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光天为什么不准备把这件事说出去,其实是因为在刘光天的想法里,许大茂肯定会留下一部分钱的。
毕竟刘海中都有藏私,所以许大茂一定会有藏私的,这些钱就可以帮助自己逃跑了。
到时候只要自己和秦京茹和好,就可以知道许大茂给秦京茹剩下了多少钱,这才是刘光天现在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两个人的想法一样,所以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了,毕竟都知道对方的想法,不好拆招啊。
秦京茹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刘光天,质问道:“刘光天,闫埠贵只是不小心摔倒了而已,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死掉呢?”
秦京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闫埠贵只是自己摔倒了,怎么就这么没命了。
秦京茹现在都在想这件事会不会是刘光天干的,就是为了讹自己的钱啊,但是秦京茹也不知道说什么啊。
刘光天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他当然知道闫埠贵真正的死因,但绝对不能让秦京茹知道,于是他强装镇定,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说道:“我怎么会知道呢?昨天下午我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刚好看到你急匆匆地出门,本来我也打算直接回家的,可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所以就又转身出去了。直到今天早上我回来时,才得知闫埠贵已经过世了。”
秦京茹听了刘光天的解释,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消除,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她暗自思忖着,也许真的只是闫埠贵运气太差,命该如此吧。
毕竟现在的四合院已经大不如前,住户越来越少,很多人都搬走了。要是放在以前,院子里人多热闹,闫埠贵摔倒了肯定会有人立刻发现并送他去医院救治的。可如今,院子里冷冷清清,根本没人注意到闫埠贵的情况,自然也就没人能救他了。
秦京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她不禁把目光投向刘光天,眼中闪过一丝哀怨,说道:“刘光天,你也知道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啊!现在许大茂被抓进了监狱,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刘光天虽然对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心存疑虑,但面对秦京茹的哭诉,他也不好直接反驳,毕竟自己家里现在的情况也很复杂,不好过啊。
秦京茹看着刘光天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就是不想担责任啊,但是这个孩子可就是他的。
刘光天满脸愁容地看着一旁的秦京茹,苦笑着说道:“秦姐,您是真不知道啊!这事儿可大了去了,不光是许大茂被抓进去了,连我爸刘海中都没能幸免啊!所以我现在是真的没钱啊!”
秦京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但那笑容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漠:“行了,别跟我这儿废话了。你要是真不管我的话,那我可就直接报警啦!”
刘光天心里一紧,他当然清楚秦京茹说得出做得到,于是连忙说道:“秦姐,您别着急啊!我怎么可能不管您呢?您就放心吧,我肯定会管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想想办法。”
刘光天知道自己只能先拖住秦京茹,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难不成和秦京茹说这件事自己不知道不负责啊,那秦京茹说不定真的回去报警啊。
秦京茹见刘光天态度还算诚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秦京茹也有自己的想法的。
然而,秦京茹的内心其实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她心里害怕极了,因为刘光天知道是她害死了闫埠贵,这可如何是好呢?所以她现在也只能先回家,再从长计议了。
刘光天望着秦京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抓紧时间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否则等秦京茹回过神来,肯定会死死地缠住自己不放。可他又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管她的闲事呢?
刘光天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脑子里乱成一团麻。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找刘海中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找人的线索。
另一边,猴子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前往监狱。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去看看能不能从许大茂那里捞到点好处。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猴子似乎因为某种原因,竟然未能如愿见到许大茂。这让猴子感到十分诧异和懊恼,原本的计划瞬间落空。
与此同时,刘光天却顺利地进入了监狱,并见到了他的父亲刘海中。一见到父亲,刘光天便急切地说道:“爸,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刘海中在监狱里度过了这段时间,心中也思考了许多事情。当他看到刘光天时,突然严肃地问道:“刘光天,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出卖了我?”
刘光天闻言,一脸茫然地看着刘海中,完全不明白父亲为何会如此质问。他连忙解释道:“爸,我怎么可能出卖您呢?”
刘海中紧紧盯着刘光天的眼睛,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只有你、我还有刘光奇知道,现在我和你哥都被抓了,你说这不是你搞的鬼,还能是谁呢?”
刘光天这才意识到父亲对自己产生了误会,他急忙摇头,诚恳地解释道:“爸,我来之前根本不知道许大茂已经换了地方,而且他也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
刘海中一脸疑惑地看着刘光天,完全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于是追问道:“光天,你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刘光天心里也很纳闷,他觉得父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愚钝,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禁有些着急地解释道:“爸,这件事肯定不是咱们两家人干的,肯定还有第三个人在中间捣鬼。”
刘海中还是没太明白,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还有谁啊?何雨柱现在又不住在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