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人感慨,这个美人为了评分离开这里,还真是拼了,并且蒙着眼睛究竟是怎么看到前面路途的讨论下,先前带着佩利而来的几个劳工,有些苦恼的看着那消失的小伙子。
或许是因为这个情况过于大胆,导致周围人,都在看舞台甚至是大屏幕上,所播放的摄像,让佩利钻了空子,跑到了前方,一直到了铁丝围栏处,那些真正领导者甚至是带着军衔的家伙,才能触及的区域下,止住了脚步。
那些人有些贪婪的看着,聚集在了帕洛斯的下半身,那一层又一层的薄纱因为对方的走动裸露出来的皮肤,在始终没有改变动作,牢牢的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小腹,压着头发的举动更让人觉得,充满惊喜。
而在这一梯队的人选都到达了台上,面对着所对应的木箱上,用油漆喷出来的数字,也到达了下阶段的投选,看着不过轻轻颔首就选定了目标。
帕洛斯面前的箱子中,传来了清脆硬币掉落进去的声响,他的耳朵一边空荡,一边又传来鼎沸淅淅沥沥的讨论声敏感的可怕,自己在好不容易能够得到离开这里的机会下,必然是把握住了这个。
而偏偏,现在心里却有些没底了,在看着屏幕上的数字节节攀升,最终前三终于分析出来的结果,接下来代表他们国家荣耀的胜负,评选出来的两位候选者,共同被主持人牵引着来到了阶梯上。
帕洛斯面对手臂上悬挂着的金色饰品,衬着他的皮肤似雪,走到了最前方,一脚踏入钱箱时整个人的身形趔趄,露出了大半的风光,瞬间又响起了惊呼,没想到并非是真的一丝不挂。
但微薄的布料,也能看出他的上半身的比例,线条柔美的整体情形,却又嫌弃是不是太小了点?可很快,这点烦恼就没有了,毕竟突然有几个烟雾弹,竟然直接扔在了中间的展台处,瞬间创造出来的恐慌让周围的领导者纷纷寻找避让的方向。
往后方退去,面对先前就已经被拉起来的铁门,开出两方的阶级恪守命令傲慢下,现在又成了他们恼火的建筑,要求守门者将钥匙拿出来,可偏偏因为锁的孔洞抹了湿泥巴现在根本打不开。
而佩利趁着慌乱,所有人都寻找着避难所,帕洛斯停留在原地,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一只比先前主持人的手还要宽厚的粗糙的存在,抓在了他已经被养的稚嫩肌肤上。
心中颤抖了一瞬,就乖乖的与对方跑了起来,脚上穿着的高跟和璀璨的钻石,不过没两下就磕断了,面对这突然的动静。
对方干脆大长手捞起,将帕洛斯抱进了怀中,顶着对方的小腹就跑了起来,平常有着聪明的白发智星,他不敢置信地抬手摸索底下这个大胆的家伙,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
而在周围警戒起来,成圈保护着领导者,自然没有人在后台这小小离去的插曲,也得感谢,先前这些士兵这里的建造都懒得维护,交给了他们那些劳工,这里连接的大台就是佩利一行人拼凑。
等待着骚乱离去,清晰的灯光扫视着还未散去的烟雾,像是什么都没有的变化下,清点人数的时候才发现,先前的候选者不见了一个,只是活动的流程还要继续,很快又选定出了个幸运儿站上前来。
其他的准备,自然是在一切结束之后,再去找那个大胆的家伙,竟然趁乱离开了。
而直接长跑了一路,本就没吃什么东西的帕洛斯终究是忍不住了,他用手轻轻拍着底下这个家伙,嗓音轻细却使劲掐着,露出几分柔美在朝对方的开口道:“pu?? mnie na do?, zamierzam wymiotowa?!(翻译:放我下来,要吐了!)”
而佩利根本就没有听懂对方再说说什么鸟语,继续自顾自的向前跑着来到了密林中,看着已经没有植物,却扯着相近的绿色伪装在周围的布置下,他觉得这里也差不多了,而帕洛斯终于忍不住了。
垂着头,在旁边吐出了橙黄色的胃液,难闻可怜的紧,佩利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知道对方很难受,但还是努力的思索着该怎么与这个家伙交流,毕竟他好像真的找错了人,哪怕两个家伙长得很像。
“那个…hello ?我diss me on for you …”
“你不会说英语就闭嘴!”帕洛斯心中十分烦躁,等待许久对方都没有都出的状况下,知道对方意不在此,听着那散装的英语,他额头突突的跳,怎么,现在本国军队的招募难道还从国外找了吗?
“好,好的…”听着那有些粗犷磁性的男声,佩利不敢置信的盯着对方,刚才那传来的动静明明是女孩子,怎么突然又变了呢?
他挪动着脚步,小心翼翼地弯下了腰,看着那遮挡住眉毛甚至眼睛的布条,上面用金黑色的颜料画出了精致的纹路,有些窘迫的想要抬起解开对方的布条,看看那上半张脸是不是自己所熟悉认识的人。
但很快,就又收回了这个想法,他整个大块头踌躇的将手背在了身后询问道:“那个,你认识一个叫做帕洛斯的人吗?”
听到这话的帕洛斯,整个人有些僵住了抬手烦躁的扯下了最开始蒙住眼的布条,转头看着发声的地方,似乎在过了变声期整个人的声音不带着先前的稚嫩,而拥有自身的磁性下。
佩利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发,看着那转过来的面容,整个人僵住了,因为借着头顶悬挂的星星所带来的微弱照耀下,那双金色的眸子在眼黑的相称中,像是神话里最让人意外的精怪。
“你是…。”帕洛斯起身,抬脚向前迈了一步就踩到了石头上,一时间没稳向前栽去,落入了佩利的怀中。
抬起的手试探抚摸着对方藏在阴影中的五官,自从那场手术下来,没有哭泣过得他,只觉得要碎掉了。