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李潇意带着几分倦意回到自己的房间。说是杖责二十,但他们怎么可能碰他分毫。他轻轻推开房门,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照出一片清冷的光辉。
他轻轻推开房门,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照出一片清冷的光辉。这种寂静与孤独,对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他走到桌前,下人送来准备好的酒酿圆子,习惯性地打开那瓶酒酿圆子的汤盅。这是他每晚的习惯,很少吃什么东西,只是会喝一小盅酒酿圆子,暖暖心暖暖身。然而,今日打开酒酿圆子时,他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然而,今日打开酒酿圆子时,他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酒酿圆子的香气依旧浓郁,但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李潇意眉头微皱,心中警觉起来。
他轻轻摇晃了一下汤碗,看了看碗中剔透的液体。同时,他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尝试分辨出那股异样的气味来自何处。片刻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并未表露声色,只是缓缓倒出一小盅酒酿圆子,拿起勺子,轻轻搅拌着。圆子在酒酿中翻滚,发出细微的声响。
那股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却在他敏锐的感官中愈发清晰。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已经升起了一丝警觉——这酒酿圆子,必定被人动了手脚。
然而,他并未表现出任何慌乱。多年的宫廷生涯早已让他学会了如何在危险面前保持冷静。他舒展了眉头,慢慢将酒酿圆子送进嘴里,嘴角勾起微笑。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一圈,看到屋外的身影,这才缓缓转身,走向床榻。
他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一步都在思索着什么。身上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李潇意抬手解开腰间的系带,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动作不急不缓,褪去外衣后,露出了一身贴身的白色中衣。
月光从窗外斜斜地洒进来,映照在他修长的身影上,拉出一道淡淡的影子。他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平静,眼神深邃而沉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已经开始在他的体内蔓延,带来了一丝晕眩和无力感,但他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他缓缓坐在床边,伸手将鞋履脱下,动作依旧轻柔而缓慢,仿佛在享受着这个短暂的过程。随后,他仰身躺倒在床上,双臂自然地垂在身侧,整个人放松下来,仿佛真的陷入了疲倦后的沉眠。
床榻的柔软触感让他微微一怔,但他很快便适应了这种感觉。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仿佛真的陷入了睡眠,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并未完全闭合,而是留出了一道极细的缝隙,观察着房间内的一切动向。
那股晕眩感在他的体内愈发明显,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头脑也开始有些沉重。他知道,这不仅仅是普通的药效,对方显然是下了重手,想要让他彻底失去意识。但他并没有急于抵抗,反而是任由那股感觉蔓延开来,仿佛真的被药物所控制。
他轻轻合上眼睛,身体完全放松,呼吸也变得深沉而均匀。然而,他的意识却依旧清醒,甚至比平日更加敏锐。他感到自己的心跳逐渐放缓,身体似乎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平静状态。
他知道,这是有人在对他下药。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他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他的手指微微蜷曲,指尖轻轻触碰着床单,仿佛在感知着什么。他的脑海中开始飞速运转,思索着对方的动机、手段,以及可能的下一步行动。
尽管身体已经开始受到药效的影响,但他依旧保持着冷静。他要做的,不仅仅是抵抗药物的作用,还要在这场无声的博弈中占据主动。
他闭着眼,心中暗自冷笑。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但他不会轻易示弱,也不会让对方得逞。他开始运用自己平日修炼的内功心法,试图抵抗药物的作用。他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深沉,体内真气按照特定的路线流转,努力将那股药性逼出体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潇意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动作迅速而悄无声息。李潇意眼角余光扫到,立刻明白有人来袭。他心中一沉,知道这是对方见药物生效,便派手下前来对付他。
不过,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尽管身体因药性而有些乏力,但他依旧迅速做出反应,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同时右手一探,抓住了床边的一把短刀。
他持刀而立,目光如炬,扫视着闯入者。来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敏捷,脸上露出惊异之色,但随即恢复镇定,手中也亮出了一把匕首。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手?”李潇意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来人冷笑一声,答道:“奉命行事,问那么多做什么?受死吧!”
说着,便挥刀向李潇意扑来。李潇意侧身躲过一刀,同时反手一刀刺出,却被对方灵活地避开了。两人在狭小的房间内展开激战,刀光闪烁,火星四溅。
虽然李潇意因为药物的影响,实力有所折扣,但他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和冷静的头脑,依然能够与对方周旋。他不断寻找机会,试图制服对方,或者逼问出背后的主使者。
然而,对方显然也有备而来,武功不弱,而且显然受过专业的训练。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仍未分出胜负。但李潇意的本意不过是将事情闹大,屋内叮叮咚咚已经打碎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