忠心,看来都是假的,他根本不将我父亲放在眼里。
他在北凉当国师几十年,一直兢兢业业,现在看来都是假的,他一直在忍。现在他对我下手了,看来他不忍了,他还要对北凉下手,他最终的图谋是整个北凉天下,我要杀了他,挽救北凉。”
“你能杀了他?”
“一会他就来了,他练了那种功会迫不及待的,然后我就有机会了,你快走。”
司马阳也明白拓拔羽娴的刺杀计划了。
“就怕你刺杀不成,最后还要将自己搭上。”
拓拔羽娴无所谓的笑了笑。
“不妨了,反正第一回给你了,我死而无憾了。司马阳,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你快走吧。”
这时,外面传来声响。
拓拔羽娴脸色大变。
“僧格脱脱练完功回来了,你,赶紧躲起来。”
司马阳掏出了双枪,说实话,这间石室中并没有躲避的地方。
拓拔羽娴光着脚丫跑到西墙,在墙壁上摁了下,又出来一扇暗门来,将司马阳推了进去。
“躲在里面别出来,下辈子见。”
拓拔羽娴关上了石门。
司马阳紧紧握住双枪,一会,他要突然跳出来,给僧格脱脱致命一击。
僧格脱脱走进了石室,此时的拓拔羽娴躺在床上,玉手摸着胸膛,又扭动起来。
僧格脱脱眼中放光。
“徒儿啊,徒儿啊,你脸都这么红了,等不及了吧。”
说着话的僧格脱脱,指尖擦着拓拔羽娴的胳膊皮肤而过。
“你是师父一手带大的,很早师父就发誓,有一天要得到你,而且还要很有意义的得到你。刚才,为师练的阴阳八荒功大有突进,需要用你的处子之血再助为师更进一步,那样的话,为师就可以登顶了。”
拓拔羽娴装作很妖娆的样子,曼妙的身材似蛇。
“师父,我是你徒儿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是我的徒儿不假,谁说师父就不能娶徒儿了?自从你父皇将你送到我身边,我就知道你是天下少见的美人,放心吧,有一天,师父必封你为妃。”
“封我为妃,师父,你,你想做什么?”
“哈哈哈,都封你为妃了,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皇帝了。”
“你,师父,你要造反?”
“不是造反,是造福北凉,北凉将在为师的手里发展壮大,统一寰宇。呵呵。”
僧格脱脱对着拓拔羽娴发出异样的光芒。
“那个梦想还很遥远,为师现在就来宠你。”
僧格脱脱握住了拓拔羽娴的双腿,抬了起来。
忽然发现石床上面竟然有一滴鲜艳的红。
僧格脱脱脸色大变,冷声质问:“这是什么?”
“师父,刚才你让我喝了茶水,我燥热的很,流了点鼻血。”
“奥,原来如此,那师父就给你降降温你助我武功登峰造极,为师助你到达人生极乐。”
僧格脱脱手指伸出抬起了拓拔羽娴的下巴,将嘴巴凑到拓拔羽娴的玉颈上。
“师父准备发功了。”
僧格脱脱说,他的后背开始冒气。
拓拔羽娴冷冷的看着前方,眸子里有恶心很浓很浓。
砰!
忽然,一股强大的气浪直接将僧格脱脱反弹了出去,撞在石壁上。
噗!
僧格脱脱嘴巴里吐出一口血来。
他怒不可遏,杀气爆棚。
“拓拔羽娴,你竟然不是处子,什么时候破的,你坏我神功,该死。”
“哼,我是你的徒儿,你竟然这样害我,我不但要坏你神功,我还要杀了你。”
拓拔羽娴手伸到枕头下面,掏出一把匕首来,直接刺了过去。
“找死。”
僧格脱脱大吼,大手伸出,强大的吸力呼呼飘出,拓拔羽娴向前飘去。
司马阳知道时机到了,按开机关,猛然从密室中跳出。
砰,砰,砰……
连向僧格脱脱开了四五枪。
僧格脱脱几个闪挪,竟然全部躲开了。
司马阳暗暗心惊。
料到有可能打不中僧格脱脱,还真特么打不中他。
司马阳将拓拔羽娴护在身后。
僧格脱脱顿时明白了。
“司马阳,没想到是你。看来是便宜你了,竟然抢我看中的女人,去死吧你。”
“僧格脱脱,音乐简谱的秘密我已经想出来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僧格脱脱的手停在空中。
“快说,铁皮神庙在哪里?”
“就在,”
砰,砰。
司马阳连向僧格脱脱开了两枪,只见僧格脱脱大手在空中抓了两下,竟然将子弹抓住了。
司马阳惊愕万分。
“我靠他大爷,火云邪神转世吗?”
僧格脱脱飘了过来,司马阳连连后退,手在身上摸了摸,突然摸出个黄金面纱来。
正是戎真女皇佩戴的那个。
司马阳急中生智。
“我今天是跑不掉了,答案就在这上面,我就是毁了它也不会让你得到的。”
将面纱揉成了团向着熊熊燃烧的铁锅扔去。
僧格脱脱竟然信了,身子飘了过去。
“咱们快跑。”
司马阳说,拉着赤脚的拓拔羽娴往外跑去。
僧格脱脱跳到铁锅前,在黄金面纱快要落进火锅的那刻接住了它。
展开,上面除了珍珠,什么都没有。
僧格脱脱怒了。
“戏耍我者,死!”
将黄金面纱扔进了熊熊燃烧的铁锅里,飘了出去。
再说司马阳、拓拔羽娴逃到大殿外面。
拓拔羽娴急道:“我鞋子都没有,跑不掉的,司马阳,你不要管我了,快跑吧。”
“丢下你,岂是男人所为,上来。”
司马阳躬身,意思是让拓拔羽娴上背。
拓拔羽娴咬了咬牙,趴在司马阳背上。
推开屋门。
三十名喇嘛冲了过来,挡住了去路。
身后冷风嗖嗖,僧格脱脱又飘了过来。
司马阳心头猛然一沉。
天罗地网,跑不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